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有這本事了。 溫阮汗顏,“蘇繡是我外婆的獨門絕活,我學不成的,就會一些皮毛,不及我外婆萬分之一?!睖厝钍挚鄲溃@方面天賦不行,外婆還安慰她,人要適當有一些缺點。 溫阮外婆是名門望族的大小姐,宋燕樺早有耳聞,早年閔清從南方來北方念書,溫婉的氣質迷倒了一群富家子弟,誰人不知閔清家里是名門望族,母親是大家閨秀。 她沒見過溫阮外婆的手藝,在宋燕樺就覺著溫阮繡得這個好看,“我看著你這個就挺好的。我這件衣服可以袖嗎?” 宋燕樺身上是一件黑色中袖旗袍,上好的絲絨布料,領口點綴了一圈小珍珠,可以改良。 “可以。繡出來效果一定很好。” “真的嗎?可以跟你的一樣嗎?”宋燕樺神采奕奕。 “比我這個效果更好。”她的衣服是淺色,繡品配色也是淺淺的,宋燕樺這條旗袍色彩深,效果只會更好。 “是嗎?我還有幾套,你有空幫我瞧瞧,能不能都添一些繡品上去。走,現在就去幫我瞧瞧。”宋燕樺拉溫阮去她房間,在衣帽間取了不下十套旗袍裝。 宋燕樺之前是不怎么穿旗袍的,這幾個月每每瞧溫阮穿的旗袍特別好看,就做了幾身,自己上了年齡身材到底比不得溫阮,在一眾太太中算為出眾的。 賀宴辭和賀父晨跑回來,簡單清理便上了樓。 賀宴辭輕悄悄回臥室,溫阮沒在臥室,床上床品整齊,傭人已經收拾過,他下樓問了傭人才知,溫阮跟宋燕樺去她屋了。 賀宴辭眉頭緊擰,拿起手機就要撥溫阮的號碼。 賀父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悠閑喝茶一邊說,“不用擔心,你媽那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就一張嘴碎了點,心兒不壞。兩人適當相處不見得是什么壞事,溫阮是個惹人喜愛的孩子?!? 賀宴辭在心里哼了聲,他媳婦兒惹人喜愛那是肯定的。 就怕宋燕樺那張嘴太碎,說一些有的沒的。 尤其是昨天跟他說的那些話,要說給溫阮聽了,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哄人。 溫阮那個小姑娘表面上溫溫和和的,實際心很細,有脾氣,又倔想法又多。 賀宴辭眉頭緊鎖,表面不驚的邁他兩條大長腿往父母房屋的那處樓梯去。 他一只腳剛邁上樓梯,溫阮和宋燕樺一起下來,兩人說著什么話,相處還挺融洽的。 賀宴辭冷這個臉,不動聲色把溫阮往懷里攬了攬。 “......”宋燕樺無語,“什么態度?還怕我吃了你媳婦兒不成?” “......”溫阮不知道賀宴辭為什么突然將她攬在懷里,小臉漫過一絲緋紅。 賀宴辭不以為然,一副你說的沒錯的模樣氣得宋燕樺扭頭沖客廳沙發區方向走去,走出幾步看到兩個行李箱,黑色的她認得是賀宴辭的,“拉行李做什么?又要出差?” “出什么差,兩個小的訂了今天的機票準備去度蜜月?!辟R老爺子被陳叔從外頭攙扶進來,笑嘻嘻的接話。 今天? 溫阮抬頭看賀宴辭,這么快的嗎? 賀宴辭偏下頭,在溫阮耳邊低聲,“趁熱打鐵,省得你又不記得了。” “......”溫阮。 吃完早飯,溫阮跟賀宴辭出發前,宋燕樺將自己手上戴的一枚帝王綠翡翠鐲子取了下來交到溫阮手里,“這是我當初進門宴辭奶奶給我的,專門給賀家兒媳婦的,我們幾妯娌一人一個。按理來說,該下聘禮那天就一同帶給你。我想著宴辭跟你回老家再給你,就拖到現在了?!边@是一部分原因,實際是她不舍,還想戴一戴。 