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上午。 溫阮迷迷糊糊聽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細(xì)聽是家政阿姨打掃房間的聲音。 一秒,兩秒。 她睜開眼眸。 昨晚自己做的荒唐事,她可沒忘。 賀宴辭的外套,她的拖鞋。 還有小內(nèi)內(nèi)…… 當(dāng)時胡亂的塞了一把,她不知道有沒有塞到賀宴辭手里,還是揉他褲頭了。 溫阮動了動身子,完全動不了,賀宴辭一雙手臂跟銅墻鐵壁似的。 賀宴辭有個破習(xí)慣,溫阮忍他多時了。 他睡覺習(xí)慣性一只大掌兜她屁屁,一只手握住她胸。 狗男人。 老色批。 誰能想到,人前跟個無欲無求的素和尚似的,背地里是這副爛模樣。 溫阮費力挪開賀宴辭貼在身上的兩只大手。 又被賀宴辭卷回懷中,賀宴辭緊貼溫阮后背,冷峻的臉頰貼頸窩,低沉的嗓音拖綴沒睡醒的濃濃尾音,“做什么去。” “家政阿姨不知道你在這,一會做飯,肯定沒你份。我得跟她打聲招呼。”這都不是重點,主要收拾昨晚的殘局。 “一會我煮給你吃。”賀宴辭沉沉地嗓音漂浮。 “不用麻煩,你下午還要飛江城,再睡一會。”溫阮心疼的在賀宴辭薄唇上落了個吻。 賀宴辭鼻息發(fā)了一個慵懶又滿足的“嗯~”。 他在江城這幾天住酒店,沒一天休息好的,酒店和之前出差住的環(huán)境相差無幾,他卻睡意全無。 賀宴辭總算是明白,睡不好,是因為身邊沒這個軟綿綿的小東西。 難得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舒舒服服的說個覺,他忙里偷閑一次。 溫阮動了動身體,賀宴辭一雙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溫阮無奈地揉揉賀宴辭俊臉,“別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賀宴辭低頭在溫阮頸窩埋了會,摸她手指,空空的,他擰眉,“戒指了?” “你還好意思問,你自己好好想想。”兩人在床上結(jié)束一次,在浴室清洗身體,她的手都酸了,兩只手上被賀宴辭那些東西給沾染了,他給她洗手用太多泡泡液,戒指滑了下來,她放浴室收納盒了。 賀宴辭松開溫阮,蟄伏的深眸一絲笑,“哦。一會戴上。” “......”笑笑笑,好意思笑,狗男人。 溫阮下床撿起地上的睡裙套身上,一眼看去昨晚被她丟外面的衣服都在臥室的沙發(fā)上,應(yīng)該是賀宴辭昨晚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出去收拾了。 她緊繃的小臉,放松不少,要被家政阿姨看到得多難為情。 在家政阿姨眼里,她可一直是單身啊,突然冒出個男人,她很尷尬。 溫阮趕緊將兩人的衣物抱入更衣室的臟衣簍中。 溫阮收拾好自己,跟家政說了一聲,做兩人的飯。 隨后去了書房,昨天去片場她對手頭‘案件’有了新的靈感,她琢磨出來了一個梗。 溫阮進(jìn)書房不久,家政阿姨敲門說:“阮阮,門外有兩位女士找,其中一位說她叫白書藝。” “請她們進(jìn)來。”溫阮唇角彎了彎,對于白書藝的到來,她不感到奇怪。 白書藝被阿姨領(lǐng)到書房,迎眼的整面書架。 偌大書房最耀眼的就是這面書架。 書架上的書,四書五經(jīng),上下幾千年的文化,各種國外的書籍,以及溫阮出版的書籍。 白書藝還以為溫阮就是個中看不中用,全靠閔肆鋮的人脈和金錢堆砌起來的編劇,沒想到還有些實力。 溫阮并沒在書桌后坐著寫文。 她在找書,纖細(xì)的手臂伸在書架上,指尖點點書本,她的肌膚很白,白書藝覺得很多女藝人都比不得。 白書藝不由打量起溫阮的著裝,一件白色的錦緞高領(lǐng)衫,領(lǐng)口裝飾性的白色錦緞絲巾系成蝴蝶結(jié)斜在左肩,搭配了一條藕色的棉質(zhì)寬褲,她微卷的頭發(fā)高高扎成馬尾辮,溫阮的身材是極好,這樣的著裝更凸顯她的完美身材。 相比昨天的嬌貴,再次見溫阮十分干練。 溫阮取了自己想要的資料,轉(zhuǎn)過身來,嬌容淺著淡笑,她的唇上涂了一個圣誕紅色號,整個人看上去更為白皙嬌嫩。 她踩著棉質(zhì)的拖鞋,小步走來,書房地上都撲了一層素雅的,特別干凈,特別整潔,很舒適。 溫阮手拿一本資料,走到書桌后,抬了抬手,“白小姐請坐。” 溫阮目光溫和,人客客氣氣的,白書藝莫名怯場。 白書藝踩著高跟鞋到溫阮書桌前包往桌上一擱,給自己找了一絲女明星的氣場。 “溫編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換了我的角色?”白書藝是被迫無奈來找,要不是那人好幾天沒接她電話,她不至于來找溫阮。 溫阮低頭慢慢地翻閱資料,淡笑,“白小姐說笑啊,不是白小姐自己要求的么?昨天白小姐說誰寫的劇本誰來演,這件事我琢磨了大半晚上,我也很苦惱啊,我一個外行,怎么演得了戲呢。我是沒演戲的天賦,不代表我不可以要求其他人來幫我演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