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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陪到最后-《竹馬又名藍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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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愛情的最高境界應該是,努力爭取,讓自己成為她的幸福。

    和梁越分手已成為單身的席慶諾,雖然還身處醫院療養,但心已經飛到別處,尋思著自己下一步的路了。既然已經分手,就不可以再和梁越住在一起,必須搬出來,有家也不能回,得找個地方住才行。還有自己的工作,是梁越助理的助理,總有那么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辭職了好。至于自己以后的路,她一點規劃也沒有,一片迷茫,無所適從。

    和梁越分手就像當初在一起一樣,沒有長遠考慮,腦子一熱,胡亂而為。在醫院住了兩天,才迎來了第三位“客人”——大美女李欣桐。她提了一大筐水果而來,席慶諾看到又是水果,心都碎了。她想吃點別的。李欣桐見她憔悴又慘白的圓臉,心生寬慰地說:“有志氣,減肥減到住院,無往而不勝。”李欣桐最拿手的就是挖苦她,席慶諾也見怪不怪,并不介意,而是自顧自地

    問:“誰告訴你我在這里的?”“韋辰鳴啊。”“哦。”席慶諾略顯失望,她沒有從李欣桐嘴里聽到她想聽到的名字。李欣桐見她這失望的表情,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吵架了?說來讓姐樂一

    樂。”席慶諾無不委屈地撇撇嘴:“我和梁越分手了。”李欣桐忽然瞪著大眼,狠狠拍了她一下:“二妞,你是不是瘋了?難不成因

    為韋辰鳴回來,你放棄梁越回到韋辰鳴的懷抱里?你懂不懂好馬不吃回頭草啊!再說了,韋辰鳴又不是好草,你小心塞牙縫。”被李欣桐噼里啪啦說教一番,席慶諾沒覺得委屈,而是一浪推一浪的難過。

    雖然和梁越分手帶著沖動,但也不十分后悔,畢竟以她現在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和梁越繼續談戀愛。只是一想到自己不能和梁越走到最后,心里就莫名地難過,悲傷蔓延不止。

    李欣桐見席慶諾悶著不說話,耐不住了,比自己的事情還要緊張:“二妞,以姐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梁越是個績優股,并且會以二次方正比一直上升,你現在放棄,不覺得太可惜了嗎?而且他很愛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一直只有你,你還想怎樣?”

    “會一直只有我?不會被替代嗎?”席慶諾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李欣桐,眼中帶著十萬分的不信任。她說:“人的感情真的會一直不變嗎?不是的吧?我以前喜歡韋辰鳴的,可是現在,我喜歡的是梁越,我不覺得我花心,可我還是變了。”

    李欣桐愣了愣,“三賤客”的大學戀愛,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被傷得最深的,可看看席慶諾現在的樣子,她想,或許席慶諾也不比自己好多少。李欣桐挫敗十足地拍拍席慶諾的肩膀:“這不能比的好嗎?韋辰鳴傷過你的心,而且你敢打包票,你以前一點兒也不喜歡梁越?有時候潛在的感情,要到一定的時機才會發現的,往往這種感情,最刻骨、最難忘。”李欣桐說此話之時,明顯魂飛了。

    了解她的席慶諾冷冷地補充一句:“這話是宋子墨說的吧?沒勁。”“喂喂,這話挺有道理的,你應該細細琢磨下。總的一句話,別這么輕易放棄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二妞。”李欣桐重重拍了拍她,十分中肯。席慶諾一陣煩躁,糾結地雙手抱頭,揪了揪頭發:“可是那該死的梁越連反悔的機會都沒給我,還很大方地祝福我和韋辰鳴在一起,啊……這個臭男人。”李欣桐抽了抽嘴角,一臉不屑地看著她。就知道她會后悔,就知道這對是純屬沒事找事無厘頭的神經病,她不管了。看完席慶諾,李欣桐打算告辭走人,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敲開了,席靈芝手

