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桌面上顯示著的,無疑是關于哈利與伏地魔的預言,但尤涅佛還是得稍稍作出一些詫異的表情,問:“這是哈利?” 即使需要透露一些自己的秘密,也并不是說要將自己的秘密完全曝光。 透明的人是難以在世界上生存的。 “是的,這也是西爾比做的預言,在1980年的二月份左右。”鄧布利多說,“那真是一件印象深刻的事,那還是我第一次當面看見預言巫師作預言。” “第一次?”尤涅佛問。 “是的,第一次。”鄧布利多說,“在此之前的幾十年,我還年輕的時候,盡管格林德沃也給我呈現過他的預言成果,但那都是他保存下來的。雖說在他的事業里,預言功不可沒,但他其實很討厭別人看到他做出預言時的模樣。” “為什么?”尤涅佛問。但馬上,他就回憶起自己的切身體會。 “可能是因為,在作預言時,他其實相當狼狽吧。”鄧布利多說,“至少西比爾,在當著我的面做她的預言時,是幾乎沒有意識的,那個時候,我感覺她就像是一個人體傳話筒,把上天的旨意轉換為人的語言來讓我知曉。而在做出那個預言后,她卻好像對自己預言的東西一無所知。” 原來,對別人來說,預言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么...... 只是,如果西爾比做真預言時是無意識的,那她是怎么在8月4日凌晨想到要找鄧布利多的呢? 是技術進步,還是用某種方法保存? 但鄧布利多的故事顯然還沒說完,他留出一些耐心來。 鄧布利多揉著眉心,似乎在回憶那個場景,說:“目睹真正的預言是一種很神奇的體驗,當然,也可以說是很奇怪。當時,西爾比盯著我的臉,又或者是我臉前的虛空,就好像是在讀什么似的機械而刻板地念出那段話語。我的想法也隨之被改變。” “想法被改變?”尤涅佛留意到這一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