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昏暗的地宮大殿里,呂奉仙長長松了一口氣。 死里逃生的感覺真的很爽! 讓人會上癮的爽。 這種感覺比起來商場上去賺刀樂的感覺,更致命,更興奮。 呂奉仙現在有點明白為何自己曾經嗤之以鼻的那些所謂的探險家為何如此癡迷各種冒險活動,他們不是真的缺贊助商紅牛戰馬那點錢,他們是真的渴望那種死里逃生的荷爾蒙沖擊感。 這種多巴胺的瞬間釋放的痛快淋漓,是言語難以形容的。 “奉仙我兒!” 白勝看到呂奉仙第一個走出大殿,喜出望外,“奉仙我兒,你可回來了!” 呂奉仙呲牙道,“是侄兒,不是兒,你丫的能不能別占我便宜!” 白勝毫不在意,“有區別嗎?你爹已經死了,現在這世上,你的前輩就我一個叔父,我就是你的義父!你就是我的兒!” 吳老三則是看向了大殿方向,“徐元徐九呢?” 呂奉仙急忙道,“三叔,元叔和九哥在里面處理點事情,等會就出來了。” 吳老三沒有多問,而是回頭看向了不遠處,此刻石臺已經凌亂不堪,六翅蜈蚣和怒晴大公雞斗了一個兩敗俱傷,誰也拿捏不定誰,這種形勢下,他們倆會同歸于盡的。 吳老三焦慮的看著面前,一時間不知所措。 大殿里,鷓鴣哨坐在陰陽井井口,一言不發,他的心情很沉默。 這種時候,作為祖師爺的張小辮只是默默拿了一根煙,遞給了鷓鴣哨,“抽嗎?” 鷓鴣哨沒說話,接過來煙,右手還是很顫抖,“如果我當初回頭看看,也許我還能把我師弟救活的,對不對?祖師爺?” 張小辮看著面前的柱子,念道,“不對。” 鷓鴣哨道,“為什么?” 張小辮道,“你師弟老洋人的心當時已經死了,你明白嗎?” 鷓鴣哨看著張小辮,“心死了?” 張小辮道,“老洋人和你不一樣,他不喜歡這種到處流浪到處冒險的日子,他是那種很隨和的人,就和你剛給我說的話語一樣,他只是想做一棵普通的桃樹,正常的生活,他理想的日子就是和你和花靈,一起找個安靜的山村,大家相伴到老,而不是跟著你到處流浪,到處去尋找所謂的雮塵珠。” 鷓鴣哨道,“可沒有雮塵珠怎么能相守到老啊!” 張小辮決定不和鷓鴣哨爭論了,這筆到現在腦袋還沒轉過彎來。 老洋人圖的不是什么雮塵珠和相守到老,而是有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 鷓鴣哨想的是讓老洋人能善終,讓大家恢復成普通人。 他現在還一直認為自己沒錯,他還沒理解老洋人的初衷,這個死腦筋的,講不通的。 就在這時,門外地方一個人影急匆匆的沖了進來,赫然是陳玉樓,陳玉樓火急火燎的看著面前倆人,急躁不堪,“我說你們在這干嘛呢?你們知道不知道,我的怒晴雞快掛了!” 張小辮看了一眼陳玉樓,“掛了就掛了唄!” “不行啊!”陳玉樓看著張小辮,“怒晴雞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 張小辮抬起大拇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啊!雙喜臨門了屬于是啊哈哈哈!” 陳玉樓呲牙道,“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倆一起死!” 鷓鴣哨看著陳玉樓,“你想怎么辦?” 陳玉樓道,“我要怒晴雞吃了六翅蜈蚣!這樣怒晴雞就可以進化了!” 鷓鴣哨道,“那個飛天蜈蚣那么大個,說句不好聽的,切開來,拉直了都是你怒晴雞的兩倍大,怎么吃得下去?” 陳玉樓比劃著,“切么!切成小塊小塊的!我已經設計好了,把飛天蜈蚣拉到下面,到時候黑貓和金貓一邊一個按著蜈蚣,鷓鴣哨你不是能變身鋒利無比的穿山甲嗎?你變個穿山甲把那飛天蜈蚣切開,到時候我怒晴雞就可以吃了么!” 鷓鴣哨聽著陳玉樓的荒謬話語,不屑一顧,“沒興趣!我不會去幫一個上次差點把我砍死的所為親兄弟。” 陳玉樓看鷓鴣哨和張小辮都無動于衷,陳玉樓道,“這樣吧,你們幫我怒晴雞一次,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關于滇王墓的秘密。” 張小辮饒有興致的道,“滇王墓的秘密?你知道?要不把秘密先說來聽聽,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陳玉樓道,“你們要是耍我怎么辦?幫我搞定飛天蜈蚣,我再說!” 張小辮道,“不行,你信譽太差了,要先說秘密!” 大殿里,陳玉樓看著吃了鐵秤砣一樣的張小辮和鷓鴣哨,死也不開口。 眼看著雙方對峙就要僵持下去,突兀的背后大殿外傳來了咯咯噠的雞叫聲,很明顯,怒晴雞和飛天蜈蚣又要廝殺起來了,而且怒晴雞很明顯是弱勢。 鷓鴣哨道,“快點了,再不說秘密,你的怒晴雞就要成為飛天蜈蚣的養料了。” 陳玉樓只能道,“行,你們狠,我說!滇王墓里,其實根本不是什么滇王,真正的滇王早就被挫骨揚灰了,現在埋葬的漢武帝之子,廢太子——劉據!” 鷓鴣哨眼神熠熠,“什么意思?” 陳玉樓道,“我說,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滇王墓,這里面是太子墓,是劉據的戾王墓!劉徹的兒子的墓!你們明白嗎?” 張小辮道,“你是不是在欺騙我們?一句話,就讓我們相信這是劉據的墓?是個漢墓?你搞笑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