溫阮手心托這么貴重的東西,跟燙手洋芋似的,她不知道收還是拒絕,雖說她跟賀宴辭結婚是有前提的,但家里人都不知道這事。 溫阮很犯難,賀宴辭在一旁淡笑,“媽給你,你得趕緊接下,不然沒準一會媽心疼該找給理由收回去了?!? “......”溫阮。 “......”宋燕樺狠狠瞅了賀宴辭一眼,呵,這兩天對她一直板著個臉,這會兒給了他媳婦兒好東西,他能笑得出來了,還敢這么調侃她,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你別聽賀宴辭胡說八道,這鐲子就是給你的,你好好收著吧?!彼窝鄻遄詈笤傩奶鄣目戳搜坭C子。 “謝謝媽媽?!睖厝钷D手將自己手上套的一只羊脂玉放在了宋燕樺手里,“媽媽,我這只鐲子雖不及貴重您給的這么貴重,但跟了我不少年?!? 帝王綠和羊脂玉原本就是兩個概念,不分伯仲,都是好東西。 宋燕樺沒拒絕,帝王綠送出去多少有點舍不得,她玉石翡翠無數就這枚帝王綠鐲子戴得最誠心。 在去機場的車里溫阮還在轉悠手腕上的翡翠鐲,她一直認為翡翠綠不適合她,顯老,所以這些年她戴的黃玉和白玉較多,沒怎么戴翡翠,尤其還是這種翡翠稀有的帝王綠。 賀宴辭將她兩只小手攥進手心,“你跟我媽關系怎么就突飛猛進了?” “我和宋阿姨關系不是一直挺好么?”溫阮淡笑,她一直知道宋燕樺對她的態度冷淡,小時候不太喜歡她跟在賀宴辭后頭,要不是賀老爺子堅持,她應該不希望她嫁給賀宴辭。 “宋阿姨?”賀宴辭用力的捏了捏溫阮十指指尖。 溫阮疼得手指哆嗦,思緒回旋才知道自己稱呼錯了,忍住指尖疼痛,說其他,“媽媽跟我說,賀爸送的那些個人產權是給我的,讓我找個時間跟我媽通個氣,不要退回來?!? 賀宴辭:“你呢,什么想法?!? 溫阮如實說:“我還是贊同我爸媽的想法。”太貴重了,沒必要弄這么復雜。 賀宴辭捏溫阮柔軟的手指玩,“爸這么想留給他孫女孫子,我們不是不可以留下。” “什、么意思?”溫阮眸色微動的看向賀宴辭。 “我們是夫妻,合法的,你說呢?”賀宴辭抬眸看她,深眸更深,讓人看不透,但似乎又飽含了其他情緒,溫阮覺得賀宴辭說這話的時候,還可以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啊。 她撇開頭,看去車窗外,她想,如果她和賀宴辭將來必須要有一個寶寶,他們之間又沒有那種正常夫妻彼此的心動和相約白首的諾言。 寶寶出生了,會快樂嗎? 寶寶會不會生下來就得不到父愛? 溫阮不敢想象,更無法接受。 溫阮雙手扒拉車窗邊緣,由輕到重,最后指尖泛白,她平靜地開口,“賀宴辭,婚前我們不是說好的么,不要有財產糾葛嗎?你干嘛還拆了自己名下的股份給我爸保管。我會找個機會跟爸說個理由,讓他還給你?!? 賀宴辭懶散的抬了抬眼角,鼻息冷哼,“又不是給你的,我給爸的,有財產糾葛的也是我跟爸,關你什么事?” “......”溫阮被揶揄得難受,她緩了會,“我不知道你跟我爸怎么講的,但我們當初不是說——” 賀宴辭不悅打斷她的話,“說什么了?我怎么沒什么印象?” “......”溫阮極致無語,賀宴辭記憶力有這么差嗎?每回都這樣! 溫阮發現賀宴辭很不對勁,從機場登機到飛機落地,都是一副冷漠臉。 甚至在飛機上,空姐跟他講話,他都能和顏悅色。 唯獨對她冷冰冰的。 這樣的賀宴辭,她好久沒見過了,依稀記得還是冀城之后,爺爺做手術那次,她和賀宴辭在醫院碰面,他面色冷沉,眼眸里沒什么溫度。 這段時間相處太融洽,都快忘記賀宴辭本質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