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種事,裴澤愷不止做過一次,因著府臺大人早就和裴嵩稱兄道弟,便是他闖了禍,也有人兜著。 但打死人,這還是第一次。 不過,裴澤愷很快又鎮定下來。 他把那女子一帶,就回家了。 當然,他還是派人對自家老爹說了這件事。 裴嵩一聽出了人命,也急忙備了厚禮去往府臺大人家里拜訪。 這事定了個意外傷人,而且,主犯不是裴澤愷,而是由裴澤愷的親隨頂了罪,判了個入監八年。 本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但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那個文弱男子,竟然是岐王的幼子。 這位岐王是先先皇時期的藩王,藩地在梁州,誰能想到,他的幼子,竟然會跑到望安府里來,和當地的紈绔爭一個青樓女子呢? 岐王的人很快到了望安郡,府臺大人這下麻了爪,他也沒料到,幾條人命他平時抹了就抹了,誰知道這竟是個抹不去的硬茬子。 哪怕得了好處,這下他也不敢多說,立時就把裴澤愷給抓起來。 自裴澤愷被抓后,當地的百姓并不知道這是岐王插手,還以為府臺突然成了青天大人,頓時一封封訴狀送到府臺大人的桌案上。 皆是告裴家父子們橫行鄉里的。 岐王放下話來,令府臺將裴府這一支全部誅殺,一個不許留,一是為他兒子抵命;二是為這些狀告裴家父子的人討個公道。 若僅是為他兒子抵命,這要求自是過了,但是,加上那許多百姓的訴狀,便不過份了。 是裴澤愷打人在先,裴家意圖抹去罪行,賄賂府臺在后,這裴嵩一支在當地仗著銀錢豐厚,也沒少欺壓良善,手里的人命雖最后都以證據不足沒能法辦,但真要秋后算賬起來,就算不滿門皆誅,判個家產充沒,流放三千里,還算是輕的! 府臺到底是得了裴嵩不少銀子的好處,派人悄悄告知,裴家人嚇壞了,當天夜里就趕緊攜了兒子孫子重孫,舉家往京城跑。 岐王是藩王,岐王封地在清普郡附近,他為兒子報仇在望安府里威逼官府行事,倒也不算犯規,畢竟占了理。但是京城,岐王的勢力可不敢去。 藩王敢無詔進京,那是自取死路。 等第二天府臺裝模作樣點好捕快衙役們前去拿人,整個裴家就只剩婦人了。 裴澤愷他們沒能救出來,據悄悄送信的府臺親信說,他被岐王的人活活打死在獄中了! 裴嵩都不敢說為愛子討說法的話,他們的優越感和居高臨下,是有針對性的。在岐王面前,他可不敢,反倒更是快馬加鞭趕到京城。 所以平時的路程至少要兩個月,他們愣是緊趕慢趕,夜里連客棧都不敢宿,二十余天就到京城了。 就怕還沒到京城地界,岐王的人趕上他們,把他們給全都滅了! 所以現在,他們必須在京城住下來。 既然裴霽不是家主,那就做不了主。 當然是找做得了主的人。 裴文朗幾兄弟中的任何一個都好啊! 他于他們有人情在,甚至,他還有裴文朗幾兄弟在老家時作奸犯科的把柄! 見裴霽這么說,他也不以為意! 裴澤義更是不客氣地道:“就算與你有關系有用嗎?你都不是家主,那事情你也做不了主啊!” 裴霽笑道:“族兄說的對!我的確不是家主,沒有話語權!”他拿出扳指,準備遞出,卻又話鋒一轉,道:“我雖然沒有話語權,但是在家主面前,我也勉強能說得上話的!” 裴嵩有點不耐煩,在家主面前說的上話有什么用?他要的是直接和家主說話。他伸手就要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