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風(fēng)起前夕-《策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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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曹雄臉色不由一變。而薛越卻是仿佛如遭雷擊,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曹雄在意的是那只鼻煙壺所隱藏的價值,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所以難免心生好奇。而薛越卻是擔(dān)心父親安危,如果嚴(yán)守陽真的被人殺了,那薛禹也定然遭了不測。忽然驚聞噩耗,怎不令薛越悲怒交加,痛徹心扉!
“爹!”薛越厲聲悲嚎,他怒瞪著雙眼,臉上早已淚流滿面,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沒了半點力氣。
他身邊的親信也是驚詫失色,慌忙扶住搖搖欲倒的少門主,急聲道:“公子切莫激動,我們已經(jīng)派人前往落日馬場打探消息,或許事情并非如此呢?”
薛越渾身一震,他目露冷光,咬牙切齒的道:“立刻召集人馬,我要親自去一趟落日馬場!”
他不等話說完,邁開腳步就要離開。
“你這般沉不住氣,莫非是要去找死么?”
一聲冷笑忽然傳來,讓薛越忍不住怒然轉(zhuǎn)身,目光如電冷冷的盯住了說話之人——曹雄。
“你說什么?”薛越仿佛從對方的神情里看出了幸災(zāi)樂禍,他面目猙獰的盯著那位曹家大公子,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曹雄絲毫不懼他的冷厲目光,冷笑道:“難道我說的不對么?”
薛越上前兩步,渾身隱約散發(fā)出肅殺之氣,他逼近曹雄,兩人四目相對,凌厲的眼神在空氣中仿佛碰撞出了無形的火光。
薛越渾身微微顫抖,他用憤怒的語氣沉聲道:“你用不著如此陰陽怪氣,你應(yīng)該慶幸現(xiàn)在我沒有心情,否則你一定會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
“你若想繼續(xù)與我一決高下,曹某樂意奉陪。”曹雄嘴角一撇,有些不屑的道:“不過那要你有命回來才行。”
薛越臉上肌肉抽搐,他怒聲喝道:“你敢小看我?”
曹雄退后一步,眉峰一挑,語氣淡然:“連嚴(yán)老爺子都不敵的人,你要是遇到了他,你認(rèn)為你有幾分勝算?你這般貿(mào)然前去,不是自尋死路又是什么?”
薛越聞言不由一怔,他雖然正處于極度的悲憤之中,但現(xiàn)在一旦稍微恢復(fù)理智,卻不得不承認(rèn)曹雄的話確實有道理。
如果那個女人所言不假,那個以一己之力就滅了整個落日馬場,更將西北武林第一人嚴(yán)守陽與雙旗門主薛禹同時殺死的人,絕對是一個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恐怖高手。盡管在那個女人的描述中那人提前下了毒,但也絲毫影響不了那人的可怕手段。
而這樣一個可怕的敵人,以薛越如今的武功修為,就算他集齊雙旗門所有精銳,只怕也是螳臂擋車,那時非但報不了仇,更有可能會被人趁機(jī)滅門。
細(xì)思極恐之下,薛越一時失去了主意,頓時茫然不知所措。
田望野見狀,又忍不住長長的嘆息一聲,無奈又悲戚的道:“薛賢侄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令尊遭此橫禍,老夫同樣深感痛心。但如今敵暗我明,在沒有確切的消息之前,老夫勸你還是切勿輕舉妄動,雙旗門是令尊畢生之心血,如今薛門主既已出了意外,那你就更應(yīng)該忍痛冷靜,不能再有差池,如果雙旗門因此遭受劫難,那你如何對得起令尊生前的期望?”
薛越一腔悲怒不得發(fā)泄,只憋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含怒沉聲道:“在下明白田莊主的意思,但我爹無端遭此橫禍,如今卻連尸首都沒有得見,叫我如何冷靜得下來?此仇若是不報,我薛越枉為人子!”
于鐘朝也插話相勸,說道:“薛賢侄,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輕身犯險,且等我們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大家再從長計議。”
薛越頓時覺得心力交瘁,他雖然極想親自趕往落日馬場一探究竟,但一想到此事隱晦不明,只得暫時留了下來。
他忽然冷眼望向石錦依,冷聲道:“石夫人,我等都是江湖中人,可為何卻從未聽說嚴(yán)老爺子有那么厲害的仇家?”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便又重新聚集到了石錦依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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