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忍不住… 好一個忍不住! 相依數萬年,女媧首次升起了想掐死李長生的念頭。 那可是沾之即死的量劫因果啊! 連她和鴻鈞這樣的混元大羅,都不敢輕易涉足。 強如魔祖本尊,都在量劫因果下道隕仙逝… 李長生哪來的膽子啊? “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啊?” 臆想到李長生可能會步魔祖羅睺的后塵,女媧竟當場急地哭了出來,一邊哭,還一邊掐晃著李長生的肩膀,聲淚俱下,道: “什么因果你都敢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巫族是巫妖量劫的主角啊,你接了他們的因果會沒命的,你知不知道,啊?你就那么缺資源是么?” “本宮是少給你吃了還是少給你穿了,啊?” “盤古精血,盤古精血,你就那么想要盤古精血?你想煉體你跟本宮說啊你,你這是干什么啊?嗚嗚嗚…” 可罵了幾句后… 女媧突然又松開了手,像位豪賭一場,輸了個精光的賭徒,雙目無神,渾身脫力的癱在地上,喃道: “為師就你一個…親人啊。” “你若出了意外,你叫為師怎么辦啊?” 前面是恨鐵不成鋼。 后面是慈師憂愛徒。 如果不是情到深處,誰在意一個玄仙的死活? 她都不知為李長生牽腸掛肚了多少回,亦不知為李長生抽抽搭搭了多少回,這小混蛋,就不能讓她省點心嘛? “師尊…我…我…你不要哭啊…” 女媧一哭,李長生頓時手足無措。 平日里的伶牙俐齒,剛編好的訛言謊語,仿佛在她哭的那一秒,全都銷聲匿跡了,只剩滿腔疼惜憐愛。 哪有什么鋼鐵直男啊? 不過是因為太愛,舍不得欺騙她罷了。 “師尊,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我有自保手段的。” 李長生小心翼翼地拭去女媧眼角的淚水,看了看周圍的十二祖巫,手一揮,在兩人身旁設下一道屏障,隔斷了十二祖巫的視線。 身為混元大羅,哭哭啼啼,有失鳳儀,但女媧已經關心至亂,失去理智,不顧一切了,所以,維護顏面的活兒只能由他代勞了。 屏障內。 “好了好了,師尊,沒事了,沒事了。” 李長生緊緊摟著女媧,哄道: “徒兒保證,徒兒不會有事的,好不好?” “不好!” 止住了哭聲后,女媧像極了一位跟相公鬧別扭的新婚小嬌妻,把頭往左側一別,死鴨子嘴硬,嬌哼道: “你這逆徒,你死了算了。” “省的為師天天擔驚受怕的。” “哦,那徒兒去死了。” 聞言。 李長生邪魅一笑,順勢變化出魔祖真身: “嘻嘻。” “徒兒最聽師尊的話了,徒兒這就去告訴鴻鈞,徒兒是新任魔祖,讓鴻鈞殺了徒兒,好遂了師尊的愿。” 只要女媧不哭,他有的是手段拿捏她。 “呸,逆徒!” 然而,吃一塹,長一智。 女媧這回長記性了。 看著威風凜凜的魔祖真身,女媧大方地攤開手,擺出一副你“愛咋地咋地”的姿態,道: “你去啊,你去,為師絕不攔著你。” 哼。 她就不信李長生敢去。 這小子日記里,到處都是貪生怕死四個字! 不過不信是一碼事,不管是另一碼。 說這話時,女媧還是暗中醞釀好了妖氣,萬一李長生真被她刺激到了,一時想不開,她也能及時把他拽回來。 “哎呀師尊~” 實際上,女媧猜的沒錯:李長生只想逗逗女媧,他還沒傻到把自己腦袋伸過去讓鴻鈞砍的地步。 見女媧不上鉤,李長生干脆不演了。 他腆著臉,摟住女媧的水蛇腰,輕輕一蹭,撒嬌道: “弟子開玩笑的嘛,弟子怎么舍得棄師尊而去呢?師尊這么嫵媚,這么妖嬈,這么…” “打住。” 不知怎么的,女媧今天特別聰明,還能未卜先知: “你下一個字是不是想說為師很騷?” “額…” 李長生害羞地笑了笑,厚著臉皮道: “知我者,師尊也。” 人至賤則無敵。 “滾,少貧嘴。” 別人有沒有對付賤人的手段女媧不知道,她是拿臉皮比城墻還厚的李長生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此,女媧只能笑罵著推了李長生一把,而后揚了揚玉拳,正了正神色,認真道: “李長生,你給本宮聽好。” “如果你死了,本宮就毀了整個洪荒,然后自裁,帶著蕓蕓眾生給你陪葬,讓你成為洪荒的罪人!” 滅世的因果哇。 這罵名,不是一般的大。 “師尊~” 李長生卻像個沒事人兒,繼續捏著女媧的腰間嫩肉,言語間充滿神往之意,喃道: “你真殘暴。” “怕嗎?” 女媧一個俯身,把李長生壓倒在地上,拿自己的青色蛇尾,纏著李長生的黑色蛇尾,奶兇奶兇道: “為師天性就是這樣,為師的兇戾程度,比東皇他們還要高上萬倍,整個妖族,沒有一個不怕為師的!” “弟子,不怕。” 李長生堅定地搖了搖頭,捏起女媧的下巴,把玩了一陣,似笑非笑的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