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溫阮自我反思了好一陣,完全想不出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這一樽神。 說賀宴辭在跟她生氣嘛,她說什么他也正常答,她在飛機上看旅游行程,說給他聽,他也應,還給她準備噴霧。 落地后從機場出來,酒店接機的商務車在對面,賀宴辭全程牽她的手過斑馬線,給她看車輛。 綜合下來,跟平常沒什么區別,甚至還面面俱全,但怎么都覺得怪怪的,她想要找個突破口,賀宴辭都不給機會。 到了他們訂的酒店,酒店侍者將行李箱先送上了他們訂的總統套房。 賀宴辭牽她入酒店的大廳,溫阮悶悶地跟在賀宴辭身后。 大堂經理隨即迎上,“賀總、賀太太下午好,凈化什么的都按照您的要求,地毯也按照您的要求換了,祝您和賀太太有個愉快的蜜月期?!? 賀宴辭正常回復:“謝謝?!? 客房經理引他們到頂樓的總統套房,客房經理轉身離開,賀宴辭松開溫阮的手,抬著他的大長腿邁進房內,他脫下身上的風衣外套,放在沙發上。 他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扯出壓在褲子里的襯衫,抬手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紐扣,脫下襯衫,露出強壯硬挺的背部。面無表情的抽出皮帶,毫不避諱溫阮脫掉褲子,丟在床尾沙發上,修長筆直的腿邁入浴室,帥氣的動作一氣呵成又優雅,唯獨看不到眼前的溫阮。 溫阮心里也憋了一股子悶氣,氣餒餒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一雙眼睛沒閑,環顧房間,房屋的空氣質量和環境都是極好,地毯她聽大堂經理的意思是賀宴辭打過招呼的,是她常用的牌子。 溫阮等啊等,終于等到浴室的水聲停了,她豎起耳朵聽,確定賀宴辭要出來了,她趕緊把床尾那套嶄新的男士的浴袍拿了過去。 浴室門打開,溫阮討好型的把浴袍雙手捧到賀宴辭面前,漂亮的臉蛋兒上洋溢淺笑。 賀宴辭瞧了溫阮一眼,把擦頭發的毛巾丟一邊,接了她手里捧的浴袍,在她面前扯掉腰上的浴巾,沒所謂的換浴袍。 溫阮一瞬不瞬地盯著在她面前毫不避諱的賀宴辭,她凌亂了。 雖然但是,他們做了很多次,這么直面對面對賀宴辭健碩的身軀,還是頭一次。 溫阮目光有所回避,可該死的余光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瞟他那么一眼傲然之地,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以防氣血攻心,溫阮在不舍中轉過身去。 賀宴辭抬了抬眼皮,沒管溫阮什么反應,自顧穿好睡袍,撿起被他扔椅子上的浴巾往浴室方向去。 溫阮跟上去,抿唇,“我幫你吹頭發吧?”她前兩天給他吹過頭發,他說躺她腿上舒服,再讓他躺躺,心情會不會好些?兩人要一起在外面渡過大半個月,總不至于一直這樣別扭吧,那還不如回去呢。 “不用了,還沒準備睡,不吹。去洗澡,水放好了?!钡?,一句一頓。 “......” 所以,今晚她是沒法討好這個男人了? 溫阮呼了呼氣,帶情緒取了自己的浴袍,進浴室洗澡。 洗了澡出來,賀宴辭坐在沙發區聽電話,溫阮默默地上了床,躺在自己平時睡的那一半,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只留了一個小腦袋在外面。 沒一會,溫阮感覺到床塌陷了一些下去,知道是賀宴辭上來了。 溫阮抿了抿唇,假裝不知道,閉上眼眸,睡覺。 緊接,溫阮賀宴辭胸膛貼上了她的背,“先把頭發吹干了再睡,不然會感冒。” “還沒打算睡!不吹!”溫阮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那么大的氣性,直接把賀宴辭給她的話,懟了回去。其實,她吹了個半干,不吹沒多大關系。 “......”賀宴辭。 賀宴辭緘默兩秒,沒管沒顧將溫阮撈入懷里,拿了一旁準備好的吹風給她吹頭發。 溫阮脾氣上來,怎么都不讓賀宴辭幫她吹頭發,兩人進行了一場你躲我進的持久戰爭。 溫阮怎么都不讓賀宴辭手里的吹風碰到她的頭發,小胳膊小腿的和賀宴辭抗爭,整個人柔柔弱弱的,肌膚又嫩,碰一下就會出紅印子,賀宴辭都不敢太用勁。 最終,賀宴辭憋胸腔的那股子悶氣一抨而出,扔了手上的吹風,低頭吻住溫阮的唇,強勁有力的大手捉住溫阮一雙胡亂掙扎的小手壓在兩人之間,高大的身軀隨之而下。 溫阮嗚嗚咽咽的,小手推他,“賀宴辭,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我們是領證的,你受法律保護的,我不愿意,你不可以為所欲為的欺負人!”還冷.暴.力! 賀宴辭冷笑揶揄,“哦,你還知道我們是領了證的?受法律保護的?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溫阮可憐巴巴,“我怎么不知道了?你這樣欺負人,我就告你!” “是嗎?”賀宴辭低頭薄涼的唇,溫柔極致的親吻溫阮。 半個小時后,溫阮一雙小手緊緊摳住賀宴辭的背,一條條在他健碩的背上紅痕初現。 “賀宴辭,你。要殺要剮快點,不要折磨人。” “下一點?!? “嗯~” “我為所欲為的欺負人?” “沒~” 兩人在這事上一向契合,一個半小時后。 溫阮沒什么力氣的趴在床上,“賀宴辭,我要喝水?!? 賀宴辭下床給溫阮倒了一杯溫水,又伺候她喝下。 溫阮以為賀宴辭那點不知所謂的變扭就此消失了,她喜歡完事后,讓賀宴辭抱著睡,哪知她往賀宴辭懷里靠,這個男人沒個自覺性,一雙手臂沒打開的意思,完美的五官格外冰冷。 溫阮可憐巴巴的抬頭看身邊,“我怕冷?!? 賀宴辭胳膊抬了抬,摸什么東西。 “你干嘛?”溫阮問他。 “調暖氣?!辟R宴辭。 “........”溫阮。 溫阮氣得不行,她裹住被子一點點往床得邊緣挪動,一會會時間中間隔了一條如同鴻溝那么遠的距離。 她并沒有打算停下來,繼續挪動,即將要和大地親密接觸時,賀宴辭一把將她撈進了懷里,冷冷地說,“再繼續挪,干脆睡地上得了!” 溫阮眼眸一團霧氣起來,莫名委屈,“好啊,我還不稀罕睡床上呢,你放手,我現在就去睡地上!” 賀宴辭眉頭緊蹙,面色鐵青,一雙強壯的手臂從后雙手交叉抱住溫阮,把柔軟可欺的溫阮裹在懷里,咬牙切齒丟出兩字:“睡屁!” “!!!???” 溫阮被賀宴辭這句粗話給整懵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高高在上、天之驕子的賀宴辭,竟然還會說粗話? 溫阮隨即一個沒忍住毫無形象地‘噗哧’一笑,破防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