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另外兩個法師同時露出了猥瑣地笑容: “哈哈哈哈!我們培訓人可熟練了,尤其是娜恩你這樣的美人!” “娜恩你喜歡什么樣的培訓服,我們現(xiàn)在就給你準備。” 娜恩心中痛苦萬分,與其讓他們這些畜生糟蹋了,她寧愿去死。 娜恩的小手從袖口抖出一把剪刀,準備和他們魚死網(wǎng)破。 就在娜恩即將起身的一瞬間,門外傳來一聲大吼: “羅文大法師,稍等片刻。” 羅文正準備動手把娜恩抓起來,聽到喊聲,皺著眉頭回身看去。 制寶師扎羅德正帶著一位法師站在門口。 “扎羅德來這里干什么?”羅文心中疑惑。 雖然扎羅德是后勤類職業(yè),但扎羅德是不折不扣的英雄,自己只是個兵種,不論如何,面子還是要給的。 羅文手一揮,一排石像鬼迅速散去,包圍圈打開了一個缺口。 “扎羅德會員,下午好呀。” 羅文恭敬地向著扎羅德打招呼啊,扎羅德擺擺手,把沃夫斯喊了進來。 他指著沃夫斯說:“羅文,這位是沃夫斯,4階兵種海洋巫師。也是前陣子把我們工藝品倉庫全部清了的那個人。” 工藝品倉庫? 羅文立刻想到了之前制寶師行會的大事件,擺放那些廢物工藝品的倉庫,被一個人傻錢多的貴族用5000金幣包圓了。 原來就是他。 這可是財神爺啊。 羅文連忙伸出手,說到:“沃夫斯法師,久仰大名,很榮幸與你相識。 我是羅文,4階聚雷法師。” 沃夫斯熱情地雙手握住羅文的手,說: “羅文大法師,幸會幸會。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拜托您一下。 我跟這家心悅之花商會的老板賽拉福是舊相識,還是很要好的哥們。 他過世那一陣,我剛好出海跑商不在,最近才回來。 賽拉福兄弟對我有恩,我不能不報。 我聽說,他還欠你們制寶師行會2000金幣,還有500金幣的利息,我都替他還了。” 羅文熱情的臉色驟然一冷,陰狠狠地看著賽拉福,說到: “你替他還?你有幾條命啊,你替他還? 你怎么不替他去死呢? 沃夫斯,你是不是也跟那些蠢人一樣,盯上了英魂香袋的配方? 我可警告你啊,這東西可不是有點錢有點勢就能碰的。 賽拉福的下場,你可都看到了。” 沃夫斯裝作一愣,猛地一拍手回答到:“嗨呀,誤會!都是誤會!我怎么會去搶你們制寶師行會的生意? 我家大業(yè)大,也沒空折騰這個什么亂七八糟的英魂香袋。 我就是啊,欠了賽拉福的恩情,不得不報答而已。 不信你問問扎羅德,他是我的至交好友,對我最了解不過。” 制寶師扎羅德笑呵呵的應和到: “羅文啊,你多慮了。 我家跟沃夫斯一家是世交,我和沃夫斯更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 沃夫斯祖上三代都是英雄,爺爺還是去雷霆城任過職的傳奇,怎么會跟賽拉福一樣不識抬舉? 沃夫斯他啊,別的沒有,就是金幣多。 他身家無數(shù),就連王都的娜迦一族,都跟沃夫斯關系要好,不會搶我們生意的。 我對此,可以做背書。 你盡管放心。” 沃夫斯立刻配合著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對著羅文點點頭示意自己沒有敵意。 羅文一聽扎羅德的話,便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沃夫斯背景很硬,讓自己不要給沃夫斯擺臉色。 他連忙換了一幅嘴臉,苦笑著說: “沃夫斯巫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沒的意思。 只是啊,這件事,我是真的做不了主。 這倒不是2500個金幣的問題,而是我們制寶師行會的面子問題。 墜月領這么多年,賽拉福是第一個敢不給我們制寶師行會面子的人。 上面下了死命令,我就是個執(zhí)行的,您看這事……” 沃夫斯立刻說到:“放心,羅文大法師,你們的意思我懂,肯定不會讓你們難做。 這樣,你們先不著急,在這稍微坐著,喝杯咖啡,等我打通了關節(jié),再來找你們,如何?” 沃夫斯一邊說著,一邊放了一袋金幣在桌子上,說:“500金幣,請兄弟們喝咖啡。” 羅文喜笑顏開,連忙說:“好說好說!沃夫斯巫師,別人的面子我顧不上,您跟扎羅德制寶師的面子,我一定要給。 您去忙,這兒我盯著,保證心悅商會這的人不會受到一點傷害。” “好好好。” 沃夫斯整理了一下領帶,用手杖敲了敲椅子,對娜恩說: “娜恩啊,派幾個人給三位大法師倒上咖啡,要熱一點的,大杯一點的。” 娜恩心中一縮。 她知道自己從未見過沃夫斯,也從未聽父親提到過沃夫斯,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是不是制寶師行會在唱雙簧,想要對自己下圈套,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別無選擇,就算眼前這個沃夫斯是個火坑,也只能跳下去。 她連忙配合著沃夫斯說到:“沃夫斯叔叔,現(xiàn)在店里的店員都遣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我和哈德管家和艾頓了。 我這就讓艾頓給他們倒咖啡。 艾頓,快起來。” 塞拉·娜恩非常機智用這種方式提醒沃夫斯,艾頓和哈德都受了重傷。 沃夫斯這才注意到現(xiàn)場的情況,他掃了一眼,看到一個法師捂住胸口在吐血,一個手工匠被打得半死不活,眉頭一皺,說到: “哎呦,你們兩個,怎么好端端的能在店里摔成這個樣子? 