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灼華凝著杏眼兒,很認真看他,也很認真道:“我真的心悅月牙兒,想跟月牙兒永遠在一起,雖然我現在很小,但是我會長大,月牙兒等等夭夭好不好。” 她啊,一直都知道,自己對月牙兒的感情不是師徒情。 從南灼華記事起,她對云染月的感情隨著年齡在萌生,她對他的喜歡,似是與生俱來。 若是有前世今生,南灼華覺得,云染月前世一定是她的羈絆牽念。 如若不然,她為何從生來時,就那般喜歡他...... 她說,讓他再等等她,等她長大。 云染月輕嘆:“為師不是一直在等著夭夭嗎。” 他在等,一直在等她長大。 他們拉過鉤,等她長大了,他們就會永遠在一起。 南灼華糯糯道:“那荷包你收下好不好。” “好,為師收下。”云染月應聲。 南灼華強調:“那你收了我送的荷包,就不能再收其他女子送的荷包了。” “為師不收。”云染月保證。 這一生,收一人的荷包足矣。 云染月把荷包放到廣袖里珍藏,耳畔,回響著小姑娘的話語: “男子收了女子送的荷包,便是兩情相悅,私定終身,便可長相廝守。” 既然這樣,那便與卿執手,暮雪白頭吧...... 前世的浮生遺憾,這輩子,他們該彌補了...... 云染月垂眸,懷里的小人兒已經沉沉睡去,呼吸綿長。 云染月抱著她慢慢起身,把她放在華和偏殿的床榻上。 今夜,月色滿天,南灼華又做夢了。 夢里,還是那位紅衣姐姐和月牙兒。 只不過,今夜的夢,是溫情,不是夢魘。 夢里,不知是何年,何月,何處。 只知,那時夜色朦朧,明月風清。 一處墻頭上,那紅衣女子側著身姿,懶懶斜躺,一只胳膊撐著額頭,另一只手抱著酒壇,修長雙腿隨意搭在墻邊。 一襲紅衣籠著一身慵懶,甚是張揚肆意。 那墻頭里面,云染月依舊一襲雪衣,在月色下獨自執子對弈。 月輝皎皎,雪衣皚皚。 女子仰頭飲了一口酒,隨而手中酒壇拋出,飛向不遠處垂頭對弈的云染月。 指尖的棋子落下,他未抬頭,瓷白玉手穩穩接過酒壇,倒入一旁的杯盞,淺一口,酒壇又原路拋回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