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左邊的女孩是一頭清爽的短發,留著碎劉海,耳朵上掛著燦金色圓環吊墜,長相干練秀美。 右邊的女孩如古埃及的妖姬般妖嬈美艷,她腦后束著劍道少女般的高馬尾,眼角緋紅的眼影拉出鋒利的弧度。 居中的女孩看上去身材最嬌小又最年輕,介乎于女人和少女之間,但她的氣場卻是最強大的,一頭白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披肩垂落,像是冰山般的女王,她臉上的表情介乎于無奈和面無表情之間。 值得一提的是她們的衣服。 最左側的女孩穿著褐色的皮革馬甲,緊身的牛仔褲和褐色的長筒靴,手握皮鞭就像個西部女牛仔;右側的女孩一身純黑色的皮衣坎肩,純黑的皮裙,純黑的絲襪和純黑的漆皮高跟鞋,鋒利又細長的鞋跟像是擊劍運動員奪命的劍尖,沒準下一刻就會刺入你的咽喉;而居中的女孩是優雅的連衣禮裙,銀白色的高跟鞋閃耀著鉆石般的輝光。 “你從哪弄來這套羞恥的制服?”酒德麻衣雙腿交疊著以免走光,她越過零問向蘇恩曦,“而且為什么你和三無的還算正常,就我一個人像剛從脫衣舞俱樂部下班的失足少女?” “胡說!什么失足少女!你要是脫衣舞俱樂部的那也一定是紅得發紫的頭牌,在古代你可是花魁!”蘇恩曦哼哼道。 “是我來的路上,看到歌舞伎町的街頭有專門的制服店,覺得特別適合你們,就買下來了,入鄉隨俗嘛。”蘇恩曦笑嘻嘻的,“長腿你不覺得你穿這一身特別颯么?我要是個男人我現在就想跪在你的鞋跟邊上求女王大人用皮鞭抽我!” “沒想到你內心居然藏著這種變態的嗜好!”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 “不是我有嗜好,是你穿上這身太像個強s了,任誰都忍不住啊!”蘇恩曦冒著星星眼,一手撫摸酒德麻衣的大腿,一手撫摸零的大腿,“還有三無,簡直是個惹人憐愛的瓷娃娃,我的妞兒們可真美啊!不搞來這些制服,我現在怎么有機會大飽眼福!” “你真該照照鏡子,你現在的模樣簡直就是個下流的重口變態狂!”酒德麻衣一巴掌把蘇恩曦的咸豬手拍來,她望向三無,“三無,你是什么時候來日本的?” “我乘的是校長后面一趟的航班。”三無說。 “老板喊你來的?”酒德麻衣微微皺眉,“他怎么沒通知我們?” “不,是路明非喊我來的,雖然他和我說不需要來這么早,不過我這學期的課業已經提前結束了,沒什么事就來了。”三無搖頭,“他好像還喊了一些人,那些人應該比我晚到。”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對視一樣,他們大概能猜到三無口中的“那些人”是誰……他們很懷疑,那些“人”湊在一起,日本這座島國經得起折騰么?會陸沉的吧? 看來路明非這家伙真的打算把日本攪個天翻地覆啊! 三人對話時,座頭鯨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敢主動插話,就像女王們最忠誠的仆從。 “蘇桑,您吩咐我問的問題都向他們問完了。”當女王們之間的交流告一段落時,座頭鯨才有空匯報。 “我們的年輕人怎么樣?”蘇恩曦笑著問。 “委實說,這三個孩子真的太棒了!很久沒有遇到過能讓我驚艷到震撼的答案了!”座頭鯨由衷地贊嘆,“您看到我當時有多激動了吧?我的反應可沒有絲毫的作偽,關于男人的花道,我從不說一句假話,縱觀高天原的面試史,這三個年輕人也絕對稱得上出類拔萃!” 沒錯,關于“遺憾之愛”與“禁忌之愛”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座頭鯨想出來的,是蘇恩曦囑托他向路明非和楚子航提問的。 當然,這兩個問題也不是蘇恩曦想出來的,而是老板親口吩咐的,對路明非和楚子航的面試必須要以這兩項為試題,至于愷撒,在路明非和楚子航回答完畢后,不喪失斗志就算他過關了。 不過座頭鯨也大概猜到了試題不是面前姓蘇的這個女孩提出來的,以他二十多年的從業經驗來和閱人無數慧眼來看,這兩個問題提得相當有水平啊,提問者一定經歷相當銘心刻骨的愛戀,才會發出這么憂傷的悲問,而面前這位年輕的蘇小姐……顯而易見的是個戀愛白癡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