    里提著一籃子水果,面帶笑容地走來。“妹妹?”席慶諾一臉歡喜又一臉吃驚地看著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姐姐。”席靈芝歡歡喜喜地走到席慶諾床邊,關懷地問道,“聽梁越哥哥

    說你胃出血,這是怎么搞的嘛,要減肥也不要這么減肥啊,會鬧出人命的。”說時,眼中飽含關切。

    李欣桐是第二次見席靈芝,不過對她沒什么好印象,覺得這類女生很難交往。偏偏傻愣愣的席慶諾卻誤以為這個妹妹是天真單純,還不許她以后這樣說自己妹妹。

    姐姐是姐妹情深呢,妹妹可就不一定了。“姐姐,本來我是想讓爸爸一起來的,可是你也知道,爸爸那個性格,加上以前你們倆……所以……”席靈芝欲言又止,很為難地看著席慶諾。席慶諾一臉失望。雖然她也料到了爸爸不會這么輕易原諒她,但沒想到爸爸

    這么絕情。呵呵,這要是換了小妹的話,爸爸肯定日夜看守不離開吧。“沒事。”席慶諾嘴上說沒事,但臉色已經在表示自己有事了。“那個……姐姐,你和越哥哥怎么了?昨天見到越哥哥的時候,他臉色不是

    很好。吵架了?”“沒,分手了。”席慶諾撇撇嘴,一臉無奈。席靈芝沒說話,只是瞪著眼睛看席慶諾,好像出了魂一般,一會兒才遲遲

    “哦”了一聲。不勸也不惋惜,只是表達她知道了。站在一旁削蘋果的李欣桐沒事就白席靈芝兩眼,就席靈芝那點小心思,她這個老油條還不知道?也就傻愣的席慶諾覺得這個妹妹很簡單。

    李欣桐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席慶諾,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包:“二妞,我走了。”掃了一眼席靈芝:“靈芝啊,跟我一起走吧,你姐姐需要休息,心意到了就行。”

    席靈芝看了一眼席慶諾,席慶諾微笑:“是有點累了。”“那好吧。”席靈芝站起來,與李欣桐并肩,“姐姐,那我走了。”“好。”目送兩人離去,席慶諾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妹妹和梁越常常見面嗎?她怎

    么不知道?

    在醫院走廊上,有一道漂亮的風景。同樣長發披肩,略施粉黛,姿態優雅,

    著裝淑女,身材高挑的兩位美女并肩而走。她們不說話,可臉上的凝重足以證明一點,她們不和。李欣桐說:“你現在是不是很興奮?你姐姐和你心上人分手了。”“欣桐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席靈芝駐足,很無辜地看著李欣桐。李欣桐瞄都不瞄她一眼,走了好幾步,才不屑地回頭:“裝,繼續裝。我告

    訴你,別做白日夢,洗洗臉,看看外面的世界吧。你活在你自以為是的世界里,真讓人……可憐你。”李欣桐很不屑地掃了她的胸,然后很自然地瞄了一下自己的胸,非常優雅地微微一笑,轉身自顧自地離開。

    席靈芝緊緊握住雙拳,眼中帶著熊熊火焰死死盯著李欣桐高挑的背影,好似這樣盯著,就能把她宰了。

    她不甘心地追了上去,回歸甜美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欣桐姐,我知道你誤會我了,雖然我喜歡越哥哥,但我至少知道分寸。越哥哥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我可從來沒搞破壞。現在他們分手了,我想追越哥哥,有何不可?為什么你那么瞧不起我呢?”