太不小心了。“ 沃夫斯蹲下身,取出一瓶【強效治療藥劑】,“啵”得一聲拉開瓶蓋,捏著艾頓的嘴巴灌了下去。 隨著一道白光閃過,艾頓咳嗽了兩聲,身上的傷勢迅速好轉,睜開了眼睛。 羅文見狀,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在心中腹誹,這個該死的蠢貴族,還真是有錢。 一瓶500金幣都不一定能買到的藥劑就這么灌了下去。 艾頓一睜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的羅文三人,立刻嚇得身子一縮,險些大叫起來。 好在沃夫斯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說到:“別說話,小心把藥咳出來,去,把這個藥劑帶過去給他喝了,然后按娜恩的話去做。 下次小心點,可別再摔倒了。” 沃夫斯又取出了一瓶【強效治療藥劑】,塞到艾頓的手上。 艾頓看到了滿臉蒼白和哈德管家和娜恩小姐,立刻有了主心骨,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到他們身邊。 沃夫斯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站起身,對羅文他們說: “那羅文大法師,我跟扎羅德先走了,你們稍微等一會?” 羅文和另外兩個大法師剛剛稱量了一下沃夫斯給他們金幣袋的重量,態(tài)度明顯好了很多。 沃夫斯說得500金幣喝咖啡,居然是一人500金幣! 錢多還大方的土豪,誰都必須尊重。 他們用力地點著頭,連連應和:“沃夫斯大人,您慢走,放心,這里交給我們,絕對保證他們不會出事。” “好好好。”沃夫斯一邊點頭,一邊對扎羅德使了個眼色,扎羅德努努嘴巴,比了個手勢,沃夫斯這才放心下來。 他又看了娜恩一眼,剛好對上了娜恩的不安的眼睛。 沃夫斯用意味深長的表情和娜恩對視了兩秒,沒有出聲,用口型說到: “小心些,我馬上回來。” 娜恩抿了抿嘴唇,眼中充滿了感激。 “走吧。”沃夫斯扭過頭,勾搭著扎羅德的肩膀一起走了出去。 扎羅德用手肘捅了捅沃夫斯的胸口,說到:“你小子,這次怎么突然這么上心? 你難道看上了那個姑娘? 她可是大麻煩,你要擺平可沒那么容易。” 沃夫斯狠狠捏了一把扎羅德的屁股,說:“再亂說,我先把你擺平了。” 扎羅德嘿嘿一笑:“來啊,沃夫斯,我早看出來你不找女人是因為你喜歡我這個男人。 今天晚上你擺不平我,我可要就要擺平你了。” “等一下,有點不對勁。”沃夫斯驟然警覺了起來。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空蕩蕩的街道上不見一個人影,四周的店鋪都大門緊鎖,一陣微風吹過,卷起了一張印著【制寶師行會發(fā)行英魂香囊】的海報。 “怎么會這么安靜?這些店鋪怎么全關門了?” 聽到沃夫斯的疑問,扎羅德笑了一下,說: “嗨呀,別擔心。 聽說雷霆城來了個大人物,要來我們墜月領視察。 這些店鋪的老板,都被調(diào)到【新型集中自貿(mào)街】去了。 前一陣子剛上線的集中自貿(mào)街,店鋪售價都快趕上雷霆城了,還有一半沒建好,哪個傻子愿意買啊,全爛那了。 上面要來視察,城主堡的那些個大師、還有咱們偉大的城主,能不慌嗎? 硬拉這些商鋪老板過去演戲。” 沃夫斯頓時松了一口氣,說到:“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這是把人清空了準備埋伏我們。 說不定走著走著前面就會來兩個刺客,一刀我,一刀你,兩刀就把我們?nèi)琢恕!? “哈哈哈!”扎羅德大笑起來,得意洋洋地說: “放心,是你要幫心悅商會出頭,我就是幫你牽個橋搭個線,你或許會死,但我絕對沒事。” 沃夫斯氣得腦殼痛,咬著牙說:“你這森口,可說點人話吧。” 噠噠噠…… 嘟嘟~~ 一陣車輪和汽笛的聲音突然響起,正在說笑的兩人急忙看了過去。 在街道的正前方,一輛墜月領最豪華的氣動車正迅速駛來。 氣動車的車牌號,赫然是尊貴無比的【墜·00001】 扎羅德一愣,連忙拉著沃夫斯靠邊站好。 他神色陡然一緊,說到:“開爾福城主的氣動車,搞不好雷霆城來的大人物也在上面。 開爾福城主老糊涂了啊,怎么把檢查的弄到這條街上來了。” 沃夫斯沒有回答,他眉頭緊鎖,心里有些奇怪。 他總感覺,這輛車好像正沖著他們開過來。 嘟嘟! 氣動車在兩人面前迅速的側身,魔法減速罩轟然啟動,硬是停了下來。 氣動車的車窗緩緩搖下,化身星風的七鴿探出了腦袋,好奇地打量了兩人一眼。 在沃夫斯和扎羅德略顯緊張的目光中,七鴿慢慢的開口了:“你們兩位,是墜月領的本地人? 制寶師和海洋巫師?” 雖然不知道七鴿的身份,但兩人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到:“是的,大人,我們都在墜月領生活很多年了。” 七鴿敲了敲氣動車的車門,說:“正好,你們應該知道心悅之花商會最近出的事情吧,上車,后排,跟我好好說一說。” 沃夫斯和扎羅德對視了一眼,互相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忌憚和無奈。 扎羅德連忙說:“大人,我們明白了。” 七鴿注視著扎羅德和沃夫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