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冷柔因為心虛害怕以及惶惶無措而流淚滿面的道:“我……我……” 她話都沒說完,這時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了的詹姆斯就掙開了壓制他的保鏢,從衣兜里摸出事先藏好的十字刀朝優柔身上猛地刺出去。 千鈞一發之際,蔣少男果斷出手將優柔從鋒利的刀口下扯到自己的身后,也正是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將本來在安全范圍內的安歌暴露在了詹姆斯的視線當中。 詹姆斯已經被憤怒蒙蔽了雙眼。 他先前那一刀,只刺傷了優柔的掌心卻沒能刺到她的人,此時怒火中燒,直接就把目標改成了安歌。 安歌避閃不及,詹姆斯的刀就劃破了她的一條胳膊,跟著鋒利的刀口就抵在了她脖頸的大動脈上。 安歌因為此舉而驚恐的劇烈喘息著。 詹姆斯一邊用刀尖抵著她的脖子,一邊沖蔣少男面目猙獰地低吼: “把優柔這個賤人給我推過來,否則老子就宰了她……” 此時已經點了一根香煙的蔣少男已經恢復了冷靜。 他一邊吞云吐霧地抽著煙,一邊冷冷譏笑道: “詹姆斯*杰克,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葬送自己的前程,何必呢?我聽說在整個詹姆斯家族中,你的最大競爭對手就是你那個私生子上位的弟弟。如果你因此而攤上刑事官司的話,你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坐牢,睡了你女人的弟弟又繼承了你龐大的家業,而傷你至深的女人也沒什么損失,何必呢?” 說到這,頓了下, “這樣,我給你提個意見,你跟優柔和平分手跟她辦理離婚手續,我就不追究你今晚的一切所作所為怎么樣?” 詹姆斯杰克不傻,他只是被憤怒沖昏了頭。 他在蔣少男話音落下后,冷靜了片刻,道:“你為什么要那么幫她?” 蔣少男言簡意賅,道: “優柔是我母親在世時特別牽掛的干女兒,小時候也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直喊哥哥,她遇到麻煩我這個做哥哥的幫一幫她不是挺人之常情的?” 詹姆斯杰克冷笑: “是嗎?說得好像你跟她之間就一點奸情都沒有似的。我就不信,一個干妹妹還能比你兒子的親生母親重要?” 蔣少男撣了撣煙灰,吐出一團濃烈的青煙后,低笑道: “干妹妹自然是比不上兒子的親生母親的,所以我現在才跟你談條件,安撫你的情緒,不要那么沖動……” 說到這,他就掐滅了猩紅的煙蒂,擼起了袖子,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我女人的臉是你打的吧?” 話落,不等任何人反應過來發生什么時,蔣少男就已經伸手極其敏捷地將安歌從詹姆斯杰克的刀口之下拽到了身后,跟著他就跟詹姆斯杰克打了起來。 詹姆斯杰克手上有刀,蔣少男雖然身手一直都很不錯,但應付起來還是有些吃力,但這不影響他的正常發揮。 何況,此時已經反應過來的保鏢也參與了進去。 很快,詹姆斯杰克就被敗下陣來。 蔣少男在這之后,擦了把滿是鮮血的手掌心,但鮮血卻怎么都擦不干凈,他這才意識到掌心在跟詹姆斯打斗中被劃出了一道七八公分長的血口子。 蔣少男咬了下后牙槽,吩咐蔣四,道: “扔進派出所,然后通知詹姆斯家族的長輩。 ”頓了下,補充道, “優家那邊也通知一下,最好優柔的父母能親自過來一趟,你告訴優柔的父母,就說如果他們不管優柔這件事的話,我會斷絕跟優家生意上的所有往來。” 蔣少男說完,就側首瞥了安歌一眼,冷聲開口道:“過來。” 因為強烈的激動情緒安歌嘴唇此時已經被咬破了。 她自然是不會那么聽話的走過去。 危難當頭,他選擇第一個保護的人是優柔,而不是她。 他也親口承認,說她比不上他的干妹妹重要。 呵~ 安歌抿了下唇,就在蔣少男朝她這邊走過來后,開口道: “我就不打擾你善后了,你抽空的話就讓人把離婚協議書送給我吧,是凈身出戶還是別的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說完,她就轉身朝門口走去了。 她身上濕漉漉的,混和著血水濺落在地板磚上,蔣少男這才意識到她身上應該是哪里被詹姆斯給弄傷的。 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抬腳追上去,并在安歌就要走出別墅的大門時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外面下大暴雨,你要去哪?” 安歌甩開他的手,側首冷淡地看著他: “你連我的死活都不管,你管外面是下暴雨還是下刀子呢?你在乎?” 她說這話時,蔣少男視線就落在了她被劃出血口子的脖頸上以及她的胳膊上。 他眸色陰沉地嚇人,喉骨滾動了兩下后,他耐著脾氣對她道:“別鬧,你受傷了,先把傷口處理完再說。” 安歌嗓音很淡的說道: “不必了,我沒有你的優柔小姐那么嬌貴。你快去看看她吧,她可是靠雙手吃飯的高級藝術家,我先前瞧著她的手掌已經被她丈夫刺傷了呢。你帶她去醫院吧。萬一她連鋼琴都談不了了, 又沒辦法傍你這樣權勢遮天的大款,那她估計后半輩子未必過的幸福呢。至于我,只是被淺淺劃了兩道血口子,我受過比這個還要重的傷也沒見你在乎一下,此時又何必惺惺作態呢?” 蔣少男眉頭皺的極深,他嗓音因緊繃而濃促:“受過比這還要重的傷?” 安歌在他話音落下后,就掀眸看著他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并不達眼底罷了。 她淡淡的口吻里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嘲諷: “蔣大公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在生小寶的時候,肚皮被割了一刀又一刀,一層又一層,這個不算嗎?我因為生小寶躺在病床上足足一周才能下地走路,這個期間別說你來看我一次了,就是連一個慰問電話都沒有呢。你此時又裝什么好人呢?” 提到生孩子這件事,蔣少男就十分惱火。 他下意識的就冷聲回道: “那也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把那個貪得無厭的舅媽弄回星河灣的?如果不是她,你和小寶都只會順利平安……” 安歌打斷她,嗓音有些激動: “是啊。都特么的是我安歌最該千刀萬剮,是我安歌罪該萬死,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蔣少男因為她這番話而整個胸腔都跟著狠狠震了又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