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師尊,你千里迢迢上不周山來興師問罪,是不是吃后土娘娘的醋了?” “是啊。” 精致下巴被少年肆意侵襲,女媧芳心半羞半喜。 羞的是自己對(duì)徒弟病態(tài)的占有欲。 喜的是自家徒兒終于開竅了,敢對(duì)自己下手了。 感受著肌膚上回饋而來的炙熱手溫,女媧的眼神逐漸朦朧,開始以玉手,摩挲著李長生的胸膛: “為師怕徒兒移情別戀。” “那…徒兒讓師尊心安!” “哦?” 女媧明知故問道: “怎么個(gè)心安法?” 李長生用實(shí)際行動(dòng),給了女媧答案: 他直接仰頭,吻了上去。 女媧蛇尾猛地僵直,豎瞳瞪的老大。 被吻了。 幾萬年了。 她總算等來了他的吻。 很綿,是情意綿綿的綿,如溫雨潤物,細(xì)而無聲。 此時(shí)此刻。 日月嬌羞。 天地見證。 兩人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仿佛只要與彼此愛到天荒地老。 李長生的攻勢(shì),老練成熟,恰到好處。 女媧的回應(yīng),青澀卻真摯。 起初尚還是少年得寸進(jìn)尺,后面竟變成了女媧的單人秀場。 兩人愈演愈烈。 一息…十息…百息… 突然,李長生推開女媧,大口喘氣,道: “不行了,不行了,師傅,我認(rèn)輸,認(rèn)輸!” “認(rèn)輸?” 聽到這話,女媧柳眉一挑,不悅道: “要吻的是你,不要吻的也是你,為師剛來了勁兒,你告訴我你認(rèn)輸?什么都由著你?天底下有這好事?” “呼,真不行了。” 李長生連連擺手,指了指自己的蛇尾,道: “師尊,你沒發(fā)覺嗎?要犯錯(cuò)了…” “嗯?” 女媧一愣,順著李長生的視線望去… 唰! 俄頃間。 女媧的俏臉,紅到了極點(diǎn): “你…你放肆!” “逆徒…你…居然…居然敢頂撞為師!” 她要完蛋了。 這樣會(huì)死的… 好在李長生沒有更過分的舉動(dòng)。 他僅是嘆了口氣,隨后將自己的蛇尾抽了回來。 那條線,是他最后的道德操守。 至少,現(xiàn)在是。 除非哪天他晉級(jí)圣人,無視所有,才能逾越。 “師尊,緩一緩吧。” 李長生直起身子,變回人形,背過身子,道: “理一理儀容。” “謝…謝謝。” 失去蛇尾,女媧有些患得患失。 緩了好一陣,才從余韻中擺脫。 她深吸一口氣,撐著竹木起身,站到李長生身邊。 “沒事了?” 李長生又恢復(fù)了嬉皮笑臉。 “嗯。” 女媧卻沒跟他嬉鬧,面無表情,問道: “后土暗戀你吧?” “哈?” 李長生一怔: “師尊怎么知道的?” 他是用竊言術(shù)偷聽出來的。 莫非女媧也會(huì)竊言術(shù)? “你管為師是怎么知道的?” 提起后土,女媧的表情明顯冰冷了幾分。 看得出,她不喜歡這個(gè)情敵。 但為了李長生,她還是強(qiáng)壓著厭惡,問道: “你跟為師講實(shí)話,你有考慮過她嗎?” “什么?” 李長生的腦筋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 女媧這話問的…怎么跟娘親給兒子挑兒媳一樣啊? “不要問那么多。” 女媧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你只要告訴為師,你有沒有考慮過她,就夠了。” “額…” 見女媧是動(dòng)了真格的,李長生也收起了小心思,鄭重道: “師尊,雖然我不知道你問這些做甚,但你想知道,那弟子便說給你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