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怎么又不開心了?” 下臺后,沈藍就把汪川喊到角落。 她的雙臂抱在胸前,臉上是有段時間沒見到的嚴肅。 別人還有可能以為汪川真的只是唱了一首不太合適的歌,不過汪川還天天出去唱《開到荼蘼》呢。 有點性格的歌手,沒什么不好。 可沈藍很清楚,從自作主張唱《男孩》之后,汪川每次再拿出歌曲的目的性都極強。 剛剛上去罵了一通“我要的公平都是不公們虛構的”,什么意思? 一個年會起什么勁兒呢? “于老板把安排做了,厚著臉皮話一講,再娛樂一下大眾,事情就這樣了唄。”汪川笑著嘆了口氣,“我唱首歌怎么了?” “你跟魏世杰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什么,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嗎?隨便聽了兩句話,就自作多情的喊什么呢?” 沈藍的聲音不大,她背對不少從遠處看過來的目光。 所以他們看到的是汪川在笑,不知道沈藍的臉上有多冷。 汪川感覺,就像是剛穿越過來被潑醒后,見到的那個沈藍。 甚至更加橫眉冷目。 “不好,不知道,我想喊。”汪川還是嬉皮笑臉的,“歌不就是想唱就唱嗎?除了藍姐你,誰在意我唱歌什么意思啊。” 確實不關汪川的事,但知道了就是覺得不爽,特別是在年會這樣的氛圍里讓汪川感覺十分滑稽。 如果真是汪川的事,汪川就不是只唱歌吼吼了。 而且年會的大家懵逼完,又該喝喝該笑笑了。 汪川不過表演個節目而已。 “讓于照給你道歉你不滿意,讓川映專門為你成立音樂公司你不滿意,本來我明天就要給你新的合約,”沈藍輕輕搖了搖頭,一字一句,語氣里有深深的失望,“你決定從川映走了?已經找好了下家?剛發一張專輯你就膨脹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嗎?汪川!” “決定了,沒有,”汪川把笑容收了起來,認真道,“我如果真的開始準備要走,我一定第一個讓藍姐你知道!不過那應該是明年下半年的事情了,現在我還是川映的人。” 唱完歌沈藍來找自己,汪川不意外,但她能看出自己還是想走了…… 原本沒想這么快跟沈藍坦白,可她問了,汪川就回答。 在沈藍面前,汪川沒有任何保留的必要。 道歉、獎金、子公司,雖然不知道沈藍怎么跟于幻海溝通的。 但做出決定之后,汪川也沒有任何更改的必要。 專輯的銷量真正出來后,確實給了汪川前所未有的信心。 情況要比汪川預想得好的多。 沈藍啞然失笑,閉上眼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你的合約還有五年,你知道以你現在的咖位,從川映走需要拿多少違約金嗎?” “幾千萬,幾億?” 汪川隨便提了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