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穿進Alpha高中變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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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還是老的辣,物理老師最先反應過來,眼神在江傳雨和鐘念身上打了個來回,
“你那同桌怎么了?”
“有點不舒服。”
江傳雨回話的聲音放得輕,身體力行的維護任誰都能看出來。
老師對好學生一向寬容,聽他這么說,提點幾句,也就放過了鐘念,繼續掃射抓下一個倒霉蛋兒。
其他同學,尤其是鐘念的那仨塑料基友,就做不到淡定了,在桌肚里偷偷發微信。
徐婉臨時拉了個三人群,群名:不帶傻子玩。
婉:什么情況這是?剛才雨神叫我換座位我就有點懵。
婉:現在鐘念睡個覺,還有保鏢了?
發如名:剛才誰說雨神不喜歡念兒的?出來挖眼睛。
衡山一枝花:我錯了……
婉:那現在什么意思啊?我以后還能不能跟念兒同桌了?
婉:我不想跟曲桃坐……她好酷,比雨神還酷。
衡山一枝花:我可以。
發如名:一個個的來,老向你靠邊站,還沒輪到你。
衡山一枝花:我還是覺得吧,雨神對念兒不見得就是那種喜歡。
衡山一枝花:更像……大佬帶小弟?
發如名:老向你不懂愛。
婉:老向你不懂愛。
衡山一枝花:行叭。
發如名:說不定就是周日念兒喝醉了,把雨神撩到手了!
婉:有可能,他那副軟唧唧的樣子,冰山也能融化哦。
發如名:雨神剛才好a,我酸了。
衡山一枝花:beta小姐姐呢?
婉:要為人拼命學習呢?
發如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婉:艸,茂狗會念詩了!
衡山一枝花:艸,茂狗會念詩了!
婉:我到底還能不能坐回去?我好方!
衡山一枝花:穩住,等通知。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鐘念那邊看了一眼,懷著焦急又期待的心情等著鐘念醒過來。
課上到一半,江傳雨估算了下時間,鐘念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了,怕他再睡下去脖子難受,便收了信息素,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背。
鐘念的腦袋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眼皮有點酸脹,思維有點混沌,脖子還有點疼。
鐘念迷迷糊糊地坐起來,余光瞟到江傳雨,懷疑自己還在做夢,都上課了,怎么雨神還坐在旁邊?
江傳雨掃過他的眼尾,輕聲問,“醒了?要不要喝水?”
鐘念點點頭,接過江傳雨遞來的礦泉水瓶,喝了好幾口,總算回過神來。
他看了看桌面,確定這是自己和徐婉的座位,
“你怎么……徐婉呢?”
“我跟她換了一下,”
江傳雨盯著鐘念,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我有話想問你。”
鐘念還沉浸在剛才的夢境里,那里有他喜歡的海浪的味道,不像現在,心情這么差,都沒人愿意散點信息素給他聞。
他神色懨懨的,也不看江傳雨,眼神沒有焦距地落在別處,淡淡回應,
“什么?”
江傳雨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直接問他,
“中午你怎么來了又跑了?吃飯了嗎?”
鐘念到的時候離放學還不到半小時,他不可能有時間吃飯。
你都有小甜o了,還關心我吃沒吃飯,不怕人吃醋嗎?
鐘念搖搖頭,不想回答。
江傳雨以為他說的是沒吃飯,從兜里掏出兩塊脆脆鯊推到他面前,
“先墊著點,下課再吃別的。”
鐘念低頭,看著那兩塊脆脆鯊,知道這是從小房間的零食罐里找出來的,突然又想哭了。
以后雨神還有時間在那里陪自己嗎?
晚上回去還能跟他視頻嗎?
他心里像破了個大洞,酸、澀、苦、咸,所有跟甜不沾邊的味道都涌了上來,他咬了咬下唇,才勉強維持住聲線。
“不用了,不想吃。”
這下,江傳雨終于意識到事情比自己想的更嚴重,他第一時間碰了碰鐘念的額頭,確認溫度正常,再問他,
“是哪里不舒服?胃疼嗎?”
