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農門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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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春,仍冷的緊,夜風一溜凍得人直哆嗦,更何況還給一頭蠻牛扛著瘋跑,一開始,碧青還極力攥著拳頭捶打,后來發現根本沒用,蠻牛皮糙肉厚,挨幾下子根本不是事兒,徒累了自己,就不白費力氣了。
從蠻牛回來,那兩只牛眼就沒少往自己身上盯,碧青又不是木頭,當然感覺的到,可感覺到也沒法兒,這么多人,這么多雙眼,難道湊上去讓他胡來不成。
可碧青也沒想到,這廝找不到機會竟然直接把自己了扛出來,這不傻嗎,大冷的天能去哪兒,碧青忘了,坑邊兒上她家的麥草垛了。
去年家里五畝地的麥子豐收,收上來的麥草多的使不完,尤其家里盤了灶之后,碧青更喜歡用炭,禁燒,煙還少,所以,家里的柴火棚子里堆得都是燒好的粗炭,麥草只用做引火,或者墊雞窩鴨舍豬圈等,用量極少,又不舍得丟掉,就在房后的炭窯邊兒上,堆了一個老大的麥草垛,上頭蓋了一層油布,油布上再覆一層麥草泥就成了,既結實又能防雨雪,抽出來填到炭窯底下就能燒炭,方便非常。
抽了小一年,中間抽出個窟窿,不知蠻牛怎么發現的,亦或是早就踩好了點兒,碧青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整個人陷在柔軟的麥草里,蠻牛急不可待的壓了上來,喘著粗氣抱著自己就啃,手也利落非常,從自己夾襖的下擺探了進去……
蠻牛的力氣極大,長年當兵,手上生出厚厚的繭子,粗拉拉的跟小挫似的,摩著碧青嫩嫩皮膚,一陣陣戰栗,也說不清是疼還是別的,就是覺得,腦袋有些蒙……
感覺蠻牛開始脫自己的襖,碧青剛想踹他,忽想起娘昨兒囑咐自己的話:“過了年就十五了,這個年紀,生娃的都能生娃了,就算你說的有理,怕把身子弄壞了,也得替大郎想想不是,大郎比你大七歲,今年可都二十多了,你瞅瞅誰家二十多的漢子,還沒娶媳婦兒的,不說別人,就是小五比大郎還小兩歲呢,狗娃子多大了,二十多的漢子,哪有不想那事兒的,大郎又在京里當兵,你不讓他碰,有的是人,回頭真在外頭找一個,看你找誰哭去,就算先不圓房,也不能總躲著他,眼巴巴回來看媳婦兒,碰都不上碰,你就不怕冷了男人的心。”
以她娘的保守程度,能苦口婆心的說這些話,著實不易,娘的意思碧青也明白,就是給蠻牛點甜頭吃,別總讓他看得見摸不著。
這么想著,渾身軟下來,由著他把自己的襖脫了,夾襖里頭就是肚兜,肚兜是她娘繡的,大紅肚兜上繡了一朵鮮亮的荷花,簡單好看,碧青很喜歡,不過,這么好看的肚兜到了蠻牛手里就成了障礙,直接扯到一邊兒。
鄉下的孩子沒什么玩具,捉迷藏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游戲,尤其冬天,地里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麥草垛就成了孩子們的堡壘,躲在麥草窟窿里頭,掏個洞往外觀察小伙伴,進可攻,退可守,尤其碧青家的麥草垛,又大又結實,里頭的麥草掏空了,鉆進來像個小屋子,村里的孩子們沒少往這里鉆。
旁邊掏出個窟窿,本來用麥草遮著,給兩人一通折騰,落了下來,晴天月亮大,月光從窟窿里鉆進來,碧青正好看見蠻牛趴在自己身上,大嘴含著某一處,臉上的表情異常迷醉,氣息粗的仿佛捶破了的鼓呼哧呼哧的……
碧青身子越發軟起來,想推開他,卻發現使不出丁點兒的力氣,這樣的天兒,又是如此光著上身,竟不覺著冷,蠻牛的大嘴,作亂的手仿佛帶著火種,頃刻間就把她點著了,碧青閉上眼,都能聽見自己細細而急促的氣息,夾在在蠻牛的呼哧聲中,竟出奇的協調。
只不過,男人一沾上這事兒永遠都不會滿足,哪怕最老實的漢子都會得隴望蜀,蠻牛也一樣,小媳婦兒難得一見的柔順,催生了更大的野心,尤其,睜開眼看見小媳婦兒這一身細皮嫩肉,更激動了。
雖說月光只鉆進來一縷,卻足以讓他癲狂,蠻牛瞬間就變成了餓狼,哪還記得跟小媳婦兒的約法三章,腦子早就糊了,身體叫囂著本能的欲,望,恨不能把小媳婦兒嚼碎了吞下去……
感覺褲子被拽下去的時候,碧青猛然清醒過來,這么下去,今晚上在麥草垛里圓房了,不行,碧青開始掙扎,可蠻牛的力氣她哪敵得過,眼看著就成事了,碧青張開嘴狠狠咬在蠻牛的肩膀上。
大郎吃痛看向她,見小媳婦兒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眼里含著淚花兒,那樣兒招人疼的厲害,大郎忽悠一下就清醒過來,差點兒在這兒就把小媳婦兒辦了,雖說他很想這么干,可也知道小媳婦兒不點頭的前提下,自己真干了,后果絕對不堪設想。
小媳婦兒最是愛記仇,真得罪了她,沒自己什么好兒,不過,他真想啊,小媳婦兒滑不留手的身子就在眼前,讓他忍著不吃,這不是要饞死他嗎,更何況,自己這會兒簡直就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
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想到以后嚴重的后果,大郎還是覺著,得聽小媳婦兒的,光這一會兒痛快不成,后頭還有一輩子呢,小媳婦兒要是真鬧起脾氣來,不讓親不讓碰,還不憋死他。
大郎喘了好幾口大氣,勉強壓住咆哮的欲,火,激動過頭,手都沒了準,哆嗦半天的才把褲子給小媳婦兒套上,襖兒怎么也套不進去了,只能粗手粗腳的往小媳婦兒身上一裹,抱著小媳婦兒仰躺在麥草上,閉著眼喘大氣,半天方道:“媳婦兒,咱啥時候圓房,你男人可頂不住了。”
碧青好氣又好笑,扒拉開他的胳膊坐了起來:“我還不到十五呢,怎么也得十八再說。”
大郎蹭的坐起來,瞪著她:“你說真的?”
