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兩個打開車門之后,明顯看到了副駕駛座上塞瑞納,表情都有些驚駭。 塞瑞納作為天才傳奇,外貌在整個布拉卡達都有很高的辨識度。 她的海報曾貼滿了整個布拉卡達的大街小巷,也印滿了布拉卡達大大小小的各種魔法刊物。 看到扎羅德和沃夫斯有些緊張不安的坐上了后排,七鴿說到:“不用那么慌張,我們只是想請你們幫忙調(diào)查一些事情。” 七鴿不說話還好,一說這話,兩人更慌了。 七鴿微微一笑,遞出了兩瓶水,說到:“來,喝口水冷靜一下。” “謝謝大人。” 扎羅德接過七鴿遞過來的水,仔細看了一下。 一個精致的煉金藥水瓶子上,貼著一枚華麗的標簽,標簽上用龍飛鳳舞的布拉卡達文字寫著: “銀靈牌糖椰子水·始于1983” 銀靈牌? 沒聽過的牌子,可能是王都那邊的新牌子吧。 扎羅德不疑有他,擰開蓋子抿了一口。 清甜醇厚的口感口中擴散,對他的每一個味蕾,進行著360度無死角的撩撥,讓扎羅德不由得發(fā)出了贊嘆的表情,臉上綻放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沃夫斯手上緊緊捏著《銀靈牌糖椰子水》,心中激動的情緒難以言喻。 七鴿大人的暗子,居然這么快就來接頭了! 而且對方的身份,居然高到這種程度?!不光和塞瑞納傳奇并肩而行,還把開爾福城主的氣動車都開出來了,這不就是在暗示我,他的權(quán)利可以在墜月領(lǐng)肆意妄為? 七鴿大人真是神通廣大,我這條路,果然走對了! 沃夫斯努力壓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來。 【系統(tǒng)提示:沃夫斯對您的忠誠+10,好感+10】 聽到系統(tǒng)消息,七鴿的眼角瞄了瞄,嘴角輕輕挑起一絲微笑。 他拍了拍方向盤,說到:“我叫星風,這位是塞瑞納傳奇,想必你們都認識。 我們這次,是奉雷霆城魔法議會的命令,專門來調(diào)查賽拉福死亡一案。 你們作為墜月領(lǐng)的原住民,對這個案件想必有所耳聞。 不用擔心會有人打擊報復(fù),也絕對不能有任何隱瞞,把你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 明白嗎?” “一五一十,切,我們又不是傻子。” 扎羅德心里不屑地哼了聲,想到: “你們都是來自王都的大人物,我們就真知道啥,也不能告訴你們。 成都·游術(shù)行會長能量那么大,萬一你們搞不死他,他要搞死我們不是跟捏蟲子一樣。 你們風風光光,耍完威風,屁股一拍回王都去了,我們該怎么辦? 跟以前一樣走個慣例,說點車轱轆話,給你們打發(fā)了。” 扎羅德正要開口,沃夫斯卻跟搶答似得快速回答了起來: “星風大人,我得到的消息,賽拉福的死是蓄謀已久的謀殺。 事情要從英魂草、重鐵石、源泉木這個三樣資源開始說起。 這3種3級資源現(xiàn)在暫時還沒有找到它們的作用,因此價格十分低廉。 賽拉福便機智的用這三種資源,開發(fā)了一種供不應(yīng)求,利潤可觀的商品——英魂香袋。 英魂香袋的利潤讓我們墜月領(lǐng)的制寶師行會極其眼紅,他們先是想要巧取,沒有成功,便直接下了黑手。 賽拉福被馬車撞死,很有可能是制寶師行會直接下得黑手。 而且,我聽說墜月領(lǐng)制寶師行會的會長成都·游術(shù)極有可能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就在剛剛,還有幾個來自制寶師行會的大法師想要逼迫賽拉福唯一的女兒賽拉·娜恩,強行奪走心悅商會的所有資產(chǎn),還準備對賽拉·娜恩下毒手。” 在扎羅德“你是不是有毛病”的目光中,沃夫斯放大了一點音量: “幸好我及時趕到,當場制止,現(xiàn)在賽拉·娜恩的處境應(yīng)該暫時還是安全的。” 塞瑞納在沃夫斯說到賽拉·娜恩險些被害的時候,就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力,現(xiàn)在更是忍無可忍,聲音冰冷地問到: “對賽拉福下手的,具體到底是哪些人?” 沃夫斯連忙回答到:“回大人,這些消息我也是道聽途說,沒有切實的證據(jù)。 不過,我身邊的這位,是制寶師行會的扎羅德,他對這件事,比我更加了解。” 扎羅德的內(nèi)心充滿了臥槽。 沃夫斯你有毛病也別拉著我一起死啊,干! 七鴿沉聲到:“扎羅德?是嗎?你放心,我們兩個秉公執(zhí)法,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有什么你就說什么,故意隱瞞的下場,不是你能承受的。” 塞瑞納的冰冷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扎羅德,言簡意賅地威脅到:“說,或者,死。” 扎羅德心里一顫,沃夫斯,你說的搞定我原來這種搞法?! 搞死我?! 就在這時,沃夫斯用力地抓住了扎羅德的手臂,堅定地說:“扎羅德,我知道你有所顧慮。 但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害你。 在兩位大人面前,成都·游術(shù)只是斷了翅膀的石像鬼,飛不起來的。” 