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阮拍了一張在恒溫池歡快戲耍的一對‘大白鵝’,發給唐隨意。 【好看嗎?】 【咦,這兩只肉肉的小東西是小黃鴨嗎?】 【大白鵝呀。】 【嘿,少騙我,我見過的大白鵝不長這樣,像鴨子或另一種叫什么來著的鳥類,哦,鴛鴦喲~】唐隨意語氣故意調笑。 【賀宴辭說是大白鵝。】 【嘖嘖嘖,不得了了,軟軟你這是在跟我變相炫耀么?軟軟啊軟軟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你都會秀恩愛了。】 她有秀恩愛,沒有吧? 溫阮雙手手機,窩在太陽房的吊椅上曬太陽,暖暖地陽光灑在小臉柔和有光度,她的身子一晃一晃蕩起吊椅,看著唐隨意發來的消息,嘴角都是笑意。 【軟軟,我發現你跟你老公度個蜜月回來,關系好像不一般了哦。】 【有嗎,我沒覺得有什么變化呀。不過,他對我很好。】 【嘖嘖,你就在我面前使勁秀吧,甜死我吧。】 【那我繼續?】 【打住,我不要聽!說正事,年后你要回學校嗎?】 【要回的,我跟導師約好明年跟他走一趟。】這是學校時光,最后一次做義工,她要去的。 【嘖嘖嘖,你老公舍得你過來?還跟導師去那么遠的地方,會不會把你綁褲腰帶上,不讓走。】 溫阮笑,哪有那么夸張。 昨天晚上完事后,太渴,她喝了一大杯水,太冷,她不想上洗手間,賀宴辭抱她去的,半夜她想喝牛奶,賀宴辭點了點她的鼻尖,說她是小麻煩精。 她回校待一段時間,賀宴辭肯定高興壞了。 賀宴辭下班回家的目光追隨點,李嬸已經習慣,只要在客廳沒瞧見溫阮,賀宴辭就會找人,看到到溫阮的身影,他硬冷的眉眼會溫和許多。 這幾天,溫阮都會在客廳等他下班。 今天卻不在。 賀宴辭擰了擰眉,不等他開口問溫阮的去向,李嬸捂嘴笑了笑,手指了指樓上,“太太,在樓上太陽房呢。” “中午飯吃了沒。”賀宴辭脫下外套遞給李嬸。 “喝了一小碗粥,下午溫了一杯牛奶和水果上去,太太都吃了。”李嬸如實回答。 賀宴辭眉心蹙了蹙,他近期發現,溫阮這個家伙有個臭毛病,一旦進入了寫作狀態,廢寢忘食。 李嬸他們拿她一點法子都沒有,只能熱好菜等她想起要吃飯這事,再擺飯,他中午不能在家里陪她吃,拿她也沒法子。 好在早餐她還是能乖乖吃,最近早晨比他起得還早。 賀宴辭的生物鐘非常準,每天六點半準時起床,好兩次他懷里空的,旁邊也沒人,不知起了多久。 賀宴辭出臥室,溫阮頂一張疲倦的小臉,從最邊上的書房摸了過來,眼睛都是閉著的,眼下一圈兒熬夜的烏青。這樣的狀態下,賀宴辭挺佩服她的還能精準的找到臥室的方向,找到他的懷抱,小手環住他的腰,小臉帖他胸膛上睡覺。 賀宴辭幾次都想收拾她,然而她貼在他的胸前,軟綿綿的,睡得熟,眼睛都沒睜開,還有綿延的呼吸聲。賀宴辭能怎么辦,嘆嘆氣,彎腰將人抱到臥室床上。 這回賀宴辭是下定了決心要收拾溫阮。 沒結婚前,說什么作息標準。 他當時信了她的邪,被她嬌柔漂亮的外表給欺騙。 忘了這個小哭包,小時候就是個逆天的小霸主,身體不好,一動就喘得厲害,還要到處亂跳的。 長大了,以為她變了,原來所有的柔軟都是假象。 難怪溫家人管她緊,不讓她做這做那的,這種不聽話的,給她點顏色,能開染坊,三天不打還能上房揭瓦。 不管怎么能行? 最近他太縱容她,仗著蜜月期他承諾過她,她真就為所欲為了。 他一定要想辦法給她給她把作息糾正過來。 賀宴辭板一張嚴肅臉,踩著樓梯上二樓陽光房,他修長的腿,邁步速度快,整個人看起來氣勢洶洶的。 樓下澆花的傭人見狀,問李嬸,“先生這是怎么了,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生這么大的氣?” 李嬸同樣不知道什么情況,擔憂地看了看樓上。 兩人關系才剛有點起色,可千萬別又因為什么事鬧起來啊。 陽光房的吊椅很大,是前不久賀宴辭按照溫阮的要求找人設計的,為了方便溫阮工作,吊椅前面有一張自動折疊桌子。 這會她并沒有用桌子,而是兩腿盤坐在吊床上,筆記本電腦放在交叉的小腿上,蔥白好看的手指靈活地敲鍵盤。 臨近陽光房,賀宴辭修長的步子放慢了許多,迎眼看見盯電腦屏幕的溫阮眼睛一瞬不瞬,手上的動作非常快,賀宴辭敢保證,他現在上去在她身后占一個小時,她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賀宴辭揉了揉眉心,走了上去,從后抽走溫阮腿上的筆記本,“你這樣工作舒服嗎?” 溫阮扭過身,看到身后的賀宴辭,眼眸閃過一絲光,“啊,你下班了?不好意思,我搞忘了!”她之前答應過他,每天他下班前都去客廳等他,今天劇情太好寫,一時沒注意時間。 賀宴辭抬手取掉她架在鼻梁上,占據小部分臉頰的菱形金邊細框眼鏡,他大拇指指腹順手幫她揉了揉鼻影的紅痕,“老實交代,工作多長時間了。”這副防輻射的眼睛是他國外一個朋友幫忙配的,和他開車戴的那款是同系列,舒適度很高,不是戴太長時間,鼻影不可能會留紅印子。 溫阮細想,上回被賀宴辭點撥后,又在鄧導劇組待了好幾天,思如泉涌,真沒記多少小時,從早到晚,除了在規定時間做瑜伽,都在寫作。 不用溫阮回答,賀宴辭也知道時間不會短,好在家里暖氣打足,家里按了凈化器,空氣流通度姣好,不然就她這副身體這樣熬下去,又該進醫院了。 “你再這樣下去,我只能讓媽過來念叨你了。”賀宴辭輕輕揉溫阮的鼻息,她的皮膚嫩白,紅印子看得很清晰,賀宴辭瞧著都疼。 “你又要告狀?”溫阮偏頭犟開賀宴辭的撫摸,她嚴重懷疑,賀宴辭愛告狀的老毛病犯了。 “什么叫,又要?我什么時候告過狀?”賀宴辭把筆記本電腦放在一旁的花架上,繞過吊椅,在溫阮身邊坐下,將溫阮一雙盤在吊椅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捂住她的雙腳,很暖和,他擰起的眉頭舒緩不少。 溫阮腳尖戳了戳賀宴辭的手掌心,哼哼,“你還好意思問,小時候學校的小朋友不愿意跟我玩的原因,你敢說跟你沒關系?”要不是賀宴辭冷個臉,叫人到處傳播她身體不好,至于被孤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