碧青點點頭:“當然真的。”碧青話音剛落就給大郎一翻身壓在下頭,咬牙切齒的道:“再等三年,你男人就憋死了,你想守寡啊,不行,你要是敢讓俺等三年,今兒俺就收拾了你……”說著就來扯碧青的褲子,這意思真打算霸王硬上弓。
碧青見這男人急了,忙抓住他的手:“我說著玩的,十六,十六成了吧。”
大郎搖搖頭:“十六也不行,明年,明年就圓房,你應不應都得聽我的,我是一家之主,你是我媳婦兒就得聽我的。”
十六已經是碧青的極限,再早還不如殺了她呢,按說十六都有點兒早,可碧青想好了,只要不太早懷孕應該還成,至于避孕,碧青打算到時候再跟蠻牛商量,反正不答應,就別想碰自己,答應了萬事好商量。
見蠻牛皺著眉氣哼哼的樣兒,碧青反倒忍不住笑了起來,手指伸出去戳了他的腦袋一下:“我是說十六圓房,之前又沒說不叫你碰我,你著的哪門子急啊。”說著,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了幾把,幾乎立刻,蠻牛的氣息就粗了起來。
尤其他媳婦兒那只小手越來越往下,大郎就覺那只小手像一條作亂的小蛇,在他身上亂鉆,他想拿出去,偏偏又舍不得,直到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兄弟,大郎就覺腦袋嗡一下……
崔九很納悶,昨兒晚上睡覺的時候,找不見大郎,崔九就猜這家伙是找他媳婦兒干壞事去了,別看崔九今年才十六,可不是什么好鳥,不說宮里頭皇子成年都有專門教導這事兒的嬤嬤,就是京城有名兒的青樓,也逛過無數回了。
崔九最愛去的是城東的含波樓,里頭的頭牌含波娘子就是自己梳攏的,別看那年自己才十四,梳攏個丫頭也不叫什么事兒,如今含波娘子還是自己的相好呢,這方面崔九覺著大郎太慣著他媳婦兒了,到現在還沒圓房,年紀小?狗屁,多大算大,依自己看,那丫頭都成精了,還是屁股上長著九條尾巴的狐貍精,勾的大郎眼都綠了,可就是不讓干正事兒,大郎好歹是個二十多的漢子,倒現在還是個沒開葷的雛兒,像話嗎,像大郎媳婦兒這種丫頭,就是欠收拾,按著扒光了先收拾了再說,不老實接著收拾,收拾到她老實為止,就不信治不服帖。
哥幾個在一起沒少給大郎出主意,昨晚上大郎那氣勢,崔九覺著,一定能把他媳婦兒給收拾了,地方崔九都給他找好了,房后頭那個麥草垛,隱蔽又暖和,辦起事兒來最方便,為此,崔九強撐著重如千斤的眼皮等著大郎,就是想聽聽大郎怎么收拾他媳婦兒的。
好容易盼著這家伙回來了,誰知道黑著一張臉,問什么都不搭理,往炕上一趟就睡了,把崔九給憋的百爪撓心的,一宿都沒睡好,轉過天兒。一早起來就追著大郎屁股后頭問,這家伙吱吱嗚嗚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聽話音兒不像沒成,可成了怎么是這個臉。
崔九納悶的看向碧青,想從這丫頭身上看出點兒什么,不妨正對上碧青的目光,碧青目光閃了閃,從昨兒她就懷疑,蠻牛怎么會扛著自己就奔房后的麥草垛去了,以自己對蠻牛的了解,那家伙根本不會動這些腦子,就算再憋不住,至多也就把自己扯到柴火棚子里,親親摸摸,不會把自己扛到麥草垛里頭去。
柴火棚子就在院里,蠻牛膽子再大也不敢太過分,麥草垛就不一樣了,夜黑風高,孤男寡婦,又是正兒八經有名份的夫妻,就算蠻牛記著跟自己的約法三章,箭在弦上能忍得住才有鬼,昨兒白天崔九挑了一天豬糞,漚糞的池子離著炭窯可不遠。
如果說碧青之前還有些懷疑,看到崔九的賊眉鼠眼之后,心里就徹底譜了,昨兒的事兒肯定跑不了崔九的推波助瀾,這家伙別看年紀不大,一肚子壞水,還有心思出壞主意,看來不累,自己得給他找點兒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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