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門客的嬌養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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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瑕的力道不輕不重,越過趙瀲的后腰,撓得她有些癢。
趙瀲眼光如水,溫柔地氤氳起一絲薄霧,“我,昨晚,我也知道自己有多過分……但不知道怎么了,我其實不是這樣……”
“我知道。”
他俯下身親吻趙瀲的額頭。
趙瀲疑惑,“你知道?”
君瑕便抵住她被濡濕的額頭,四目相對,互相撞入對方的眼波里,“你懷孕以來,我先是毒傷難治,后來便是要出征,莞莞為我操心許多,皆是我對不住你。日后不可胡思亂想了,懷疑別的,我尚且有自辯的余地,唯獨這種事,只要你生了疑心,我恐怕沒無法自證清白。”
他語調溫柔然又句句在理,趙瀲邊聽邊點頭。
手指輕輕將他的窄袖一拽,等待著那溫柔的侵入來臨。
但窗外忽響起一陣急促的敲擊聲,“將軍,鄧將軍有要事商議。”
滾燙的呼吸變成了凌亂和狼狽,君瑕驟然手臂一松,仿佛被驟然抽干心力,趙瀲察覺到他的懊惱,莫名翹了翹嘴角,“先去罷,回來也是一樣的,今晚我就睡在這兒。”
她的揶揄,教君瑕微微蹙了眉,露出一種少年人才有的獨特的懊惱和火氣。
趙瀲喜歡極了,“好啦。”
她獎勵地給他一個吻,啄了啄,將他的手臂一推,“走了。”
君瑕無奈,平復了一會呼吸,便撿了一件稍顯厚重的長衣搭在身上,迎著冷雪走入了正堂。
驛舍正堂里燃著蠟燭,燒著暖爐,一片溫暖,似乎等著他,一個個在君瑕踏入門檻之后,都紛紛張頭看來,甚至因為聽說公主的到來,而對君瑕的目光蒙上了一絲不懷善意。
君瑕淡淡一咳。
鄧燮見最后一人已經來了,并不多言,將軍備圖令人掛在墻上,北疆山川地理圖,縱橫起伏,山勢延綿,水勢滔滔。鄧燮的長劍,指著兗州那一塊華美而肥沃的平原,“遼人比我們動身要早,他們已越過大音河南渡,而且,兗州刺史數度求援于朝。我們的行軍速度需再快。但天時地利皆有不便,大雪封山路,我們所帶的糧草輜重恐無法隨軍運出,需要一人押后行軍。”
這話一出,主帥副將,連同參謀軍官,都齊刷刷地望向君瑕。
君瑕心念一動。
他心澄如雪——這應當是太后的意思。
他是莞莞的丈夫,皇帝雖已欽點他為將,但終歸是“不容有失”的大周駙馬,今次公主又身懷六甲仍冒著風雪親自來了驛舍,足可見夫妻情深,這群人……
其實也沒錯。
鄧燮道:“謝珺,你如何想?”
君瑕執手行禮,“聽從將軍安排。”
于濟楚卻皺眉道:“將軍,押送糧草無需謝珺,大材小用了。”
雖然于濟楚并不希望君瑕投軍,但一來這是他們少年時的約定,二來既然已經來了,只做個押運官確實委屈,這也有悖初衷。
鄧燮明白,但,這是太后私信囑托過的也不敢有違。
“不如,讓謝珺后行,待我軍陳兵兗州,與衛聶一決雌雄之日,再召謝珺為右前鋒。”
……
君瑕回臥房之時,推開門,趙瀲還未曾入睡,她姣柔慵懶地斜靠著床頭,窗戶已經封死了,君瑕抬起眼,她飛來一個媚眼,將右肩上的衣衫拉了下來,露出圓潤飽滿的香肩。
他呼吸一急,將身后的門框壓死了。
趙瀲見他走來,才笑吟吟地問:“談完了?”
“嗯。”燭火底下,他的眼睛跳躍著幽幽的光火,分外晦暗難辨。
趙瀲一扯簾帳,“夫君,我敢保證這下沒人敢打擾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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