扎羅德心里明白,自己已經(jīng)被沃夫斯的話逼到?jīng)]有退路了,他只能眼睛一閉,說: “我坦白,一共有4家制寶工坊參與了此事,領(lǐng)頭的就是成都·游術(shù)大師,除此之外,還有4位制寶大匠(英雄)。 撞死賽拉福的馬車,是制寶大匠拉西·白燈派去的。 當時駕駛馬車的,是法師行會的陰影法師塔龍。 他故意讓馬匹受驚嚇,并控制馬車撞擊賽拉福,為了確保賽拉福死亡,他還補了一個陰影詛咒。 之后他便用陰影魔法隱身離開。 …… ……” 塞瑞納冷靜地聽完扎羅德的話,慢慢閉上了眼睛,說到:“星風,帶我回廣場,我要把他們都殺了。” 七鴿搖了搖頭,無比冷靜地說:“塞瑞納,我也想讓這些敗類伏誅,但就算把他們都干掉,賽拉福也活不過來。 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保護好賽拉·娜恩,防止他們狗急跳墻。 你想想,萬一他們臨死之前,想要魚死網(wǎng)破,我們固然不怕,可是賽拉·娜恩怎么辦?” 七鴿的話一語命中核心,直指關(guān)鍵,哪怕是暴怒中的塞瑞納也像是被一團粘稠的冷水澆灌了一樣,瞬間平靜了下來。 她沉了片刻,憋出一個字:“走!” “好!”七鴿發(fā)動氣動車,快速趕往心悅之花商會。 …… …… 心悅之花商會駐地。 艾頓忍氣吞聲的給了三個可惡的大法師送過滾燙的咖啡后,回到了后廚。 賽拉·娜恩正在幫助傷勢尚未痊愈的哈德法師敷藥。 羅文的閃電威力太強,一瓶強效治療藥劑都只能讓哈德勉強脫離危險。 幸好,商會還有一些未被處理掉的應(yīng)急藥膏。 艾頓憋著一口氣,問到:“總管,會長,我們就任由他們?nèi)齻€在外面那么囂張?! 下杯咖啡,我下點毒藥吧,就算毒不死他們,也能讓他們拉肚子。” 娜恩搖了搖頭,回答到:“沒有必要,就算把他們毒死了又如何,還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他們只是制寶師行會的打手而已,死了一批,還有一批。” 艾頓著急地說:“那怎么辦?我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賽拉·娜恩冷靜地說:“等,等那位叫沃夫斯的海洋巫師救我們。” 艾頓嘴唇動了兩下,問:“可是,他信得過嗎?” 娜恩沉默了一下,半閉著眼睛回答到:“我們心悅之花商會,還有什么值得他冒風險的? 英魂香袋的制作方法被制寶師行會搶了,估計很快就會被專營;我們用墜月頁巖制作小飾品的技術(shù),也不是什么獨家生意。 我思來想去,他所能看中的,無非就是我罷了。 就是不知道,是沃夫斯自己,還是他背后的人。 但不論如何,能用我的清白,換你們兩個的平安,也不算虧。” 哈德和艾頓聽到這里,都痛苦地叫到:“小姐!” 賽拉·娜恩搖搖頭,強顏歡笑起來,接著說: “哈德叔叔,艾頓,偌大一個心悅之花商會,在我父親出事之后,還肯跟著我的,也就你們兩個。 我覺得值得。 而且往好了想,沃夫斯,或者說是沃夫斯背后的人。 他既然肯,同時敢,為了我得罪制寶師行會。 那么我放下一些矜持,說不定,還有為我父親報仇的可能。” 艾頓一聽這些話,熱血上涌,大聲說到: “小姐!你不要這樣,我們跟他們拼了吧! 我去城主堡的路上聽說,今天有從王都來的檢查團。 我去檢查團面前攔住,大不了我砍下自己一只手,逼他們聽我說話!” 嘭! 就在這時,后廚的門直接被一道閃電劈得粉碎! 賽拉·娜恩心中一緊,糟糕。 羅文和另外兩個大法師站在門口冷笑連連: “臭小子,你當我們?nèi)齻€是聾子啊? 聲音這么大,怕我們聽不見? 還敢去告狀,我看你是沒死過! 我們看在沃夫斯大人的面子上,不難為你,你倒還想難為我們?! 看來剛才給你的教訓(xùn),還是不夠深刻啊。” 羅文手上的魔法書高速旋轉(zhuǎn),眼看就要轟出閃電來。 艾頓一下慌了神,驚叫一聲,六神無主的坐到了地上。 賽拉·娜恩臉色一白,連忙攔在艾頓前面,她笑著說到: “羅文大法師,艾頓只是個14歲的小孩子,哪里懂什么輕重。 他嘴上亂叫喚而已,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會教訓(xùn)他的。” 羅文神色一冷,說到: “說的跟你多大一樣,你也才16歲而已。 看在沃夫斯大人的面子上,你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劈!” “轟!” 哈德偷偷摸摸取出魔法書,想要凝聚魔力,卻瞬間被另一位大法師的火球打斷。 他的傷還沒好全,又吐了一口血。 賽拉·娜恩心中一緊,忍著難過沒有回頭。 情況太過絕望。 心悅之花商會的最強戰(zhàn)力就是哈德主管。 而哈德也只是一位4級1階的普通法師而已,還是天賦很差的那種。 而對方,三位都是3階【專精大法師】(統(tǒng)稱,只掌握了專精魔法的3階法師兵種)。 羅文眼中充斥著怒火,說到:“我數(shù)3聲,你再不讓開,我就連你一起劈了。 別以為沃夫斯護得住你! 3.2!” 羅文手上的閃電驟然扔出,賽拉·娜恩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刺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