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只不過他還沒傻到當著自己老板的面這么直白的講出來就是了。 “不錯嘛,也難得你居然能和那三個神經病對上頻道。”蘇恩曦望著座頭鯨笑笑。 “不是我自吹自擂哈,我見過的男人可以塞滿整個歌舞伎町的街道了,所以我練就了一雙慧眼,其實每個男人的心中都藏有一朵花,有的人是素雅的矢車菊,有的人是高傲的白牡丹,還有人是破敗的梨海棠。”座頭鯨露出自豪的神情,“一個男人的心里開著怎樣的花,我一看便知!” “喲喲喲,夸你兩句你還喘上了?”蘇恩曦揶揄道,“我就不問你愷撒他們三個的心里分別開著什么樣的花了,那你看過了愷撒·加圖索心底盛開的花后,你覺得那家伙是什么樣的人?適合怎樣的女孩?溫婉的大家閨秀?還是高雅的皇室貴族?” “不,都不是。”座頭鯨搖搖頭,“如果不以花喻人的話,那加圖索君在我的眼里大概是一位冒險家。” “冒險家?”蘇恩曦微微皺眉。 “是的,冒險家。”座頭鯨點頭,“他這一生一定見識過足夠多的女孩,去過足夠多的地方,溫婉的大家閨秀對他來說就是風和日麗的馬塞拉橋小鎮,高雅的皇室貴族就是榮耀的君士坦丁堡,除此之外,他一定還見識過西伯利亞極北的高寒冰川,風暴角的兇險海域,和普羅旺斯的漫山遍野的紫羅蘭花海……” “他見識過世界的廣大與璀璨,所以他不會在任何地方停留,因為對于一個冒險家來說,停下腳步就說明他老了,在歷遍世界之前,安居一隅對愷撒君來說意味著遺憾,他一定會心有不甘。” “如果真的有什么女孩能讓加圖索君停下周游世界的腳步,那一定是個讓人猜不透的女孩,就像百慕大三角一樣,她永遠包裹著神秘的色彩,讓人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探究。”座頭鯨自信滿滿地說,“這才是一位冒險家最終的歸宿啊,在見識完整個世界后,向著世界上最神秘的海域發起最后的挑戰。” “蒙的還挺準。”蘇恩曦有些驚詫,這些形容不正好符合陳墨瞳么? “蘇桑,怎么能說我是蒙的呢!這是憑我多年來修煉出的慧眼看出來的啊!”座頭鯨急忙為自己辯解。 “好,那就算你看準了一個。”酒德麻衣淡淡地說,“再用你的慧眼看看,楚子航是個怎樣的人?又適合什么樣的女孩?” “楚君么?”座頭鯨低頭思索一番后,緩緩開口,“要我說,楚君就和他首夜處女秀扮演的一樣,他是一名武士啊!” “哦?”酒德麻衣饒有興趣笑笑,“說下去。” “他是在落櫻的街頭孤獨游蕩的旅人,喜歡寒冷的天氣,僅一把佩刀伴身,武士的宿命就是斬切,與過往斬切,與悲傷斬切。”座頭鯨語調深沉,“恕我直言,這樣的男子應該是孤獨終老,孑然一身的。”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么樣的女孩適合他,那個女孩一定如棉花般柔軟,能包裹楚君的悲傷,又一定如陽光般溫暖,能照徹和溫暖他的心扉,還要如鋼鐵般堅硬,能同他對抗孤獨的宿命……可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這樣的女子,所以我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適合楚君的姑娘啊。” 聽完座頭鯨的分析,酒德麻衣也愣了。 的確,這個世界上沒有這樣的女孩……但有這樣的母龍啊! 夏彌和耶夢加得或許都不完全符合座頭鯨的描述,但夏彌和耶夢加得加在一起完美符合! 這頭鯨魚果真不是嘴上花花,還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的啊! “路明非呢?”沉默的三無忽然開口了,她的目光穿透魚缸和厚厚的水幕,看著另一側被英俊的牛郎們簇擁著的路明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