第(1/3)頁 程斂接到賀宴辭電話,剛被老頭子從家里攆出來,程斂無所謂的踢了踢車輪胎兩下,抵了抵腮幫,冷笑一聲。 兜里電話響了,程斂抓起看了眼,賀宴辭的。 程斂拉開霸氣的越野車,坐進主駕駛,一雙腿交叉中控臺上,接電話。 “賀哥,稀奇啊,你都能主動給我打電話,你要是說請我喝酒,我立馬飛江城!” 賀宴辭淡淡出聲,“有事找你幫忙。我和阮阮在杭市被拍了。” 程斂臉上嘻哈笑變成不可思議,“哈,不是,哪家媒體啊,拍你倆做什么?關鍵是,這新聞拍了也出不來啊。”是哪個傻缺這么無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快嗎? “針對阮阮的。”賀宴辭深眸壓下。 閔肆鋮發來的照片他看了,溫阮在公寓門口送他,溫阮踮腳捧他臉頰親了他一下。 溫阮的清晰的,他只有一個背影。 “針對大小姐?大小姐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家里種種花看看書的,嬌嬌小姐能得罪誰?” 賀宴辭勾唇,“謝謝夸獎,阮阮的確喜歡種花看書。你哪只眼睛看到阮阮只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嬌小姐,她會的可多了。” “.......”程斂無語,他家賀哥,怎么每句話都能炫耀大小姐身上去。 “那家媒體底片我已經處理了。處理藝人的事交給你這個專業人士。資料轉你。” “我問一句,大小姐到底跟這個女藝人有什么”大小姐雖然嬌氣,還是個小氣包,人心底很好啊。 賀宴辭眸色沉了沉,“那個女藝人把阮阮和閔肆鋮想成了亂七八糟的關系!” 賀宴辭簡單一說,程斂隨即懂整件事的情況了,“這女藝人夠有勇氣啊!竟敢找我們大小姐的麻煩,這個好辦,敢針對大小姐,我分分鐘讓她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程斂一副差摩拳擦掌的架勢。 賀宴辭:“一次性解決,還需要你出手。” 程斂挑了挑眉,他就說嘛,賀宴辭處理一個女藝人需要找他做什么,原來還有其他原因,“賀哥你就說說你的意思吧。” 賀宴辭擰眉:“阮阮最新寫的劇本在拍攝中,那個女藝人是其中一部分的主角。阮阮對女藝人演的那個角色很滿意。這個時間點封殺女藝人,等于阮阮這部正在拍攝的劇本付之東流。”女藝人曝出黑料被封殺,影視作品等于重新來過,需要換人,封殺的不單單是女藝人,還有溫阮的心血。 “等等,賀哥,你說什么?大小姐還會寫劇本?什么劇本?哪個劇組在拍???我沒聽錯吧?”他怎么不知道?大小姐還會寫劇本??? 賀宴辭挺闊的背脊靠在沙發椅上,薄唇勾笑,不一般自豪,“你耳朵好使應該就沒錯。不妨告訴你,你去年投資那部評分一路飆升的電影《暗與光》的編劇是‘不怕冷的溫暖’,阮阮的筆名。” 程斂不要太驚訝,“握草,《暗與光》的編劇是大小姐?符景百那只狗竟然都不告訴我!” 賀宴辭聽到符景百這三個字,免不了不爽。 溫阮寫得那本劇的男主是符景百。 還有好幾本劇本,他記得男主都是符景百。 程斂后悔極了,“早知道那部劇大小姐我特么追加個幾倍的投資,哪里會讓其他人分一羹!” 賀宴辭眉角微翹:“追加投資最后賺得盆滿缽滿的還不是你,跟阮阮有什么關系。