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崔琰搖頭,無奈道:“清河崔氏家道中落,日益清貧,而博陵崔氏則蒸蒸日上,崔烈祖父,乃是當(dāng)世文士,且是大將軍竇憲之主簿,兩家不相往來,已隔數(shù)代。” 人情長短,這種事劉擎不愿多談,不過,他突然想起一句話,于是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xùn)|,季珪,你追隨本王,本王便讓清河崔氏榮光再起,你可信本王?”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xùn)|? 崔琰品嚼著這句話,崔琰好似想到了什么,清河崔氏居?xùn)|武城,位于清河?xùn)|岸,而博陵縣,則在清河西很遠(yuǎn)的地方。 渤海王之意,應(yīng)該是清河崔氏再度起勢,超過博陵崔氏。 想到此處,崔琰立即回道:“卑職確信!” 起手便是河間國相,憑什么不信? “你無需如此多的繁文縟節(jié)!”劉擎再度提醒道。 崔琰回坐后,劉擎便將目光投到了郭嘉身上,目標(biāo)既已定下,如何取地,便看郭嘉策略了。 郭嘉將觴中清酒一飲而盡,撩撥一下發(fā)絮,道:“主公,取安平郡,我要想主公舉薦一人。” “哦?奉孝還有人舉薦?” “魏郡長史審配,此人不僅多有謀略,更重要的是,剛烈正直,對王基此僚之舉,審正南必定義憤填膺,怒不可遏,恨不得處之而后快,再命趙云征戰(zhàn),安平可定!”郭嘉笑道。 審配劉擎倒是有印象,歷史上稱河北義士,坐守孤城,面北而死。 他是隨厲溫一同投效的,只是劉擎一直輾轉(zhuǎn)各地,還未來得及正式會面兩人。 這一次,倒是個機(jī)會。 “既如此,告訴審配,他若能平定安平,安平郡守之位,非他莫屬!”劉擎十分慷慨道。 雖然不知審配具體屬性與特性,但想來能力不會差,否則也不會成為袁紹心腹。 “如此,我便先在信中恭賀一番。”郭嘉笑道。 安排了下一步的工作,劉擎忽然有些腦脹,因為他又想到了常山,想到了雁門,似乎許久未去,心中總有不安。 離開已經(jīng)三個月,也是時候該回元氏一趟了,劉擎突然瞥了眼荀采,只見她端坐在位,端莊得體,倒不似私下見面的活潑樣子,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上得了廳堂吧。 谷檝 見劉擎看來,她也只是含蓄一笑,與剛剛上席那會可謂天壤之別。 劉擎又瞥了眼騫縈,她倒是放得開,飲酒吃肉,一樣不落。 不知不覺,自己已經(jīng)擁有三位嬌妻了。 或許,也該再尋個地方定居了,常山元氏縣太靠北,而渤海南皮縣還是太過遠(yuǎn)離中原之地了,以目前所擁有的地方看,好似鄴縣比較合適。 如今魏郡在手,只需將賈琮的勢力排擠出冀州,那冀州大局,便在握了。 席散之后,眾人各自忙碌,天也漸漸黑了。 新房紅燭燃起,錦羅紅帳,囍意濃濃。 錦堂籠翡翠,璨枕同清晝。海棠初著雨,輕盈嬌欲語。 …… 數(shù)日以來。 王匡與張邈尤其不解,為何滎陽城頭會有這般變故,原本的旌旗招展變成偃旗息鼓,已經(jīng)數(shù)日。 兩人甚至很想攻城一番,看看這滎陽到底是何套路。 只不過,攻城的提議皆被陳宮勸阻了。 陳宮的理由很簡單,城頭變幻刻意,示人以弱,自然是誘敵之計,若攻城,必中敵之奸計。 于是兩人多拖了幾天,直到鮑信與孫堅的敗退的消息,從袁紹那傳來。 沒錯,幾軍之間明明很近,可鮑信徹底潰敗,孫堅也狼狽逃走,還哪里顧得上通知友軍。 張邈看著袁紹來信,簡直無語到無以復(fù)加。 “孟卓,袁盟主大軍快到了,你我若再無半點斬獲,恐難以交待啊。”王匡說道,神情中難掩憂慮。 他可以說是袁氏一手栽培的,昔日為何進(jìn)部下時,募得千余兵馬,自己便成了這支兵馬的統(tǒng)率。 雒陽戰(zhàn)丁原時,損失不小,只余下不到千人,是袁氏,將他兵馬充實到了兩營四千人,而且還給了他河內(nèi)太守的高官。 這幾日,王匡便想著建功立業(yè),進(jìn)擊滎陽,奈何張邈十分聽陳宮建議,不要輕舉妄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