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聽-《手拿甜文女主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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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咪咪嗚嗚地退出去,在門口盤著睡著了,一直到尾巴停止搖晃,房間內東西與木板相撞而產生的摩擦聲也沒有結束。
但貓貓和狗狗睡的很沉。
杜明茶這一覺睡的也很沉。
她本身需要倒時差,舟車勞頓一天,晚上繼續舟車勞頓,雖然這倆車有所區別,但有一點相同,都會讓人渾身疲乏,不想動彈。
沈淮與拉上了厚厚的遮光窗簾,阻擋住所有的陽光。
杜明茶這一覺睡到大中午,才被枕邊的手機吵醒,剛接通,就聽鄧老先生驚訝的聲音:“明茶啊,我聽人說昨晚在君白看見你了?
你回國了?”
“沒呢,”杜明茶說,“我還在宿舍呢,這邊……天剛亮,怎么了?”
她聲音尚帶著濃濃倦音,聽起來就是昏昏沉沉剛醒來的模樣。
鄧老先生沒有起疑心,反倒是長舒一口氣:“我就說嘛,你最近學習那么累,不可能回來……我還在想,是不是沈淮與那個家伙又哄你回來,把我給嚇了一跳。”
杜明茶聽到沈淮與的名字,稍稍沒那么困了,打了個哈欠,撒謊:“嗯嗯,我答應過您,不會和他過夜的。”
“我想也是,”鄧老先生聽她聲音困倦,心疼,“學習用功是好事,可也別太用功啊,明茶。
這東西是永遠都學不完的,但身體只有一個,好好……”
杜明茶認真聽著,瞧見臥室門被推開。
身著黑色睡衣的沈淮與就站在門口,神清氣爽,一副終于吃飽了的模樣。
瞧見她在打電話,沈淮與了然,沒有說完,只安靜地聽,昨天弄到她哭的手指搭在桌子上。
杜明茶半坐起來,她伸了個懶腰,認真附和爺爺:“好。”
“我現在正往沈淮與那邊去,”鄧老先生話鋒一轉,“現在正好到了樓下,我也幫你好好看看,這小子有沒有金屋藏嬌。”
杜明茶:“好……啥?”
她瞬間清醒。
“要是這小子真的不老實,敢偷偷地藏人,”鄧老先生說,“你也別難受,爺爺幫你出氣。
天底下不止一個男人,多的是。”
鄧老先生聽不到孫女說話,只當對方還在困倦中,軟聲勸慰:“找男人不是單選題,不是非要從他們一家子姓沈的里面找,明茶啊,咱們海選,就不信挑不出個優秀的男友。”
老人家是忍著氣和明茶說這些的。
他昨夜里聽人無意間提起,說看到沈淮與和一女孩在君白吃飯,登時驚的鄧老先生眼皮跳了好幾下。
不怪他多疑,實在是先前沈少寒那事讓老人有了心理陰影。
男人最了解男人,鄧老先生也清楚男人骨子里的那點劣根性。
況且山高皇帝遠,杜明茶一人獨自在法國求學,沈淮與在這時候干出點什么,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在男人的情理之中。
以上為鄧老先生的真實想法。
求證了明茶如今不在國內后,氣勢洶洶趕來捉沈淮與的鄧老先生更是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泄,急沖沖地就上了樓。
前不久,鄧老先生特意購置了一套與沈淮與同幢樓的房產,想著以后等明茶回來也有個落腳地,不至于被沈淮與以光明正大的理由騙到他那里同住。
哪里想到,竟然用在這種地方。
他臉色沉沉刷卡上樓,按響沈淮與居住房產的門鈴。
門開了。
沈淮與果真在家。
他穿著整潔的襯衫,頭發一絲不茍,彬彬有禮請鄧老先生進來:“爺爺。”
鄧老先生往他身后看:“現在別叫這個,我喊你堂哥沈從蘊一聲弟,擔不起你這一聲爺爺。”
他面色不善,視線從沈淮與家中一切掃視而過。
毫無破綻。
沒有任何和女性有關的東西,也沒有疑似酒后亂那啥的東西或者事故現場,整整齊齊,干干凈凈,除了沙發上那只蜷縮著睡覺的母貓,咪嗚叫了一聲。
這房間潔凈規整,玄鳳站在書架上,臉頰兩坨小腮紅,正歪著腦袋注視著鄧老先生。
鄧老先生仔細檢查過房間后,目光重新落回沈淮與身上,剛想開口說話,無意間瞧見端倪,目光一凌。
他沉聲問:“你脖子上怎么有抓痕?”
沈淮與面不改色:“貓撓的。”
“喉結上怎么有牙印?”
沈淮與:“您看錯了,蚊子叮的。”
“那你脖子上的紅是怎么回事?”
沈淮與:“自己抓的。”
“自己抓的?”
鄧老先生氣憤一拍桌子,“你當我是不懂還是怎么?
趁著明茶出國搞這種事情,她知道了該多難過?
你有沒有想過明茶啊!”
宛若被“明茶”兩個字戳中開關。
玄鳳忽閃著翅膀直直飛下來,模仿著沈淮與的聲音嘰嘰喳喳:“明茶,明茶,腿分開。”
“明茶,含深一點。”
“明茶,你好——”
“嘎——!!”
沈淮與捏住玄鳳,鎮定地看著花容失色的鄧老先生:“您剛剛出現了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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