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活動室-《春日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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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驍本來正煩躁,這會兒被她氣一氣竟然還氣樂了,他點點頭:“行。”
這蘑菇連架都不會吵。
兩個人打了一輛車回去,一路上林驍都低著頭在打字。
新橋的公寓是邢曼阿姨剛買的,是個面積挺大的復(fù)式,裝修完還沒住過,本來也不是住的,裝修的很藝術(shù),沒有書房和書桌,兩個人吃了飯坐在二樓開放區(qū)域?qū)懽鳂I(yè),隔著一張工藝不規(guī)則形桌,那桌子有些像月亮,高低兩塊兒板子,驚蟄坐在月牙低的那一邊的尖尖,林驍坐在月牙的另一個尖尖。
他電話響了,繼而調(diào)成靜音,然后低著頭,一直在看手機打字。
驚蟄看他好幾眼,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敲了下桌子:“哥……”
林驍沒抬頭,有些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聲:“嗯?”
驚蟄又沒話說了。
沉默了會兒,驚蟄又叫了聲:“哥。”
林驍終于抬了頭:“說。”目光看過去,從她目光里看到點被冷落的失落。
驚蟄問他:“你是不是有事?”
林驍正煩著,身子往椅子靠背上一靠,“嗯”了聲:“朋友出了點事。”
他本來不想跟她說,但看不得她那副表情,簡單解釋了一句:“剛剛騎摩托那個,蔣越,以前是鄰居,這兩年家里生意做崩了,決定要舉家搬遷了。”
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只是蔣越比他們大了幾歲,這幾年來往沒那么勤了,但突然知道對方要走,還是挺不是滋味的。
蔣越大概是不想鬧得太傷感,剛剛一直在趕幾個人走,說改天再聚。
他上個月跟談了兩年的女朋友分手了,那女生今天突然又去找他,說她后悔了,但蔣越?jīng)]同意,他們?nèi)サ臅r候,那女的剛從蔣越家走,拒絕的是他,但他心情看起來并不太好。
林驍他們也無從安慰起,陳沐陽說了兩句天涯何處無芳草,蔣越被逗樂,說:“你懂個屁。”
陳沐陽仰著脖子反駁:“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啊!陳小紅和我姐夫從小到大那可是相愛相殺一輪接一輪的。感情嘛,就那么回事。”
蔣越沉默了會兒:“等你遇到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陳沐陽和江揚這會兒也已經(jīng)走了,蔣越已經(jīng)回家了,似乎人都走了,他才能隔著屏幕說幾句心里話,他跟林驍說:她心里有別人,我以為我不在意,高估自己了。
林驍確實沒什么經(jīng)驗,聞言只是說了句:那你考慮清楚了就行。
驚蟄“哦”了聲,其實聽不太明白,因為不認識也不了解,三言兩語間,也沒什么深刻的印象。就記得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他故意傳錯話。
驚蟄跟林驍說了這事,林驍沒說什么,只是揮了揮手:“寫你作業(yè)吧!”
他丟下手機,也翻開了練習(xí)冊,筆尖懸空,卻很久沒有落下去。
走神了。
想起陳沐陽在蔣越那兒的時候,為了活躍氣氛,說起今天舒鶯跟林驍表白的事,十分費解說了句:“也不知道那妹子怎么想的,我發(fā)誓少爺真沒做過任何可能讓她誤會的事,甚至上次都委婉拒絕過她了,她這次怎么還敢當(dāng)眾遞情書,也不知道是為難我們少爺,還是跟她自己過不去。”
蔣越認識舒鶯,聞言皺了下眉:“這孩子有點要強,感覺有點兒缺愛,喜歡被關(guān)注,但可惜她在家里一直沒什么存在感。”
她有個姐姐,非常優(yōu)秀,是她父親和前妻生的,她的母親對她姐姐比對她都好,她父親也對姐姐更上心。
她其實算是不錯了,會的東西很多,學(xué)習(xí)也不差,但都不拔尖,跟她姐姐也差遠了,以至于父母每天說最多的就是:連你姐姐的半分也沒學(xué)到。
江揚作為一個有妹妹的資深“受害者”,了然道:“哦,我懂了,她不會享受那種眾目睽睽被關(guān)注的感覺吧?”
也不見得是喜歡林驍,只不過林驍在學(xué)校名氣更大,喜歡他更容易被人議論和關(guān)注?
這也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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