    李欣桐不得不佩服席靈芝。面對討厭自己的人,還可以這么好臉色說話,并且把不要臉的話說得這么天經地義。李欣桐狠狠地白了她兩眼,表現出滿臉的惡意:“如果有一天你和你的越哥哥真的好上了,你不覺得這對你姐姐打擊太大了嗎?想過你姐姐的感受嗎?”“我相信我姐姐會祝福我的,她‘非常’明白,我有多‘喜歡’越哥哥。”席靈芝把“非常”和“喜歡”咬得很重,似乎在抱怨席慶諾橫刀奪愛。

    這是一種強烈的不滿情緒。李欣桐瞇了瞇眼,大致明白了席靈芝其實已經很討厭席慶諾了,對于梁越,席靈芝似乎是不肯放手。這樣的情敵,是最棘手的。李欣桐忍不住可憐席慶諾了,看來這次分手,要重修于好,有點波折。

    住院三天,梁越沒有再來一次,倒是韋辰鳴,天天都來,除非席慶諾下逐客令,要不韋辰鳴就是不愿意離去。為此,這讓席慶諾很頭疼,說狠話吧,又說不出口。畢竟女人的心都很軟,最拒絕不了舊愛。

    出院手續都是韋辰鳴辦妥的,除了韋辰鳴,沒別人再來幫忙了。李欣桐本來說要來,但是不知何故,又打電話說不來了。席靈芝恐怕是忘記今天她出院了,根本就不見蹤影。梁越不知近況,自從分手以后,再沒聯系過。

    一切準備就緒,上車離開醫院。韋辰鳴幫席慶諾系好安全帶,問她:“去哪?”問得好,她還真的不知道去哪。她現在該算是無家可歸的可憐蟲吧?她沉吟了一會兒:“隨便找個便宜旅館就行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韋辰鳴很聽話,不發一言,只是帶她去的不是便宜的旅館,而是高級大酒

    店——陽光假日酒店。席慶諾不肯下車:“你當我款姐啊,住這么高級?”“我買單。”韋辰鳴微笑。要是這話是梁越說的,她肯定滿臉歡喜地下車,她向來對他不客氣。可是要

    換成了別人,則是另一番情景了。席慶諾遲遲不肯下車,掙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不要了,你換個地方吧,我不想欠你人情。”韋辰鳴原來帶笑的臉頓失光彩,他極度失望地坐回車上,離開了陽光假日酒店。

    而在他的車離開不久,從后方馳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陽光假日酒店門口。門侍走過去開后座門,從里面走出一名行裝得體、一身名牌的貴婦,她不屑地睥睨著這家酒店。

    從副駕駛位走出一名與貴婦年齡相當的女人,她行裝較為樸素,但全身上下

    也是名牌。她對貴婦說:“夫人,總裁就住這里。”“檔次下降了。”貴婦輕輕捂著鼻子,優雅地走進陽光假日酒店。韋辰鳴按照席慶諾的指引,來到a市南區的一條老街。因為人流量過大,不適

    合開車,兩人步行來到一家名為“東道主”的旅店。因為偏僻,這是一家破舊的看起來像沒營業執照的旅店。“老板,來一間普通房。”席慶諾看起來是常來客,非常嫻熟地交押金。

    老板似乎還記得席慶諾,瞄了一眼席慶諾旁邊的韋辰鳴,賊笑著說:“換人

    了?”席慶諾只是干笑兩下,不想解釋。韋辰鳴很老實地跟著席慶諾去房間,開了門,一股霉味撲鼻而來。席慶諾進

    屋坐在床上,韋辰鳴就傻傻地站在門口,不知自處。韋辰鳴干著嗓子,語氣有些不穩,試探地說:“諾諾,換個地方吧。”席慶諾脫下外套,十分淡定地說:“有什么關系?心態放平就好了。我早就

