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小奶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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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屁。”
溫柔看了看許甄的黑色小皮鞋,擔心的問:“你穿這鞋子短跑,快的起來嗎?”
許甄笑得面龐眉眼一團柔和。
對著她一字一頓:“比你快。”
事實證明,溫柔的擔心純屬多余,跑的快的人,就算是穿雪地靴她還是一樣的快。
最終,許甄以八秒二的成績秒殺了溫柔的十秒二。
回寢室的路上,溫柔捧著她的一點點和腳部重度負傷的許甄換了一雙鞋。
溫柔穿著她這鞋走了一路,才體會了一把許甄的苦楚:“你真是厲害了,這么高的跟還能跑八秒。”
溫柔:“你那腿真不像能跑出八秒的人才有的腿。”
她盯著許甄的筷子腿看了許久,手還對著她的腿舉起來虛空的握了握,狗日的,細的像幾輩子沒吃飯的人才有的腿,跑起來居然還能那么快,又好看,又好用。
付招娣:“金剛芭比本比…”
一個岔路口。
溫柔叉著腰面沖著許甄離開的背影。過度的體能消耗讓她渾身都輕飄飄的,有種置身白日夢境的感覺。
迎面吹來的風讓眼睛干澀,她忽然有些煽情地對付招娣說:“今后,咱們見面的機會就越來越少嘍…”
付招娣放了搭手在她肩膀上,坦言:“至少下星期還能再見的,仰臥起坐萬年老搭檔。”
-
反正也請了半天的假,許忌下午又正好沒事。苦逼打工人的時間金貴,兩人就干脆約會去了。
時值下午三點鐘,兩人都未吃午飯。于是在北城小吃街里選了一家專門做海鮮的小餐館。
三樓的客間不大,桌子上套著朔料布,許甄用筷子捅開了一次性餐具,盤子,碗,杯子,一件一件從左到右的擺好,抬起頭和對面的許忌對視了幾秒。
他手邊放了兩罐啤酒。
許甄心血來潮,問了一嘴:“你一般喝酒幾杯倒啊?”
他抬眉,淡淡道:“千杯不倒。”
許甄笑。
房間的門開了,服務員推著小車進來,布菜時,眼睛不停的在許忌身上掃視。
他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取了口罩,一張俊臉暴露在空氣中,鼻梁高挺,膚色蒼白,瞳色烏黑。
手肘擱在桌面,雙手握著放在臉前,寬闊的肩膀因為這個不經意的等待動作而更加清廓疏朗,放在哪里都是打眼的存在。
服務員探著頭的看他:“那個…我怎么覺得你長的有點像一個明星…”
許甄移了個座位,換到他身邊,提示性地拍了幾下他的腿。
他渾不在意。
許甄沒辦法,抬眸看著服務員,溫和地淺笑解釋說:“我知道,許忌對吧,我弟弟經常被人說像他的,他在學校里的稱號就是一中忌神。”
服務員似乎不太相信,手已經在口袋里摸著手機:“真的好像…我能合個照嗎?”
“不好意思,我弟他有女朋友了,跟個醋壇子一樣,別說合照,多看一眼都不行,我跟弟妹說好了的,要幫忙看著他。”許甄佯裝認真地回復。
服務員聽了后,也不好再繼續堅持,滿臉遺憾,極為不舍得退出了房間。
“弟弟?”他盯著她,握著筷子,夾了塊魚肉放在她碗里。
許甄直言:“你長的太小了,說哥哥她肯定不信。”
“不小。”他說話的時候,下巴放懶放在手上,目光靜止不動的朝著她。
這深沉的荷爾蒙感。
比槍子打在身上的勁頭都大。
他的確不小……
許甄一想偏,莫名心頭一跳,說不出話。下意識低臉埋在飯碗里,猛扒了幾口魚肉。
“慢點吃,小心刺。”他輕聲提醒。
出餐館時,外面是艷陽高照,劇烈的太陽光不斷炮轟大地,人們只得承受。明明才入春,卻已有了盛夏的炙熱感受。
許甄也沒帶太陽傘,一路走,一路干曬著,從后頸到臉頰都燙的發紅。
許忌取了帽子扣在她頭上。
松松的,有點大,還有他的味道和熱度殘留,她伸手到腦后調了幾次大小才合適。
他們就這樣并肩在巷道里走著。
街道兩邊都是店家,和賣一些飾品,零食的推車,街上人來人往,男男女女,來旅游打卡的人也不少,舉著自拍桿四處拍照。
他們路過歐式風情的咖啡館,中國古典的紅門銅鎖式餐廳,畫十元一張肖像畫的老爺爺,在陽光下閃著光的噴泉。
他戴著口罩,哪怕不露臉也格外吸睛,大長腿,寬肩窄腰,冷白到發光的皮膚,不羈恣意的氣場,不少的小姐姐從他們身后出現,快步走至他們前面,再刻意轉回頭來偷看他。
許甄心中擔憂他被人認出來,又取下帽子往他手里塞。
“不用,你戴著吧。”
她卻并沒有聽話的把帽子戴回自己頭上。
“那你被人認出來怎么辦。”
“涼拌。”
“嘁…到時候被認出來有你好看的。”
