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是啊,因為覺得遇見了愛情,所以就單純的想圖你這個人了。當初,你將溺水的我救上岸時,我還不知道你是個富甲一方的大佬呢,哪怕是跟你上床以后懷了孩子,我也不知道。” 頓了下,像是回憶著什么。 沉默了將近一分鐘左右后,她才跟著又道: “還是戰南笙戰大小姐在我懷孕五個月左右的時候找到我,我才知道,我孩子的父親竟然是京城豪門中里最望其項背的存在。” 提到戰南笙,安歌就想起了什么,她道:“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個東西。” 她說完,就起身去了主臥。 她把戰南笙讓唐慕煙轉交給她的婚戒從手提包里拿出來后,就很快轉身回來。 她把黑色首飾盒遞到了蔣少男的面前,道: “這個是戰大小姐讓唐慕煙小姐轉交給我的,我想著,這個東西怎么都是你花錢買的,現在物歸原主。” 說到此處,她又把手上那唯一蔣少男送的玉鐲也拔了下來,一塊遞到了蔣少男的面前,淡聲道: “當初我舅媽就是因為要搶下這枚玉鐲去償還賭債才導致我跟寶寶出事的,現在這個也物歸原主,我不欠你了。” 估計覺得自己這樣表達不對,又跟著改口道: “噢,好像還欠你一百萬?之前,你不是打給我一百萬還讓我寫個欠條給你的?現在……我沒有能力償還,等我以后有這個能力了,也會一分不差的還給你的。” 蔣少男在她說話間,臉色變的越來越差,呼吸也越來越沉,但最后卻什么都沒有說。 他將她手上那兩樣東西都接過來后,就離開了世紀花園。 這之后,長達一個月的時間里,兩個人就再也有見過面。 直至九月初的某天,安歌跟冷瑤的快遞公司進入正軌,他們才因為一件事再次有了交集。 那天,天氣極好。 安歌結束上午的工作后打算去一趟文川學院提交復學的資料。 她拿上打印好的資料剛走出快遞公司的大門,就看到門口停靠著一輛黑色古斯特。 車牌,她自然是認識的。 她眼睛一下就瞇了起來,對打算送她去學校的安景誠道:“阿誠,你先去車上等我,我等下過去。” 安景誠雖然是小地方出來的,但他是男生,對車這一塊特別有研究,他一眼就看出來這輛車市值不低。 因此,他在安歌話音落下后,就警惕性的道:“該不會是那個……姓蔣的吧?” 安歌道:“差不多,有可能是來找我離婚的。這事拖了這么久,是該有個了斷。” 安景誠一聽是關于離婚的事,所以就不打算插手了。 他離開后,安歌就走到了那輛黑色古斯特的面前。 很快,車上的男人在她靠近后就搖下車窗,對她波瀾不驚的說道:“上車吧。” 安歌道:“如果是去辦離婚手續的話,那我還要回去拿下戶口本。” 聞言,蔣少男眸色就暗沉了一度,他靜了幾秒后,開口道:“離婚的事,過幾天再說,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別的事。” 安歌問:“是什么事,需要勞駕蔣大公子您親自出馬?” 面對安歌陰陽怪氣的態度,蔣少男也不氣,他言簡意賅地道: “你不是聲稱你生父不詳,生母瘋瘋癲癲也下落不明的?你難道就不想找到他們?” 此話一出,安歌眼瞳就驀然放大了幾分,嗓音有些緊繃:“你……你什么意思呢?” 蔣少男在她話音落下后,就推門下車了。 他走到安歌那一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意思就是有你的親生父親下落了,且他現在就要見你,上車吧。” 安歌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舌頭,難以置信的道:“我……的親生父親要見我?他是誰?” 蔣少男將她臉上無比震驚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后,波瀾不驚的口吻,“等下不就知道了?” 安歌猶豫了一下,給安景誠打了聲招呼后,這才上了蔣少男的車跟他一起離開了。 車子是往京城醫院開的。 安歌很快就發現了。 她側首看著駕駛座上專心致志開車的冷峻男人,問:“他在醫院?” 蔣少男嗯了一聲。 安歌手指蜷了一度,想了想,又道:“他生病了?” 蔣少男很快回道:“沒有。”頓了下,“他的小女兒病了。” 安歌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噢了一聲,又道:“他是京城本地人嗎?他是做什么的?” 蔣少男還是有問必答: “他常年生活在國外,是承襲幾百年的集團繼承人。此次回國,一是處理自己兒子和兒媳婦之間的事,二就是給自己的小女兒治病。” 安歌之后就不再問什么了。 直至車子抵達京城醫院后,安歌在蔣少男下車前,再次問蔣少男:“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蔣少男停下那準備推門下車的動作,側首朝安歌清瘦了不少的小臉看過去,道:“確切的說,是他先找到的你。” 安歌再次震驚了。 蔣少男的話還在繼續: “他的小女兒患了白血病,已經到了不得不骨髓移植的地步。他通過骨髓移植庫篩查,發現你的骨髓跟他的小女兒匹配,這之后就去深入調查了你的背景。” 安歌等他說完,心里那份對親生父親的期待一下就蕩然無存了,有的只是淡漠。 她有些好笑的說道:“合著,他找我是為了給他的小女兒續命,是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