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亂世多出妖人,外廷文武是沒有太多約束皇帝法子的,以至于所有人都放棄了,但是,還有一些憂心憂民的清流黨人希望改變當下現(xiàn)狀,諸如成了冀州牧的王芬。 王芬字文祖,東平壽張人,自漢桓帝劉志時就因黨人李膺之事而四處逃亡,劉宏登基后,繼續(xù)加大抓捕黨人力度,王芬只能繼續(xù)四處躲藏,一直到中平元年黃巾軍造反后,皇帝劉宏才真正解除了黨錮,而王芬也因“八廚”清流名望黨人而成為冀州刺史,但有董虎這個撲棱蛾子存在,“州牧”的事情提前了,王芬也一躍成了冀州牧。 王芬僅四處逃亡就逃了十九年,是清流黨人中的大佬,在黃巾軍造反后,為了拉攏黨人,讓他擔任冀州牧也算正常,只是這人吧……就如王芬的字,文祖……往小里說是天下文人之首,往大里說那就是天下文人的老祖宗! 雖說吧,文祖也可以說是效法圣人什么的,可這“文祖”也太大了些,但不管怎么說,他人開口閉口言“文祖”什么的,也是在潛意識告訴王芬要做文人領袖什么的,對宦官當?shù)雷允浅鸷拗翗O,更何況還因宦官的緣故讓他吃了十九年的苦楚,與此同時也對皇帝劉宏極為失望,很想揮劍斬妖除魔、還天下清平盛世什么的,而二月的“帝星異變”也像是堅定了他的信心。 董虎是不知道他人如何看出帝星有什么不同的,他對這些也不怎么相信,但一干術士卻像是極為確信皇帝劉宏要死了的樣子,在紫薇帝星發(fā)生了異常后,大術士襄楷就跑去了王芬府上,說了好些例子來證明自己的判斷……總之就一句話語,皇帝劉宏快要死了,宦官也甭想撈了個好啥的。 就在冀州牧王芬猶豫時,太傅陳蕃之子陳逸、南陽名士許攸、沛國周旌等人又尋了過來,不僅如此,雒陽也傳來消息,說是皇帝劉宏要回河間省親,幾人一通合計后…… 皇帝劉宏本是河間郡王劉開的曾孫,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解瀆亭侯,但漢桓帝劉志病逝時并無子嗣,竇太后與大將軍竇武商議了幾日,年幼的解瀆亭侯劉宏就成了大漢朝的皇帝。 多年來,皇帝劉宏頂多就在西園主持拍賣官帽子、與百十個宮妃在裸游館洗個鴛鴦浴什么的,這些年里他并未走出過雒陽一步,或許是皇帝自己也覺得“紫薇帝星”不祥,想著回鄉(xiāng)祭祖什么的,讓祖宗原諒他的混賬作為,也好讓他多活幾年什么的…… 反正皇帝劉宏就是要祭祖、告天地,朝臣們即便想阻止,那也阻止不了,畢竟大漢朝還是很重視孝道的,更何況大臣們連阻止皇帝販賣三公要職都不能阻止,還能阻止什么呢? 皇帝要回鄉(xiāng)祭祖,車架、儀仗什么的就不要說了,西園八營更是抽調了數(shù)千兵卒充當皇帝的貼身保鏢、儀仗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曹操傻眼了…… 典軍校尉曹操一臉難以置信看著袁紹送來的一封信件,才剛看了幾眼,大手如同被蝎子蟄了,竟然將竹簡抖落了兩三步,正待不明所以的曹仁想要幫他拾了起來…… “住手——” 曹操大叫,也顧不得聲音是不是尖銳,三步兩步搶過竹簡,看向帳內許褚、夏侯淵、夏侯惇、曹仁、曹純、曹洪等人,臉上多了些嚴厲、鄭重……還有一些驚慌。 “都下去,任何人不得與人說起!” 曹操神色嚴厲,不得一人說起什么?他沒有明說,一干親信將領相視后,齊齊抱拳躬身。 “諾!” 眾將也沒有多說什么,抱拳大步走出了中軍大帳,看著再無他人后,曹操卻一臉苦澀看向袁紹。 “本初兄,你我皆是朝廷忠臣,又豈能做下如此無君無父之事?” 袁紹苦笑一聲,他也沒想到王芬、陳逸、許攸等人會與他們寫了這么一封要命的事情,竟讓他們趁著皇帝劉宏前往河間國時一舉砍了所有宦官,逼迫劉宏讓位給他的弟弟合肥侯。 “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