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灼華站在他面前,輕輕喘了口氣兒,手里的荷包遞出,嬌嬌軟軟道:“月牙兒,我心悅你。” 小姑娘軟軟的表白,似一朵煙花,于云染月心尖綻放。 凝著南灼華手上的荷包,云染月清淺的眸子里漾開漣漪,滌蕩著斑駁笑意,他彎著唇角,“你可知‘心悅’是何意?” “知道,”南灼華笑,如春花盛開,嬌嫩瀲滟,“心悅就是喜歡的意思,還是男女間的那種喜歡?!? 眼尾微挑,云染月笑了,戲言:“那你又可知男女間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知道,”她輕輕點頭,“男女間的喜歡,就是兩情相悅,可以長相廝守?!? 南灼華凝著他好看的清眸,瞳仁里綻放著她的笑靨,奶音輕輕的,“所以,夭夭心悅月牙兒,能否跟月牙兒在一起長相廝守?” 能否一起長相廝守...... 這句話,似是有一根羽毛在云染月心口撩撥,又酥又癢。 他被小姑娘軟化的一塌糊涂,難得輕笑出聲,絕塵的骨相攝人心魄,清眸流轉萬種風華,慵懶的勾勾食指,“過來?!? 南灼華拿著手里的荷包,走到他身邊。 云染月把她抱到腿上,一手輕輕攬著她的身子,一手接過她手里的荷包。 荷包繡的很粗糙,甚至有些丑陋,唯獨上面那彎彎的月牙兒繡出了幾分樣子,或許是因為月牙兒的形狀好繡些。 云染月挑下眉眼兒,“這是你自己繡的?” “可不是,”南灼華洋溢著笑臉,幾分小驕傲,“我讓姐姐教我繡的,繡好后我就來送給你了?!? 原來這般匆忙的折回攬月宮,是為了給他送荷包...... 那荷包上面有些斑點血跡染上,云染月擰起眉心,翻看南灼華手心,上面有好多被扎的針眼兒。 一聲嘆息,似無奈似心疼,云染月憐愛的眸光看南灼華,“可疼?” “剛扎的時候有點疼,但現在不疼了。” 這小姑娘,甚是實誠。 “月牙兒喜不喜歡我繡的荷包?”南灼華看著他,杏眼兒蓄滿期待。 云染月輕笑點頭:“喜歡?!? 只要是她送的東西,他怎會不喜歡。 滿眼期待化為歡喜,南灼華嬌笑吟吟,“姐姐說,大晉有風俗,男子收了女子送的荷包,就是兩情相悅,私定終身,日后便可長相廝守?!? 她這算是,學以致用。 云染月淺淺彎下嘴角,攜了幾絲調侃之色,“可夭夭現在還是小姑娘?!? 言外之意:她還不是女子。 南灼華瞬間拉下小臉,惱他,“我以后會長大的,而且你也說過,我快長大了?!? 是啊,她的小姑娘快長大了。 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奶娃,已經長成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風月情事,不用他教,原來她會自己探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