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哪?!”雖然說大白天,但是聽到這句話路明非的背脊還是不受控制的涌上一股寒意,他滿懷警惕地左顧右盼。 “這兒?!本泳莆堇习遄笫种噶酥缸约翰弊忧耙幻对卵佬螤畹牡鯄嫞八墓腔椅乙恢辟N身攜帶著,所以我也就留在了這里,陪她一起生活在她的故鄉。” “原來如此,大叔你還真是用情至深??!真男人!”路明非松了口氣,旋即感慨萬千地沖男人伸出大拇指。 “我要是真男人的話當初就該果決些,菊她也就不會葬身在那個雨夜?!蹦腥擞脽o比平常的語氣說出這句話,沒有任何的沮喪或是自嘲,就像是在說他店里一盤生魚片賣1500円這種稀疏平常的小事而不是死了老婆這種天大的事。 “菊?您妻子是叫這個名字嗎?”路明非輕聲問。 “不是,在歌舞伎町第一次見到她時,我就覺得這個女孩像一朵小小的矢車菊,矢車菊的花語是遇見和幸福,我希望她能永遠如那素色的小花一樣,純凈、美好?!被貞浧鹋c心愛的女人初遇的場景,懷念之情像是一條安靜的小河一樣在男人飽經風霜的眼中流淌過。 “歌舞伎町……”路明非心說這應該不是什么正經女孩待的地方吧。 好似看懂了路明非的疑慮,男人解釋說,“她不是歌妓或是舞女,只是站在電影院的門口賣玫瑰的姑娘,遇到她的第一天起我就淪陷了?!? “就像那種老漫畫里的情節,一個年輕的水手看到了甲板上的姑娘,轉身對他的同伴說:嘿,你瞧見那個美麗的姑娘沒有,總有一天,我要把她娶回來!” “但與菊不同的是,曾經的我是生活在泥濘里的骯臟之人?!蹦腥耸掌鹁拺训哪?,換上了那副板正的臉,好像只有在提到已故的妻子時,他才會流露出對世間美好的一抹眷戀。 “為什么會這樣說?”路明非輕擰眉頭問。 “因為第一次的見面并不理想,我去歌舞伎町是收保護費的,而菊也是我們收費的對象之一?!本泳莆堇习逵靡恢皇殖断伦约旱暮头骂I,露出一抹靛青色的體繪。 那是紋身,日本黑道的象征。 路明非輕輕點頭,心頭卻是劇震,沒想到本是無意參加聚餐遇到的居酒屋老板,竟是以前混過日本黑道的大佬? 而且居酒屋老板說他是從東京來的,東京的黑道……多半與那個家族脫不了干系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