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外 七-《她與朗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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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沒有來,陸湛來了。
世界昏昏沉沉的,外面的雨勢愈發大,從淅淅瀝瀝的小雨,到豌豆大小的雨滴,啪嗒啪嗒地拍打窗戶。窗戶關得很嚴,但不知道哪里還有風鉆了進來,涼絲絲的,帆船搖搖晃晃,高低起伏。
在一個明顯的晃蕩之后,蔣柔驚叫出聲。
陸湛封住了她的唇,慢慢地,輕輕地,帶有緩和意味:“別怕。”
蔣柔深吸一口氣,望向他暗沉的眼睛,不知道是怕海盜還是怕風雨,還是怕他。
陸湛沒有絲毫退出的意思,緊緊地抱著她,雙手撐著床鋪,吻時不時落在她的臉頰、額頭。
“我真的害怕…”蔣柔歪過頭,“外面雨越來越大了,船…船到底會不會沉啊——”
“不會。”陸湛俯下身打量她,汗水濕透了他的鬢角,脖頸到胸膛的一片肌膚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水。
“有我在,不會的。”
蔣柔沒有他那么夸張,但是也熱得臉色泛紅,他們開了空調,外面還有涼風,但是這一切都驅散不了狹小房間里的炎熱。
熱。太熱了。
“你抱緊我,放心好了。”
“我累了,我腿酸。”
蔣柔覺得他比海盜都愛掠奪,堪稱可怕。
“再堅持一會好不好?我一會抱著你去洗澡。”
……
瘋狂的一夜。
蔣柔擔心著這里的地理位置離索馬里那么近,又擔心著小帆船能不能受得了狂風暴雨。
這種有點緊迫、有點忐忑的感覺讓她整個精神都變得很緊繃,但同時,此刻如冒險般的歡愛也讓她變得更加刺激,激動。血液仿佛都在加速流動,渾身大汗淋漓。
糾糾纏纏。
到最后,兩個人都沒有力氣去洗澡,將被子扔到地毯上,膠著在一起,混亂地相擁睡去。
再次清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雨水不知停了多久,空氣里還充盈著水汽,明媚的陽光從窗簾中撒下來。
這回是陸湛先醒過來的。
他體力很好,稍微休息一下就恢復了精神,只是大腦還處于混沌,他岔著腿坐在床邊思索了一會,轉頭望著旁邊倦怠的女孩,有些歉意,又有些愛戀。
然后他起身,從櫥柜里給她拿出一床替換的干凈被子,小心翼翼地給她蓋好。
房間里不透氣,還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濃重味道,陸湛走到窗前,怕吵醒她,沒有拉開窗簾,只將窗戶打開一道縫隙,清新的空氣透了出來。
陸湛想了想,開始干活。
他將亂糟糟的房間收拾干凈,然后輕手輕腳推開臥室門,走到室外,準備去沖個澡。
一出去,陸湛雙手撐著帆船的欄桿,望著這樣美的風景,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
雨停了,熱帶島嶼有著被雨水沖刷后的美麗和潔凈。
外面島上的綠色植物掛著水珠,似乎吸收了一夜新鮮的雨水,枝葉飽滿,個個看上去精神煥發,活力四射。金色的陽光穿透綠葉撒進島嶼。空氣清新自然,難以言喻的生機勃勃的新生美感。
真美啊。
太美了。
陸湛赤著胸膛,抓了抓頭發,望著這片美景,感覺自己也像是一夜吸收雨水飽滿的植物似的,變得斗志昂揚起來。他哼著小曲沖澡,然后打著雞血去廚房給蔣柔做早餐。
滿懷愛意。
忙忙碌碌近乎中午,蔣柔才迷蒙著睡眼起床洗澡,過來吃早點。
熱牛奶、烤面包、煎雞蛋。
這五、六天的生活,讓原先連搓丸子都不會的男人變得也賢惠起來。
陸湛將自己煎蛋的蛋黃叉起來遞給她,蔣柔掀起眼眸,瞥了陸湛一眼。
“還有五天的航程,老婆要補一補。”
“你還想干嘛。”
“什么都不干,除了你。”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吐不出就吐不出。多補一補,好生大胖…呸,生小仙女!啊?”
最后一個微微上揚、透出寵溺意味的“啊”字,讓蔣柔的委屈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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