下次你把投資人后面添上阮阮的名字不就得了。” “......”狠,夠狠。 賀宴辭坑是坑了點,程斂沒往心里放,他此時此刻又驚又喜,“我一會就跟大小姐聯系,讓她搞幾個本子給我,以后她的劇本我照單全收了!” 賀宴辭嫌棄,“你買不到。據我了解,阮阮手上的劇本都賣了影視,還有幾本劇本名才定下就被買走了。” 程斂:“那不一定,我跟大小姐的關系那可不一般。我跟她說說,她準會賣我幾本。” 賀宴辭:“就你為了捧那些紅顏知己,把劇本搞得烏煙瘴氣的玩意兒,不是你買不買的問題,阮阮壓根不會把劇本賣你。你別去給她添堵了。” “......”程斂沒差點氣背氣,“賀哥,咱不是討論怎么處理那個女藝人嗎?變成了對我的人生攻擊?我嚴重懷疑你不是來讓我辦事的,你是為了強行塞狗糧!” 賀宴辭不否認:“你要這么理解也沒錯。” “......”程斂順了順氣,剛剛在屋子里受了老東西一肚子氣,現在又受賀宴辭的,他忍,“賀哥,給個方向。這事兒我一手包辦了,我要好好在大小姐面前表現表現,誰都別人我搶!” 賀宴辭:“這事還真是有你辦得到,很簡單這個女藝人后續的工作你看著安排,她手上資源挺飽和的。” 程斂劃著秘書發來的資料,抬抬眼皮,“我稍稍翻了下女藝人的資料,這個女藝人我有點影響去年頒獎晚宴,跟江城江家太子爺一起出席的。這位太子爺為這女藝人挺舍得砸錢的,后續還幾個大制作都是和大咖合作的。” 賀宴辭淡笑,“挺好,正好有個機會顯示你財力的時候,財力不夠的情況下找閔肆鋮添。” “......”程斂越聽越不對勁,“嘿,大小姐的事,你不出一分錢?” 賀宴辭:“我的錢是用來養老婆的,可不是為了花在別的事上的。” 握草! 他就沒見過賀宴辭這么沒臉沒皮的男人! “你還別不信,你是娛樂公司老板,閔肆鋮沒事也愛倒騰兩部電影玩玩,你倆接手這些資源,不賺錢還能虧?哦,這事我跟阮阮有一半功勞,賺了錢記得分我們一半。” “......”程斂。 “對了,那個女藝人和符景百那本留著。” “......”程斂。 程斂受了一肚子氣,掛斷賀宴辭電話,轉頭撥了個電話賀雋,“哪呢,喝個酒。別跟我扯那么多。賀哥欺負我,我心情不好。對了叫上嚴鉞。” 賀宴辭從江城回那天,給溫阮發了航班信息。 溫阮在劇組。 溫阮回:【。】 賀宴辭電話進來,淡笑問她,“一個句號什么意思?” 溫阮:“沒法說呀,不搭理你又過意不去的意思。” “......”賀宴辭,“你沒話說,我有話跟你說。明天白天一整天我都有會議安排,晚上十點前給你視頻。后續幾天都有應酬,年前行業酒會,十一點到家,十一點半準時打卡視頻。” 賀宴辭一件事一件事交代,溫阮都沒得個反應,“做什么呢?吱個聲。” “哦。”溫阮歪著頭,手機貼在臉頰和肩膀講,筆記本平放膝蓋上,兩只手艱難的戳鍵盤修稿子。 賀宴辭揉了揉額頭,讓她吱個聲,她還真就吱個聲。 哎。 賀宴辭不用想也會知道溫阮在做什么,小工作狂。 他無奈地嘆嘆氣,“你呢,什么時候回?” 溫阮修改完最后一部分,松了口氣,把電腦放一邊,專心聽電話,“大年三十?劇組最后一天。” 賀宴辭平和的氣息提了提,“溫阮又皮癢了吧?” 溫阮低聲淡笑,“賀宴辭你脾氣好一點行不?我說劇組工作結束是大年三十最后一天,又沒說我是最后一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