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嬸已經將賀宴辭的行李收拾好,在大門玄關處等候。 賀雋的電話跟催命符似的,一遍又一遍,賀宴辭懶得理他,接過行李箱出門。 到車邊,賀宴辭嫌棄地瞥賀雋一眼,“有病對癥下藥,手機無罪。” 賀雋怎會不明白賀宴辭什么意思,“我不催?你舍得出來。你掉入溫柔鄉起不來,我還等大干一票賺錢呢。”賀雋丟掉煙蒂,皮鞋尖在地上來回轉了轉,滅掉煙蒂上的點點星火。接著,又掏出一盒煙抖出一根,咬在嘴里。 賀宴辭一直知道賀雋煙癮大,跟個老煙槍似的,最近似乎煙癮更大了,短短的幾十分鐘,地上十幾個煙頭。 遞賀雋一個冷眼,“要抽煙一邊去,別熏臭我的地盤。”他家阮阮最喜歡香香的地方。 賀雋沒管他賀宴辭的話,吧嗒點燃煙,繼續抽。 賀宴辭無比嫌棄,準備讓人過來清理地上煙蒂。 身后傳來一聲溫軟地聲音。 “賀宴辭~” 賀宴辭扭頭,溫阮在門口的臺階上,她身上裹著一條棉質毯子,冷風卷掀起毯子一角,單薄的真絲睡裙擺露了出來,棉拖上一截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京都最近總是這樣,白天艷陽高照,晚上飄著淅淅瀝瀝地雪花。 怕冷,還這樣出來。 賀宴辭眉心緊擰,行李箱一丟,幾大步往回走。 要巧不巧行李箱沖吐槽麻煩的賀雋的大長腿給撞了過去,大冬天給撞一下疼得要命,何況他還在冷天里站半小時,賀雋給疼得齜牙咧嘴,十分窩火。 特么的! 一天到晚膩膩歪歪的。 早料到是這個情況,他跟過來做什么,直接到江城匯合得了! “大冷天的出來做什么?”賀宴辭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裹在溫阮身上,“進去說。” “不用,我就幾句話,說完就好。”溫阮左手在賀宴辭攬她進屋的手臂上搭了搭,把一個禮盒遞他,“我有東西給你。” “送我什么好東西?”賀宴辭接下禮盒看,熟悉的logo,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好東西。 “我給你買的皮帶。”她下樓,發現賀宴辭禮物沒拆完,沒看到她給他皮帶。 賀宴辭深眸溫和,“這個時候把皮帶送出來,對我有什么特別暗示?” 暗示,什么特別暗示? 沒有呀。 溫阮沒懂。 賀宴辭一副很懂的樣子解釋,“我聽賀嬈說過一句話,一個女人送男人皮帶說明對那個男人有意思,那個男人對那個女人沒興趣不要亂收人家的東西。你是我老婆,送我皮帶天經地義,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警示我出差要好好管住自己?” 誒~ 還可以這樣理解的嗎? 她一個編劇都沒這個想象力。 賀宴辭一個淡漠清冷的人,竟然還能有這么豐富的聯想! “那你會好好管住自己嘛。”溫阮手指勾了勾賀宴辭,眼神里是嫵媚柔和的光,溫溫柔柔的問他。。 賀宴辭屈指敲了下溫阮的鼻梁,笑,“你說呢。從前你沒來我身邊,我都能好好守住自己,現在還能突然亂了套?” 溫阮聽賀宴辭的這些話心里舒服,高興,她抿唇淡笑,心里好像有什么絢麗的東西炸開一般,無比璀璨。 “以后我一直佩戴這條了。”賀宴辭一天之內收到太多東西,都是溫阮送的,有種說不出的暖心。 “還有好幾條,又不止這一條。皮帶扣有驚喜哦。”一直佩戴,多可憐,還會被人笑話的。 享受過拆禮物的樂趣,賀宴辭聽到有驚喜,三兩下拆開包裝盒。 皮帶這個牌子是他一直用的,特色在皮帶扣上,紳士黑的皮帶扣上雕刻著沉穩大氣的復古花紋。 不是他御用設計師的手筆。 “你雕刻的?”賀宴辭問,溫阮自信的揚了揚漂亮的小臉蛋,“用了多長時間,有沒有傷著手?”他想到上次頂針那事,拿著溫阮的手指仔細檢查,沒發現什么不妥,冷清的面色才有所好轉。 “戴手套的,不會傷到手。也沒多久,大半天就完成了。”其他幾個比較簡單,這個最復雜,用時最長。 她在南方經常練習雕刻玉石,還有幫外婆雕刻紐扣花紋,手速不生硬,要長期不碰,至少也要一兩天才能完成一個。 賀宴辭愛不釋手的握住她一雙皙白的手,“阮阮,你還有什么技能是我不知道的?”她真的帶來太多驚喜了,以前那個愛哭包,怎就出落得這么厲害了呢。 溫阮想了想,“沒了,我會的小把戲就這些。好了,你們走吧,不耽擱你們時間了。” 她剛看到賀雋了,賀宴辭在工作上很少有會和賀雋碰頭的。 賀雋公司她記得是做企業并購的,她能肯定這次出差應該不簡單。 賀宴辭舍不得放啊。 溫阮神使鬼差地踮起腳,吻了下賀宴辭的唇角,抬眸看他時,一雙眼眸溫潤似水,軟聲說,“一路平安。” 除去在床上纏綿,溫阮很少主動親他,賀宴辭歡喜地將軟綿的身子勾進懷里,“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嗯?” 溫阮想了想,“嗯,祝賀先生工作順利,旗開得勝。” “還有呢?” 還有—— “我聽說江城的手撕鴨特別好吃。” 她大學有室友是江城,溫阮最期待的就是她每回從老家來,給她們帶來的手撕鴨,可太好吃了。 “......”賀宴辭薄唇勾了勾,輕笑,“所以你大冷天的追出來,就是為了交代我買手撕鴨的事?” “哪有。我是突然想到的。” “哦,那你是舍不得我走?所以才跑出來看我一眼。”賀宴辭眉峰微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