    習慣了。以前住在這種類似的旅館將近一個月呢。”韋辰鳴愣愣地看她。席慶諾無所謂地笑了笑:“當初和家里鬧翻,去b市找你,結果找不到你,沒

    錢租長約房子,又找不到工作,就只能住在這種地方。呵呵。”她的笑,在他眼里是如此刺眼,他十分抱歉地走到她跟前,坐在她旁邊,帶

    著歉意說:“對不起。”沉默了一陣,忽而隔壁發出一陣聲響。韋辰鳴忽然呼吸加重,臉不爭氣地紅了。“在這里洗個澡吧?”席慶諾眼中帶笑地看他。其神態、語氣,充滿了挑

    逗。韋辰鳴再次愣了愣,她這話的意思……他欣喜若狂地答應了,立馬起身去了洗手間。可是一眼望去的十來平方米的

    地方,哪里有洗手間?席慶諾說:“出門,左拐,就是了。”“在外面?”韋辰鳴有些吃驚。“是的。公共衛生間。標準房設衛生間一晚起碼八十塊呢。住不起。”韋辰鳴說不出話了,只能無奈地出去。席慶諾看著韋辰鳴高大的背影,腦海中閃現出梁越的背影來。曾幾何時,他

    陪她住過這里。

    不過三分鐘,韋辰鳴原樣回來了。他說:“諾諾,我們換個地方吧,這

    里……我不習慣。”“洗澡公用,嫌棄衛生間不干凈?”席慶諾嘲諷地看著他。韋辰鳴的臉色一下子慘白了:“諾諾,何必呢?我說了,我付錢,咱們走

    吧。我不想再在這種地方待了。”“呵呵。”席慶諾皮笑肉不笑,“為了我,不可以在這種地方洗澡上廁所

    嗎?”“諾諾!”“大少爺果然是金貴。口口聲聲說想和我和好,可這點苦都受不了,我憑什

    么相信你會不會大難臨頭又迅速逃離?你是不是真心對我好?”韋辰鳴很不高興地說:“難道你以此來衡量我的愛嗎?”“我只是比較!你知道當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我剛回到b市,住的就是這種

    地方,魚龍混雜。有一次出門,有個男人以為我是小姐,對我動手動腳,我嚇得三天不敢出門,后來我打電話給梁越,他當夜就坐車來了,你知道嗎?第二天他要考研,他為了我沒去,陪著我。他也是大少爺,可他從來沒讓我去別的地方。因為他知道我付不起房錢,房錢必定得他付。可是那樣,我僅有的自尊也沒了。他不想再踐踏我僅剩的自尊。一個月,你能熬得住嗎?”

    韋辰鳴咬咬牙,準備轉身出門去衛生間。席慶諾卻叫道:“算了,你以后別來了,我們不適合。”韋辰鳴頓了頓,咬緊牙關說:“諾諾,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我比以前更

    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算了吧,即使你能熬住,我也不能把心重新放回到你的身上了。我們回不去了,韋辰鳴。”韋辰鳴沉默不語。有些事,做錯一次,不是得不到原諒,而是兩人從此再無在一起的可能。席慶諾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沒有換洗的衣裳,沒有日常的生活用品,就連

    自己的身份證都不在身邊!堅持了三天,她必須回去收拾行李。偏偏連日來大雨滂沱,沒個好天氣,一拖再拖,實在拖不下去。席慶諾憤恨地拿出手機,給梁越打電話。很好,一會兒就接通了。“喂?”“是我。”席慶諾調整好心態,哼唧一聲,“我想回去收拾我的行李,跟你