所幸一路上追著他看的小姐姐雖然不少,竊竊私語說他像許忌的也不少,可最終也沒有一個人妄下斷定,說他就是許忌。
出了巷口。
下個通告時間是明天凌晨四點。許忌就開車帶她直接回了家。
-
夜晚。
許甄心血來潮地想玩恐怖游戲。
她喜歡看劇情,但大部分恐游又需要完成任務,她手速不夠,又是路癡,每回逃生躲鬼的時候,轉幾個彎又走了老路,千里送人頭,一小時死好幾次,劇情怎么也沒有進展。
她好奇后面的故事,只好拉許忌幫她通關。
她縮在他懷里,目不轉睛看著游戲界面上人物跑動的方向和不停變換又拉近場景。
他操作很快,估計以前沒少打游戲。
許甄:“好暈啊…看的…哎…就是這里…這個房間里有一個蜘蛛女…要跑快一點…”
他的呼吸貼在她耳側,很輕,熱熱的。
一雙修長骨感的手在純黑的鍵盤上靈活按敲。一連串輕巧的啪嗒啪嗒聲入耳。
他和她一樣,很認真,目光一瞬不瞬地鎖在電腦屏幕上。
許甄一只握拳放在唇前,隨時做好準備舉起拳頭擋住眼睛。
他找到一個關鍵線索,觸發了一段劇情動畫,動畫是自動播放的。
他遂收回放在鍵盤上的手,慢慢從她側腰往前滑,緊環住她,下巴輕放在她肩頭,跟她一起安靜地看。
由于界面上的翻譯字體比較小,許甄有些近視,她不自覺身體往前,湊著去看。
嘴里也跟著念出來,專心致志地像在考場上審題一樣。
動畫剛播放完畢。
那個八只腳的蜘蛛女就猛地從遠處的走廊盡頭快速瞬移而來,一張蒼白的臉配上血盆大口,再加上詭異駭人的身姿,瞬間涌滿她的全部視野。
許甄隔得近,幾乎無距離地被正面暴擊。
“啊——”
她轉身別扭地抱住他,小臉埋在他胸膛里。
“嚇死我了………為什么…那個動畫一放完就出鬼…這樣不就沒有時間跑嗎…這怎么玩…”
她被嚇到,又怕又有點惱意,絮絮叨叨地說著。
他的手輕撫她的腦袋。
“應該換個地方觸發劇情的,我的錯。”
許甄只是被嚇怕了,才口無遮攔吐槽游戲設定,沒料到他會這么說,噎了一下,再沒講話。
他的手指撫開她額間亂發,攏到她的耳后。指腹濕漉漉的,是她出的冷汗。
“還玩嗎?”
許甄側臉貼著他胸口,一聲一聲轟隆似雷鳴,他的心跳得又重又沉。她小聲說:“不玩了。”
許忌的手越過她,按了幾下鍵盤,屏幕上恐怖的鬼影消失,又回到了系統的開局界面,單調的黑與灰,映在他眼底,變作沉靜的暗色。
半晌。
他問:“困不困?”
許甄搖頭。
大半夜玩這種驚悚游戲,有振奮神經消除困意的奇效。就算是困了,一盤游戲結束,一閉眼,恐怖血腥的畫面充斥腦海,想睡也睡不著。
許忌瞄了眼電腦屏左下角的時間:“快轉鐘了。”
他也不過還有四個小時就又要去工作了。
許甄也知道,但就是這一刻有些任性地不想他去睡覺,她想多和他說說話,抱一抱。
她靜了兩三分鐘。
許忌也沉默無言,一只大手撫著她的后腦勺,像在讓她不要離開他的懷抱一樣。
她平和陳述事實,話語里帶一絲不舍的小情緒:“你還有工作,四點鐘。”
“嗯。”
“我明天沒有。”
“嗯。”
“你困嗎?許忌。”
“不困。”
她頓了頓,舔了下干燥的唇角:“那…我們玩點別的。”
“玩什么?”他聲線冷清,在空寂的房間和游戲的系統音一樣,冰涼無波。
不知道他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
許甄沒搭言,手指在他后腰處劃著圈。
初春天氣,加上這幾日都是艷陽天,他穿著很薄的白色衛衣。
她的指腹隔著薄透的布料一圈一圈地周游。鼻腔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清爽干凈的花香合著她溫熱的體溫。慢慢燃燒空寂與冷靜。
他本來什么也沒想,她今天一天都在吐槽體測之后身上哪哪都疼。
但他似乎一點也經不起她撩撥。
隨她手指漫不經心的圓繞。
他脊髓深處慢慢涌升起讓人心癢的酥麻。
他附唇在她耳邊,又問一遍:“玩什么?”
一模一樣的內容,前一刻聲音像冰山,此刻冰山卻在慢慢融化。
許甄攥著他衣領口,唇挨近他耳朵,裝作不知道一樣純真地說:“你想玩什么?”
許忌親了一下她眉梢,沒有用言語回答。而是手穿過她的腿彎,直接打橫抱著她上了樓。
她被扔到床上,身下被絮柔軟。神志還沒反應過來,他俯身壓下來,堅硬緊實。身軀緊貼著她的綿軟。
額頭吻著額頭。
她在迷蒙地光線里,接觸他幽暗的眼,像催情的癮藥,會著迷沉淪。
她用拇指很緩地撫摸他瘦削的眉骨,骨感冷峭,卻讓人感到真實又安穩。
頭頂的燈開了最小檔,暖暖的鵝黃色如濃密的細雨散布下來,他們慢慢變得濕潤,濕熱又濕冷。
交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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