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阮輕輕笑,“你少自作多情呀。我要麻辣的。” 賀宴辭淡淡笑道,“行。我一周后回來。” “那快過年了。”溫阮默算了下時間,賀宴辭出差一周后,沒剩多少天就過年了。 “嗯,接下來的時間,我哪里都不去了,應酬什么的都推了。在家陪你。” “你倆有完沒完?一車人等著呢。”賀雋落下車窗嘖了聲。 “你快走吧,我進屋了。”溫阮臉頰爬上一絲暈紅,她輕輕推了賀宴辭胸膛一下,把披在身上的外套塞賀宴辭懷里,小步匆匆進了房屋。 她還能聽到賀宴辭無奈的叮囑,“慢點,自己的情況不知道嗎?” 溫阮才沒管那么多,一鼓作氣的跑樓上主臥,她大大的換了幾口氣息,把窗戶打開一條縫隙,從那個角度正好能看見賀宴辭。 賀宴辭放了行李箱,他抬頭往二樓臥室,目光在空中頓了頓,兩人隔著黑夜在對視了一會,片刻,他矮身進車。 第二天,院子里墊了一指厚的積雪,李嬸早早就安排了人鏟雪,溫阮沒讓。 外面下雪,天氣太冷,一對‘大白鵝’被養在了溫室,一個偌大的人工湖里。 溫阮趴在溫室里的軟椅上,手邊放了一盤鳥類飼料,她一邊看書,一邊投喂那對‘大白鵝’。 溫阮瞧著外面還在飄雪,她心不在焉。 昨天夜里半夜,賀宴辭給她發消息說江城在下雨,不知道會不會很冷。 “軟軟、辭辭,爸爸出差了,你們是不是覺得很無聊啊。” 短短十來天的時間,‘大白鵝’的頭毛長了很多,能分得出雌雄了。 “我看是先生不在家,太太想得緊,所以無聊了吧。”李嬸笑道,“我看干脆,您去江城找先生,左右您工作是自由不影響什么。”她聽同鄉說,她的雇主也是年輕小兩口恩愛得很,兩人誰出個什么差,都在家里待不住。 溫阮沒有去江城找賀宴辭的打算,他出差是去工作的,她這樣突然過去,他肯定得安排酒店換這換那的,她只會給他添亂。 “李嬸你拿的是什么呀?”溫阮聞到了熟悉的香味,眼眸劃過一絲亮光。 “剛才外面有個帥小伙自稱是先生的秘書,是他送來的,說是先生給您買的。”李嬸回。 賀宴辭買的? 溫阮三兩下躋上拖鞋,接了李嬸手里包裝袋。 還是溫熱的。 包裝袋上面的標簽是從江城空運過來的! 溫阮心里大概猜到是什么了。 一只手撕鴨。 在熟悉的包裝出現在她眼前那刻。 溫阮一時間腦袋是空白的,一瞬不瞬的眼眸潤潤的。 她昨晚就說了一句想吃,賀宴辭還專門給她空運一只手撕鴨過來。 賀宴辭這男人,真的是令人很討厭。 溫阮發了兩字給賀宴辭:【哼哼~】 一分鐘不到,賀宴辭電話進來,“收到了吧。挺快的,一小時零幾分就到了。”他剛才也接到了秘書的消息,正準備給溫阮電話,她信息就過來了。 “我說你回來再給我買呀。” “我回來還有好幾天,萬一小饞貓每天想手撕鴨想到睡不著覺可怎么辦?” “哪有這么夸張。”她都想了好幾個月了,這么幾天不吃也沒什么的。 “賀宴辭,是不是很麻煩呀。”她看了面單上,是專線,是需要找航空公司調度的。 “不算麻煩,正好有空余的運輸航班,沒耽擱其他客線,更沒有擾亂公共秩序。依然是國家好公民。” 溫阮被賀宴辭的話逗笑。lj 她的淡笑聲,賀宴辭薄唇也跟著多了一絲,“味道沒錯吧?周邊好幾家,我挑了一家口碑最好的。” “我還沒吃。應該不會錯的。”聞著就是那個正宗的味道。 “你一會吃了給我個反饋,味道不對我再給你運一只過來。” “你干嘛不一次性多運幾家店的。”這樣多麻煩,又不是同城幾公里,是一千多公里,專門調度航線。 “你這種貪吃鬼,一次性運送這種方案不適合你。”賀宴辭原本想每家買一只,仔細一想,萬一味道沒差,溫阮是個貪吃的,都給吃了,還不得撐壞了。 “......你不用這樣夸張好么,我想吃肚子也撐不下的。”溫阮噘嘴哼哼的。 “你忘了,你小時候有一次住賀家老宅的事了,大晚上的非要吃我學校里的砂鍋。偏不說想吃什么樣的砂鍋,在我面前哼哼唧唧的,就說想吃,我被爺爺差去給你買,敲了老板多久的門我就不細說,給你帶回來的三分砂鍋,你吃了多少,你自己還有沒有記憶?”賀宴辭想到那個時候小溫阮,真的是令人頭疼,一雙肉.肉的小手扯住他的睡衣衣角,奶聲奶氣的,‘宴辭哥哥,吃吃。’溫阮小時候說話發音晚,就喜歡把字重疊著念,怎么糾正都沒用。 “......”溫阮無力辯解,確有其事,記憶猶新,還吃進醫院洗胃。 賀宴辭換了一個站姿,挺闊的身軀背靠落地窗面,“你說,你那時多小的一個肚子,能把三份砂鍋吃得差不多了。”剩余的還說好吃,宴辭哥哥,吃吃。 “最后把自己整進了醫院。有了這個前提,你以為一次性送幾只的方案還適合你?” “......” 她小時候是挺能吃的,是早產兒,也是個小胖墩,家里人小時候就怕她早產長不好,就吃了很多好東西,導致胖嘟嘟的。 其實,現在覺得小時候的照片還挺可愛的。 “賀宴辭你這人真可惡啊,怎么記住的都是我的糗事,不記得我的好呢。” “沒法子,記憶太深刻了。”誰叫什么不好的事都差他做的。 “你不是記性不好嗎?” “額,應該,有種記憶不好的說法,叫‘選擇性失憶’?” “......” 溫阮無語,這男人強詞奪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