    說一聲,順便把鑰匙還給你。”梁越在那頭沉默了半晌,回了一句:“那你來吧。”席慶諾掛完電話的那刻,眼淚也隨之而出,心酸得很。就這樣,一段感情沒

    了。她以為可以長久的感情,就這樣如一陣風,消失得無影無蹤,來不及去追隨,

    都是自己逞一時之快。是的,她后悔了。席慶諾深吸一口氣,眨巴兩下眼,自言自語道:“沒事,十年后還是一條好

    漢!我是堅強的。”她挺直身子,拍拍胸脯,一副豪氣干云的樣子。打車來到梁越的住所,本想直接用鑰匙開門,但想想還是覺得不妥,畢竟什

    么關系都不是了。她最后決定按門鈴。門很快就開了。梁越身著一件寬松的白色浴袍,頭上有少許水珠,他頎長的

    身子半倚靠在門欄上,一臉淡漠地睥睨著她。席慶諾不禁頓了頓,無法自處。梁越說:“來了?進來吧。”她咬了咬牙,僵硬地進屋,直接上樓去收拾。她不在的這幾天,屋子一如既

    往的干凈整潔,一塵不染。也是,梁越是個愛干凈的男人,再者他也不是一個因為和她分手就會頹廢的男人。席慶諾打開箱包,慢條斯理地開始收拾。她承認,她后悔那樣輕易地和梁越

    分手,她現在多么希望梁越會抱住她,然后告訴她,他很想她,不要分手。如若如

    此,她想,她會抱著他哭一場,拼命地點頭。可是沒有。她磨磨嘰嘰了兩個小時,梁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只是冷眼看

    著她慢吞吞地收拾,不打擾也不毒舌。這讓席慶諾非常難受,難受得要爆發。當拉鏈拉好的那刻,席慶諾知道,她再沒有理由待在這里了。她深吸一口

    氣,起身轉頭,看見梁越正站在門口,如狼似虎地盯著她。“我走了。”席慶諾干笑兩下。“不送。”梁越的眼神一下子淡了下來,如一陣清風般閃進屋內,開始收拾

    席慶諾殘留下來的“不整潔”。“鑰匙我放在這里了。”把鑰匙放在柜臺上的那刻,席慶諾回望了他一眼,他正站在屋內的落地窗旁,背對她看著外面的風景。她如果有勇氣,一定會狠狠地抱住他,一哭二鬧三上吊,求和好。可是,嗚呼哀哉,沒有勇氣。

    席慶諾腿如灌鉛般,下樓后腦子里不斷幻想著他的挽留。沒有,一直沒有,快到大門了,還是沒有。當伸手準備開門的那刻,她幾乎要哭了。當真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他果然不愛她了。

    “諾諾。”梁越忽然從背后喚了她一聲。席慶諾不禁渾身一抖。他……他叫住她了。當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時,席慶諾的心也不禁提到嗓子眼。背后的腳步終在

    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席慶諾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是最后的機

    會了。她猛地撲到他的懷里,一直往他懷里鉆:“美男,我錯了,我不要分手。”梁越明顯怔了怔,身子也僵硬了一會兒。這是他萬萬料不到的結果。他哪里

    有想過,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在做出傷他的行為后,還會主動認錯?與他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

    一時之間,他真是哭笑不得。

    不知他想法的席慶諾覺得梁越的沉默讓她難以忍受,她認為他還是不肯原諒自己。她糾結了好一陣,十分窩囊地說:“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但就是不可以不原諒我。”席慶諾抬頭,用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正楚楚可憐地望著十分糾結的梁越。

    “給我個原諒你的理由。”

    “是我的錯,我不該輕易提分手。我現在知錯想改了,你也大人不記小人過,好不好?”席慶諾低著頭,不敢看梁越。

    他哪里能說不好?雖然她的語氣中沒有絲毫大徹大悟的認錯精神,倒有耍賴的嫌疑,可懂得“不舍得”已經讓他心生寬慰。梁越嘆了口氣,輕輕摟著她,說道:“諾諾,你什么時候能成熟點?”

    “有你護著,要成熟干嗎?”席慶諾感受到他的回抱,心下一悅,梁越這算原諒她了?真是好原諒,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難。感受到梁越身體里的溫暖,席慶諾頓覺雨后天晴,見彩虹了。

    “咦?你手上怎么拿著我的卡通內褲?”

    “我追過來,就是想還你這個。”

    席慶諾頓覺無語,她還以為他是想和她和好來著,所以喚她。不過,已經于事無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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