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鐵萍姑沉聲道:“是前輩們回來了么?” 只聽白山君的聲音道:“是我們。” 白夫人的聲音笑道:“你放心,你的玉郎現在正好好躺在這里哩。” 鐵萍姑驟然一帶韁繩,馬車便直沖了出去。 又轉過幾處山坳后,入山反而愈來愈深了,原來馬車并非向山外走,反而是向山深處行。 這時馬車里卻傳出了江玉郎的呻吟聲。 他身子已縮成一團,忽而顫聲道:“冷……冷、冷死我了。” 但還未過多久,他卻又是滿頭大汗,不住嘶聲呼道:“熱,簡直熱得要命。” 這段路上,他竟是忽而冷得要死,忽而熱得要命,也不知折騰了多少次,白夫人不禁搖頭嘆息,道:“那丫頭也不知下了什么毒,竟將這孩子折磨成如此模樣。” 白山君忽然冷笑道:“這小子和咱們既非親,又非故,只不過是慕名投奔而來的,你又何苦為他如此難受?” 白夫人摸了摸他的臉,嫣然道:“傻老頭子,你以為我真是為了他難受么?我只不過是覺得那丫頭的手段太厲害了而已,你瞧咱們這位花公子……” 白山君竟也嘆了口氣,道:“這姓花的如此模樣,才實在是令人擔心。” 花無缺竟似已變得癡了。 他癡癡地坐在那里,不言不動,目光中也是一片茫然之色,就像是全身都已麻木,什么知覺都沒有。 此刻花無缺簡直和死人一般無二,只不過比死人多了口氣而已,別人無論問他什么,他似乎完全沒有聽見。 森森林木中,竟有間小小的石屋,像是昔日苦行僧人面壁修行之地,卻被白山君尋來做藏匿之處。 花無缺竟是被人抱進來的。他非但聽不見別人的話,竟連路都不會走了。 白夫人瞧著他,皺眉道:“你看他是真的已變得如此模樣,還是裝出來的?” 白山君道:“這倒難說得很!” 鐵萍姑一直抱著江玉郎,坐在石屋外的樹下,她竟還是不敢面對花無缺,竟不敢進來。 此刻白山君目光閃動,忽然沖出去,道:“他現在是發冷還是發熱?” 鐵萍姑嘆了口氣,道:“他現在只覺全身都在疼,也不知是……” 話未說完,突覺雙肩一麻,左右肩頭上的“肩井”大穴,竟已被白山君閃電般出手點住。 白山君道:“聽說你是從移花宮中逃出來的,是么?” 鐵萍姑咬了咬牙,道:“你……你既已知道,為何還要來問我?” 白山君獰笑道:“既是如此,我就要借你的身子一用。” 他竟抓起鐵萍姑的頭發,一把提了起來。 鐵萍姑懷里的江玉郎,立刻呻吟著跌在地上,卻顫聲笑道:“無……無妨,前……前輩只管借去吧!” 這人果然是又狠又毒,到了什么樣的時候,就說什么樣的話,知道呼痛也沒有人理他時,他也就不喊疼了。 白山君拉著鐵萍姑沖進石屋,沖到花無缺面前,厲聲道:“你認得這女子是誰么?” 花無缺眼睛直直地瞧著鐵萍姑,既不搖頭,也不點頭。 白山君獰笑著,他的手突然一撕,將鐵萍姑前胸的一片衣襟撕下,露出了那初為婦人后豐滿而柔軟的胸膛。 鐵萍姑緊緊咬著牙,既未哀求,也未驚呼,只因她早已學會逆來順受,知道呼救哀求都沒有用的。 花無缺坐在那里,面上也是全無表情,一雙眼睛也還是瞪得大大的,茫然瞧著鐵萍姑。 白山君厲聲道:“你還不認得她?好,我再叫你瞧清楚些!” 只聽“哧哧”幾聲,鐵萍姑處子般苗條堅挺,卻又有婦人般成熟誘人的胴體,已赤裸裸站在花無缺的面前。 她兩條修長而緊夾在一起的腿,已和胸膛同樣在深山空林的寒風中,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目中雖已流出了羞辱委屈的眼淚,卻又流露出火一般的悲憤和怨毒,恨恨地瞪著白山君。 白山君卻只是瞪著花無缺的眼睛。 但花無缺的目光卻絲毫沒有回避,還是茫然瞪著鐵萍姑,那誘人的胸膛,那光滑的小腹,那修長的腿…… 在花無缺眼里,竟好像完全是木頭似的。 白山君怒道:“你眼見你的同門這般模樣,還是不聞不問,也不怕將你們移花宮上上下下的人全都丟光了臉么?” 他吼聲雖大,花無缺卻似連一個字都未聽見。 白山君獰笑道:“好,你既不怕丟人,我索性讓你人再丟大些。” 他抱起鐵萍姑赤裸的身子,竟要……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