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門客的嬌養(yǎng)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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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瑕解甲,將頭盔置在床頭,聽聞外頭有喧嚷之聲,因天氣太冷了,鄧大將軍下令犒賞酒喝,大周民生富庶,軍備糧餉齊全,區(qū)區(qū)清酒自是備得充足,何況天冷嚴(yán)寒,周軍太多南方人,忍不住這霜雪拷問,喝點酒亦能暖身。
于濟(jì)楚讓人給君瑕也送了一壇,他接了,這壇酒比不得趙瀲的牡丹酒,但酒香清冽,韻味似乎更濃。
他小酌了幾盞,因酒量淺,喝到有了醉意便及時止住了。
趙瀲急急地從馬車上下來,披著一身素雪,猩紅斗篷上落滿了晶瑩雪花,周軍見了,一個個的瞪大了眼睛要行禮。
“這……這不是公主?”
她今日沒送成君瑕,心里著急,怕君瑕真生自己氣了,便一走了之。他這一走許是半年,許是一年,趙瀲無從得知,但她不愿讓兩人帶著這般的不愉快如此草率道別。
人追到驛舍,匆匆下馬,趙瀲便三步作兩步地沖進(jìn)了君瑕下榻的臥房。
主將軍師皆有單獨的寢房,剩下將士皆宿在棚內(nèi),那木棚只能勉強(qiáng)遮風(fēng)擋雪,朔風(fēng)呼號,木板似發(fā)出一陣一陣嗡嗡的悲鳴。趙瀲匆匆瞥了一眼,便闖入了君瑕的房內(nèi)。
“弈書!”
君瑕喝得醺然,兩腮皆酡紅,眼眸微微帶著一種迷離、溫潤的光澤,正扶在桌邊,似在提筆寫著什么。見她進(jìn)來,手一頓,眉心緩緩蹙起。
趙瀲躡手躡腳,屏住呼吸走來,他手肘壓著宣紙,幸而只寫了四個字,一覽無余——
吾妻莞莞。
趙瀲那點兒擔(dān)憂、后怕、驚懼、不舍,全化作了一行滾燙的熱淚,沖上去緊緊地抱住了他,“還好,我追上你了!”
君瑕酒意上涌,俊臉漲紅,頭悶?zāi)X脹之際被趙瀲箍住了脖頸,更是暈眩,“莞莞?”他碰了碰趙瀲帶雪的斗篷,抖落一絲白屑,喃喃道:“竟不是幻覺?”
趙瀲噗嗤一笑,將人松開,君瑕便揉了揉眉心。
趙瀲聞到酒香,便知道他又偷喝了。
打趙瀲懷孕來,他便不喝酒,因著怕他喝,她也跟著饞嘴,君瑕便寧可自己忍耐著。
他其實照顧她很周到,很細(xì)致,比母后還細(xì)致。但……趙瀲想到昨晚的不愉快,心思緩緩凝作了冷冰,“君瑕,你快看著我,看看我。”
他酒后頭暈,趙瀲便托起他的下頜,將他的頭掰過來,君瑕醉眼迷離,徐徐微笑,“莞莞,你怎么跑這里來了,胡鬧。”
趙瀲紅著眼睛道:“我怕你走遠(yuǎn)了,昨晚我脾氣不好,是不是傷著你了?”
一想到她下了狠口竟咬傷了他,差點給自己一耳光,忙將君瑕的一只胳膊抬起來,卷起他的袖子,那口牙印還清晰猶存,趙瀲悔之晚矣,眼眶一熱,差點又掉下眼淚來。
“莞莞,”他抽回手,不讓她觸景傷情,“如此也挺好,我本來便不喜歡原來那個牙印,莞莞替我烙上新的,也好。”
趙瀲破涕為笑,抬手用袖子擦淚,君瑕便抱住她,吻她,纏綿細(xì)碎地吻下來。
一路從書桌,被抱到驛舍那張并不柔軟的床上,趙瀲的嘴唇泛著蜜色,被他吸吮得又紅又軟,宛如桃花瓣,君瑕還沒放過,將她的斗篷剝了下來,手掌緩緩揉上雪峰,這個夜里,被耽擱數(shù)月的情念一觸即發(fā),噴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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