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漫殊的動作極快,那些撲過去抓她的暗神者還沒來到她身邊,就只能看見一道血紅色的殘影劃過。 而此刻毫無防護的厲擎爵就站在臺階的最高處,一如千年前一般,成了她劫持的俘虜。 之前千年前漫殊從未探知過他的城府,只覺得他是真的昏庸,與他表現(xiàn)出來的一樣! 而此刻的他原形畢露,她自然不會再輕敵。 她可是蠱毒的老祖宗,怎么可能察覺不到那些飛濺起來的鮮血有毒?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殊兒真是越發(fā)長進了?!? 厲擎爵回首,一把握住漫殊手里的鐮刀,任由手腕被鋒利的鐮刀割破。 然后故意往前一步,靠近漫殊,看著她此刻這張將稚嫩與美艷相結合的容顏,眼底充滿了玩味。 嘖嘖……他本打算尋來她的尸體就能渡毒。 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自然是沒用的,他早就查過,漫殊曾用當初的軀體現(xiàn)世。 只要她們再結合,他抓到活的漫殊雙修,他就還能繼續(xù)長生…… 做帝王,能長生千年已算能耐,而他要的不僅于此。 他要長長久久的永生,他渴望的是仙丹的功效,而非邪丹的! 所以……千年前他與獨孤清月就布好了局。 一招可以一邊恢復漫殊的軀體完整保存著。 又能折磨遲燼那個低賤的花奴,功高蓋主的鎮(zhèn)國侯到死的辦法。 終究,他們的目的就要達成了,遲燼死而漫殊生! “孤為君,你為臣,漫殊……你豈敢殺孤?千年的罵名還沒背夠?” 厲擎爵笑著,他的肌膚蒼白,流出的血也是冰冷的,渾身纏著死氣。 漫殊看著他,臉色越發(fā)蒼白,她分明沒有中毒?為什么此刻卻動不了了? “厲擎爵,你對本座做了什么?” 漫殊皺眉,她之前還是好好的,為何此刻,此刻卻無法控制肢體。 “孤說過,殊兒還是太單純,誰說毒只能下一種?” “你能察覺的是一種,而不能察覺的,又是一種,是一種只有你催動南冥神功,才會中毒的特制毒藥!” “你與千年前一樣,終究是斗不過孤?!? “這次……你就乖乖做孤的爐鼎吧?!? 漫殊只覺得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這種無力感讓她幾欲想弄死他。 可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倒下。 “拖下去,算了……孤親自抱她去地牢。” “畢竟,你可做孤一夜的皇后?!? 厲擎爵眉眼冷戾,褪去昏庸之后的邪冷讓人不寒而栗。 “千年前拒孤,如今不還得乖乖成為孤的女人,漫殊啊漫殊……你終歸還是回到了孤的手里?!? 他抱著顏汐往殿內走,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少女的玉足上纏繞的金鈴鐺已經化作一道不起眼的金光消失。 大殿宏偉,與千年前的夜國宮殿如出一轍。 只是這里還是不一樣,厲擎爵抱著顏汐,按開了一個機關。 緊接著就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地道口。 他抱著顏汐一路往下走,地底是更加巍峨龐大的地宮,一道道漆黑的甬道盡頭。 只見遠遠的,大殿門口放著一尊冰棺。 冰棺之內,漫殊的軀體渾身是傷,早已不流血了。 而因為她太過傷痕累累,又不再是從前那一樽冰棺,于是肌膚上已經斑駁上了幾許尸斑。 她就那樣躺在冰棺里,邪魅又美艷的容顏那樣嬌貴,即便只是一具尸體,也堪稱艷尸。 厲擎爵抱著顏汐走到地宮的大殿廣場上,忍不住嘖嘖舌:若不是漫殊尸體只是死物無法成為爐鼎。 那么……嘗一嘗她的美色,也未嘗不可。 可惜現(xiàn)在只是殘肢斷臂,讓他極其提不起興趣。 “漫殊啊漫殊……孤真舍不得你死啊。” 厲擎爵笑著,他的謀劃已經進行很久很久了。 從真正的漫殊現(xiàn)世開始,不斷從獨孤清月的總部遣去暗神者都不是漫殊的對手。 他們的目的都不是真正地滅了漫殊。 他們要的不是她死,而是讓她更快地提升南冥神功的力量! 漫殊不過是他手里的一顆突然又有了用處的棄子,能為孤效力,也算是你沒來世間走一遭! “陛下,一切都準備好了!” 一個黑影落在兩人之下,緊接著厲擎爵站上殿前高臺。 再望下去,已然是無數(shù)黑影暗神者匍匐其下。 “惟愿陛下,得償所愿,永生不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