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李閑當真無法無天!” “晉王殿下尚幼,他李閑又是毫無武力之人,這等事情可曾想過后果?” “自己尚且不懂禮數,怎的身為皇子先生竟能隨性而為,將大唐律令置于何處?” 本是武將出身,李績那里耐得住暴躁性子,聽聞此事,驟然發怒。 同為武將的柴紹,一臉駭然,追問出聲。 “敢問房相,可曾探明這小子將皇子帶至何處?” 額頭皺紋更為深沉,房玄齡手肘撐這案桌緩緩搖頭。 “唉~說道起來,這李閑乃是和犬子一個德行,得些恩寵便得意忘形。” “聽犬子隨行好友講,李閑乃是帶著皇子徑直出城,好在一切平順,并無波瀾。” “可這等行徑著實讓老夫心中不安,只怕某天中會釀成大錯!” 出城? 在做諸位微微動容,心中震驚。 身為皇室宗親的高士廉,早已坐不住了,起身站起,怒拂衣袖,呼喝出聲。 “他李閑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犯下此等罪過。” “老夫這便啟奏陛下,剝了這小子的皮,看他還敢如何放肆!” 說話間,怒氣沖沖的身影繞過桌椅,向著沒費而去。 靠近門扉的魏征,本就不是皇族中人,反而較為鎮定,起身拉住匆行身影。 “申國公且慢。” 望著拉過自己手臂的魏征,高士廉心中怒火蹭蹭升騰,怒視魏征一眼,出口呵斥。 “怎的!魏鄭公,你要替那紈绔求情?” 高士廉本是久經沙場的武將,此番呵斥下來,威勢不小,隱隱之中帶著一股肅殺氣息。 迎上那雙銳利眸子,魏征本能一縮,連連擺手。 “申國公稍安勿躁,且聽我一一道來。” 拉著怒氣未消人影坐下,魏征微微嘆息一聲。 “李閑胡作非為,我魏征心中亦如眾人一樣,心中焦躁萬分。” “陛下對于此人器重無比,屢次駁斥眾臣進諫。倘若申國公此番前去進諫,八成會和魏征房相先前一般,無疾而終。” “申國公,依你看來,是不是這個理?” 大馬金刀坐在座椅的高士廉面色陰沉,自然明悟其中道理,并不接話。 李績擂響胸膛,挺身而出。 “那怎么著?就這般看著李閑在朝堂興風作浪?” “我李績還不信了!我這把老骨頭看蠻夷眼都不眨,區區一個國公之子,竟會讓咱們這些肱骨大臣束手無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