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用酒擦過后,秋曇果然好過了許多,再一碗解暑藥下去,夜里便散了熱。 待秋曇散了熱,秦煜才敢睡,他像往常一樣躺在她身旁,拉著她的手入睡,漸漸發(fā)出清淺均勻的呼吸,而秋曇,睜著大大的眼望著黑暗的虛空,腦子里走馬燈一樣閃過著先前的種種,突然發(fā)覺秦煜待她的好,比她原先以為的還要多,于是才想通的事忽而又想不通了,如此反復(fù)拉扯,來回?fù)u擺,終于在紗窗蒙蒙亮?xí)r,她徹底下定了決心要走,如此反而將一切都釋然了。 西洋擺鐘擺過五下,秋曇看了眼身旁的秦煜,他睡著時眉頭深蹙著,像是在夢里也擔(dān)憂著什么事,秋曇憐愛地伸出手,輕撫他的眉頭,撫不平,便湊過去吻了吻,再將唇移下去,貼在他耳邊輕喚:“二爺,該起了?” 秦煜緩緩睜開眼,秋曇已后撤了身子,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她微笑著看他,“二爺還不起,要賴床么?”說罷自己坐起身來穿衣。 秦煜笑了笑,也支著身子坐起來,直到此刻他才確認(rèn),秋曇還是那個秋曇,昨兒的疏離冷淡,大約只是兩個多月不見,他回來了她還有些不慣吧! 接著,秋曇像往常一樣伺候秦煜梳洗穿戴,卻比往常更為盡心,待到用早飯時,平南侯身邊的淡雪過來傳話,“侯爺問二爺既回來了,為何不去向他請安。” 秦煜冷笑,他放下銀筷,接過秋曇遞來的帕子擦了手,手上加了點力道將帕子丟在八仙桌上,“他還需我過去請安么?” 秋曇知他還為兩個月前的事同平南侯犟,忙沖門外道:“淡雪姐姐你回去復(fù)命吧,二爺待會兒會去向老爺請安。” 簾外,淡雪誒了聲便回身去了。 屋里,秦煜望著秋曇,面帶慍色,可秋曇朝他吐了吐舌頭,他便立時沒脾氣了。 隨后她起身伺候秦煜漱口盥手,一面將言官彈劾平南侯教子無方的事向他說了,秦煜面色把玩著手上的翡翠扳指,面色漸漸凝重。 他預(yù)感今兒又有一場大氣要生,便命守誠推他,秋曇不肯,秦煜無法,只好由她推著他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