全身都疼,尤其是胸口這一塊,疼得都抽抽了。
但鐘念什么都不想說,他偏過身子,微微躲著江傳雨,語氣淡漠,
“心情不好,讓我自己待會兒吧。”
我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小氣,再給點時間讓我消化消化。
江傳雨看出他那個明顯的閃躲,心頓時被扎了一下,轉過頭不再說話。
是平時對他太隨便,引起他反感了?
這種下意識的觸碰,是不是太過輕浮?
江傳雨眉心跳了幾下,神情沉郁下來。
兩個人就這么默不作聲地挨到下課,鈴聲一響,沒等老師叫下課,江傳雨立刻起身,從后門出了教室。
徐婉他們仨愣了,再轉頭去看鐘念,就見他一臉空白,比上午瞧著還要魂不守舍。
他們只得又掏出手機。
婉:咋了這是?剛又吵架了?
衡山一枝花:雨神居然這么不給老師面子,氣大發了?
發如名:我在前面沒聽到吵架啊!
婉:那你聽到什么了?
發如名:我什么都沒聽到!這兩人安安靜靜的,好像都沒說過話!
衡山一枝花:有情況。婉你去問問念兒,別讓他受委屈。
徐婉得令,回到座位上,一邊打量一邊問鐘念,
“睡了一覺心情好點沒?”
鐘念動了動眼珠,用鼻音哼出個嗯。
徐婉察言觀色,繼續道,“剛才雨神為了不打擾你睡覺,還站起來幫你回答問題。”
雨神對人總是這么好,對他的小甜o肯定更好了。
鐘念忽然有點討厭自己,心胸狹小成這樣,朋友找到幸福了,不僅不送上祝福,還各種泛酸嫉妒,媽的,太不男人了!
你最好適可而止,沒誰有義務慣著你的臭毛病。
尤其是江傳雨。
人家不稀罕多你這么個矯情的朋友。
他甩了甩腦袋,打起精神用正常的語氣開口,
“嗯,睡得挺好,走,上體育課去。”
下面一節是體育課,班里的同學陸陸續續往外走,曲桃聽完一首歌,收起耳機正要出門,忽地瞥見一個人影從門外闖了進來。
是江傳雨,他腳步有些亂,蹙眉斂目,面沉如水,周身裹挾著山雨欲來的風暴,回到自己座位,在桌肚里掏了半天,掏出來一盒富馬酸,急躁地撕扯藥盒。
他呼吸不穩,雙手開始發抖,根本找不準位置。
曲桃立刻拿過藥盒,幫他打開,問:“幾顆?”
“四顆。”
藥量加倍了。
曲桃沒再說話,麻利地摁出藥片,放到江傳雨手心,等他仰頭吃下后,又把水杯遞給他。
吃完藥,江傳雨坐下,閉著眼調整呼吸。
曲桃看得直皺眉,“給老成說一聲,回去吧。”
江傳雨小幅度地搖了搖頭,等呼吸漸漸平穩后,睜開眼睛,
“他會擔心。吃了藥很快就能好,你先出去。”
那個‘他’指的誰,曲桃非常清楚,上節課他倆不是坐一起了,怎么還整得人發病了?
江傳雨是極要體面的,以往就算在學校發病,也會在情況惡化前提前吃藥,然后請假回家,像剛才這樣不管不顧地掏出藥來吃,在曲桃印象里還是頭一次。
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去往操場的路上,曲桃皺著眉,實在有點心煩。
她不是個熱心人,生在o區嘗遍了歧視,越大性子越涼薄,在班里也是獨來獨往,雙手插袋,誰都不愛。
但江傳雨的事,她不能不管。
這竹馬小時候救過她,兩人是一起挨過打的交情,她的心就算冷成塊石頭,也總有一塊熱乎地兒,是留給他的。
她得找鐘念談談,可她不知道談什么,加上不能開嘲諷,她就真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高三的體育課,就是把學生趕到操場上活動活動,沒正式課程。
今天體育老師拿了一籮筐足球,讓大家自由組隊,練習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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