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阮越想越氣,指尖戳了戳賀宴辭的心口,“你摸摸你的良心說說,是不是你干的?” “......”賀宴辭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她的手指尖,壓在心口,下頜微抬,嘴邊笑意似有似無,“有嗎?不可能,你記錯了吧?這種事只有程斂、賀雋那幾只狗才做得出來吧?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溫阮無語,賀宴辭不要臉的程度她已經無法形容。 賀宴辭握住溫阮的下巴,轉過她的小腦袋,“小臉扭來扭去的脖子不酸嗎?跟你說正事,別哼哼唧唧的。”最近,小時候那些嬌氣包的本事越發見長了。 溫阮噘嘴不語,賀宴辭嘆嘆氣,“阮阮,你應該知道爸媽是很反對你工作的,何況還是這種熬夜傷身的創作類。你的工作我不反對,在作息方面你必須調整,不然我只能告訴爸媽了。” 溫阮負氣,“一天到晚就知道告狀,你一個總裁,真沒出息。我以前寫霸道總裁文的那些年,總裁那一個不是妻管嚴,老婆讓他往東,總裁不敢往西,讓他站著絕對不敢坐下。哪里像你,一天到晚的擺臉色給我看,動不動生氣,還得哄很久。” 賀宴辭嘆氣,“我哪里動不動就生氣?”這鍋他背不起啊。 溫阮手握下巴正經、官方分析道,“記性不好的人,說明腦細胞正在衰老中,一般這種癥狀多發生在中老年人身上。賀總,你得當心了,少動心思,當心老年癡呆。” “......” 中老年人? 老年癡呆? 他—— 拐著彎兒罵他老是吧? 怎么不干脆把他氣死呢? 賀宴辭被溫阮氣笑,俊臉湊上去想要吻她,被她手指抵住。 說教她,還想占她便宜,“趕明兒我找我爸媽坦白,看你還拿什么要挾我。”賀宴辭腿間更暖和,生氣歸生氣,暖和地方她不可能放過的,溫阮一雙腳鉆了幾下,貼在賀宴辭腿間。 賀宴辭腦袋往后去了些,表示贊同,“這個覺悟不錯。那時候不用我盯,媽自然會天天上門盯你,指不定還能斷你的寫作生涯。” 盯? 說得好像她跟個犯.人似的。 呵呵,說什么可以做一切她喜歡的,愿意的,這才多久就不是這事兒了? 狗子說話就是不能當真。 不過,這狗子有句話說得對,她坦白后,母親大人那么一驚一乍的人,極大可能會斷了寫作生涯。 一想到以后不能寫自己喜歡的故事,溫阮情緒低落,眼簾垂了垂,咬唇低聲說,“賀宴辭,其實,我還沒想好跟我爸媽這么坦白,你不要告訴他們好不好。” 賀宴辭見溫阮泄氣,他不怎么好受,他想激將法是不是用過頭了,溫阮多熱愛、在乎這份事業,他心里清楚。 套都已經下到這,他要心軟,溫阮立馬能順干往上爬,作息什么,再想別一別她準難。 賀宴辭到底見不得溫阮難受,把她攬入懷里,安慰,“不急于一時,慢慢找機會吧。爸媽緊張你不是不無道理,就這么一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疙瘩能不緊張。”溫家人有多緊張溫阮,賀宴辭耳有所聞,言有所見。 “我知道,當初我媽媽把我生下來很不容易。”她母親是不易懷孕的體質又是高齡早產、難產,產后抑郁,后來不能再孕。她出生后身體又不好,哪怕醫生都說她沒什么大問題,母親還是很緊張,照顧她細微,所以從小到大母親的話她都聽。 “賀宴辭,我真的很熱愛創作,創作是我生命中一個很重要的部分。”溫阮埋頭在賀宴辭身前,就差擠眼淚。 “嗯。”賀宴辭淡淡應聲。 “賀宴辭,你可能不了解,創作靈感往往就那么一瞬錯過了就沒了,時間什么的真的不是我能選擇的。”溫阮軟聲軟語。 呵,他就說前一分鐘還在諷刺他老,這會怎么突然這么溫順。小嬌包改變作戰方式了,改懷柔政策,“所以,說了這么多,你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的作息沒法調整?” 狗子,不好對付啊,竟然不吃她的套路,“賀宴辭你最好別氣我,我要是氣急了,要住院的。到時候我爸媽準找你麻煩。” “......” 賀宴辭撐了撐,這話他有些記憶啊,小時候的溫阮也跟他說過,‘宴辭哥哥你不帶我玩,我讓賀爺爺找你麻煩。’ 賀宴辭無奈,“不氣你,你不調整作息不是不可以。給你個方案,第一,你是跟我去辦公室坐班,朝九晚六,我這會讓秘書在我辦公室整理個地方給你,怎么樣?” “那還是算了吧。”賀宴辭的辦公室來來往往的人,她哪里能靜下來寫文,“我盡量調整作息,按時睡覺,半夜不爬床。” 賀宴辭不打算逼她太緊,一步一步來。 賀宴辭將人撈入懷中,讓她坐腿上,“今年過年老宅那邊中午團圓飯。今天我打電話問過爸媽,他們是晚上吃團圓飯,我們中午去老宅,晚上回家吃團圓飯。” “哦。”溫阮唇角彎彎。 賀宴辭薄唇貼了貼她的耳朵,“李嬸跟我說,你不太喜歡主臥的方向,陽光正對有些刺眼,我們今晚換個其他房間住。年后暖和點,我們就搬回新房。”他不主張動主臥,動了,粉塵太多,一時半會難以清除干凈,對她身體不好。 “沒那么夸張。我是因為作息不規律,才會覺得太刺眼,窗簾換一換就好了。” 提到年后,溫阮想到她回學校的事,過完年開學她就要去南方了。 要不要給賀宴辭提一句,她應該要去好幾個月的。 賀宴辭見溫阮小臉皺了皺,很糾結,貼了貼她的唇問,“怎么?有話說?” 算了,年后的事,到時候再說吧。 “沒~” “行,那不如跟我說說,準備送我什么禮物?”他薄唇邊緣掛著一起笑,深眸柔和不少。 “啊?你怎么知道的?李嬸跟你講了?”她是有想法,還沒想好送什么。 “你自己昨晚說夢話告訴我的。說什么我又幫你晾干花,還給你買大白鵝,問我喜歡什么,你都送我。說什么你沒想好送什么給我,還說無以為報,要以身相許。” “!!!!” 溫阮不可思議,這真的是她說的嗎? 不太可能! 她以前沒發現自己有這么毛病啊! 為什么跟賀宴辭在一起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 又是打呼嚕,又是說夢話,該不會哪天還夢游吧??? “又不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