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初來汴京時,王舒珩便許諾過要陪姜鶯出門逛逛,但實際上才到汴京第二日,他就穿上官服回天策府了。 開春繁忙,再者他上任天策府不過三月,諸多事務(wù)等著處理。這一忙就是小半月見不著人,有時晚上宿在天策府也是有的。 這天夜幕降臨后,月光如流水般傾瀉而下,王舒珩披著月色歸來。 跨進王府大門,一路穿過壁照,抄手游廊,才走幾步王舒珩就覺出變化來了。雖是夜里,但王府游廊上燈光點點,兩側(cè)山石,清池,鯉魚依稀可見,后院更是架起薔薇花簇,芬芳襲人。 很明顯,這都是姜鶯的杰作。 小姑娘愛花愛草,還臭美,身上要香香的,居住的地方也要香香的。 汴京的沅陽王府雖不像臨安那樣常年空置,但王舒珩之前一直在北疆,府邸中只留幾個小廝打掃。冷清許多年的府邸好像告別死氣沉沉,一下子活了過來。 王舒珩唇角弧度微深,他大步回雙寧院,推開臥房只見姜鶯趴在桌上睡的正熟,胳膊下壓著一本賬冊。 小鳩見他回來,趕忙起身要拜,王舒珩一個眼神讓人下去。 須臾,小鳩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退出了屋子,還貼心地關(guān)上門。她從沅陽王那個眼神中看出責(zé)備,肯定是責(zé)怪她沒照顧好王妃,竟讓王妃趴在桌子上睡。 小鳩心中惶惶,這些日子沅陽王忙碌,王妃也忙碌。修葺王府,打理商鋪,姜鶯當(dāng)真越來越有當(dāng)家主母的模樣了。 屋內(nèi)紅燭漸短,王舒珩欲把人抱到床上,哪知他才靠近姜鶯便醒了。 小姑娘抬眸揉揉眼睛,聲音糯糯的:“夫君回來了?” “去床上睡。”王舒珩捏了下她的臉,“我抱你過去。” 姜鶯不肯,打著哈欠起身:“不必,夫君可用過晚膳?” “在天策府用過。” 話音剛落,姜鶯軟趴趴的身子就黏上來,靠在他的懷里。“我想夫君了。”她撅著小嘴湊近些,又自顧自寬慰道:“不過夫君公務(wù)繁忙,我知道的。這幾天我把王府收拾了一遍,有花,有魚,明日再好好拾綴一下夫君的練武場,還有水榭那邊要種上蓮花……” 她喋喋不休的時候,王舒珩就認認真真聽她說話。等說完了才肯定:“很好,辛苦小王妃了。” 王舒珩用鼻尖蹭蹭她的小臉,姜鶯也熱情地回應(yīng)他,兩人像小貓似的用鼻尖去蹭對方,有來有回樂此不疲。 這些天王舒珩要么早出晚歸,要么通宵處理公務(wù),兩人已經(jīng)多日不曾親近,明明眼下只是淺淺的接觸,卻感覺一股火在房間燒起來。 “還困不困?”王舒珩啞著聲問。 姜鶯搖頭,“看見夫君我就不困了。” 看得出來,男人心情極好,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不困就做點別的。” 他扣住姜鶯后腦勺,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在小姑娘的鼻尖,眼皮,最后輾轉(zhuǎn)落到唇上。 姜鶯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就做好了任由他胡作非為的準備。偏偏眼前這人心眼兒壞,到嘴的東西不著急享用,反倒有一下沒一下地吊著她。 好像觀摩珍寶一般,王舒珩視線劃過小姑娘的眉,鼻尖,又輕輕在唇角啄了下。然而他不著急,小姑娘卻急了。姜鶯閉著眼湊近討吻,粉潤的小嘴撅著可愛又性感。 王舒珩輕笑一聲,捉住她的下巴,故作不解:“想做什么?” 下一秒姜鶯睜眼,表情還懵懵的,她紅著臉:“夫君不是要親我嗎?” “不親。”王舒珩逗她。 話音剛落,姜鶯臉就愈發(fā)紅了,也不是羞的還是急的。她嗚嗚兩聲從王舒珩懷中掙脫,背過身道:“不親就不親,以后也不給你親了。” 兩人之中,她一直是被動的那方。但每次王舒珩只要有心撩撥,她的意識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今日小姑娘好不容易主動點,他還不知好歹。 姜鶯哼了聲要走,不過沒走兩步人就被抱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