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與自己戰斗-《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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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這個,我怎么好回答呢?其實我心中已經產生過邪惡的念頭:你又不讓我親熱,我也是沒辦法。但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我有種負疚感。
她不在的那些日子,我為貪圖身體的歡樂,不所不至,可以說是比較糜爛了,怎么可以指責她呢?
“我打坐,出現身體發熱,沖個澡,降降溫。”我應付到。
“發熱是正常現象,你不要太在意。”
“沒事,我知道。”
其實,這種偷偷摸摸的掩藏,讓我在這種貌似神圣的活動中,增加了我的羞恥感。我甚至覺得,自己長這么個東西,居然天天發生這樣的直立,是不是證明,我是個壞人?
但身體影響意識的規律,還是避免不了。我有點像是一個被欲望牽著走的人了。
第一次意識到這一點是一天早上。當我正準備下座時,妍子已經先下座了。她到衛生間去小解,我聽到那邊傳出她絲絲的聲音,甚至在腦海中,想象出了她的身體,光潔的令人眩暈的身體。當沖馬桶的水聲音傳來時,我幾乎要一躍而起,真想撲進去。
她卻在這時候出來了,她看到衛生間門口的我,笑了笑:“哥,你也要上?”
我點點頭,迅速從她身邊側身而過,鉆進了衛生間,面對鏡子,我看見,我不僅滿臉通紅,連眼睛也如狼一般,透露出兇猛的紅光。
先洗了把冷水臉。我記得我跟妍子點過頭的,假裝上了下廁所,其實沒拉出什么內容,也裝模作樣地沖了馬桶,讓那巨大的水聲,傳到外面的她的耳旁。
我在洗澡時,在嘩嘩水聲的掩蓋下,我長呼一口氣,然后低頭望著我那不聽話的東西,不自覺地開始了自行動作,羞愧偷摸中,有種別樣的刺激。但腦海想象的妍子的身體,確實還是讓我有種莫名的壓力。一泄而出,水聲嘩嘩,身體放松。我感覺,我的思想,渺小得,如一粒塵埃。
從此,兩種傾向牽動著我的思想。一種是因宗教和打坐,讓我有一種道德感。一種是因身體和欲望,讓我有一種壓迫感。兩種感覺帶來的思想矛盾,讓我有點魂不守舍,很難集中注意力了。
在今天上午,這事就比較明顯了。我在飯后泡茶時,給我的杯子和爸的杯子,都泡上了綠茶。等爸過來正要喝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錯了,趕快把他的杯子搶過來。
“爸,我泡錯了,我重新給你泡。”
“錯了就錯了,綠茶我也可以喝。”
“沒事,我重新泡一次就行。”
趕快拿著杯子,背過身泡茶,仿佛要在他的目光中,逃離現場。
當妍子挽著媽剛要出門的時候,我喊了聲:“妍子!”
“哥,啥事?”她回過頭,認真地傾聽我的說法。
我突然忘記我要說什么了,望著她,搖搖頭,笑到:“只是打個招呼,沒事。”
這些細節,不管妍子和媽察覺沒有,反正爸已經察覺出我的異常了。因為我在跟他下棋的時候,往往很明顯的瞎子棋,自己卻沒看到。輸得冤枉不說,更有一種急躁的,總想對子的感覺。
“莊娃子,你這兩天,心神不寧的,有事嗎?”
“沒事,爸,也許這兩天事情多了點,想生意的事上去了。”
“你前段時間不是理出頭緒了嗎?有什么想的?沒出什么事吧?”
“真的沒事,估計天氣熱了,人有點急躁。”
是的,天氣熱了,姑娘們穿得越來越少了。我走在馬路上,越來越不專心了。那些姑娘們薄紗似的包裹下,我的目光越來越游移了。
我甚至有時候盯著妍子的背影發呆,雖然我曾經太熟悉那里面的內容,但至今仍然有巨大的好奇心,想用思維揭開她身上的面紗。
我覺得自己是邪惡的,身體到心靈,總不由自由地被這種相當占領。占領后的人,變得心神不安。
不安又是靜坐的大敵,如何降伏這種由身體和心理帶來的雙重壓力,成了我今天最大的考驗。
早上是這樣,有時午覺起來也是這樣,搞得我不敢出門,面對端坐在書房,念經的妍子。我決定尋找出路,當然,在妍子面前,我不好開口,我只好在書架中尋找,尋找古代的圣賢。
也許,面臨這種困境的不是我一個人,好多過來人,是否留下片言只字呢?
尋遍二十四史,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內容。古人的典籍好像故意在回避這個人生大事,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如果要在圣賢的典籍中發現與之相關的記載,大多是荒淫的君王,如何葬送了國家和性命,多是批判的態度。
但是批判歸批判,它一直都在,如何解決呢?誰能夠給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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