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姐姐說什么呢?剛才我想起從前了,上一次,姐姐似乎也是這么問我,要不要幫他,只不過這個他,當時是熊廣。” 文運轉了轉眼,噗嗤一笑,“好像是這么回事,你記性可真好。現在肖庭熊廣已經是一隊了啊,幫肖庭就是幫熊廣咯,這個與我們有兩面之緣的小朋友要輸了,你是繼續不出手靜觀其變呢,還是出面打斷?” 這次與宗門內弟子打賭不同,兩宗門對決,這輸了的,可都是御林宗的面子。 “會輸?”旦旦這才仔細打量著向華山的那三個弟子,粉色衣服的女弟子,正抱著藍衣男子的手臂“靈山哥哥”地叫得歡。 張靈山,就是此次破陣的執行人。 “姐姐,那個張靈山有什么特別的嗎?” 只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竟然能破掉方浩設下的法陣。 旦旦從不懷疑文運的判斷,在旦旦心里,文運就如神一般的存在,她說金丹期的張靈山能破除法陣,就一定能。 文運對于這個世界的某些事情,似乎有著超乎于常人的敏銳力。 旦旦在接觸到卜算之后,才恍然大悟,將文運的能力全部歸咎于對未來事物的精準卜算能力。他一直努力研究,期望向文運靠齊,如今也已經小有所成。 在所有文運擅長的事務上,旦旦都想與文運并駕齊驅,一起前行。 當文運與文藍文玄兩人聊天之時,旦旦卻一無所知,插不上嘴,這種被拋棄排除在外的感覺,他不想要再經歷。 那是他最無措彷徨的時候。 “因為他是張靈山啊,以后向華山,不,是整個鴻蒙界,最厲害的陣法大師。” 文東籬在文運面前,曾稱贊過張靈山的陣法天賦,文運才特意去了解了張靈山的生平,事無巨細。 張靈山,土火雙靈根,傳聞張靈山天生對陣法之類,有著異于常人的天賦。煉氣期時,就能破解筑基期修士布置的法陣。 他后來締造了許多陣法奇跡,布置了一環套一環,后世五人可破的六連環法陣。 張靈山的法陣天賦,不管是跨越階層的破解勘破,還是創造了獨一無二的各種奇特陣法,張靈山在陣法上的成就,功勛彪炳。 金丹期,就能破除化神期,乃至煉虛期之人布置的不甚精明的法陣,被人嘆為觀止。 文運這里所說的最厲害,最高超,只是單獨指張靈山的陣法天賦,在同修為境界中是屬于無敵的存在。 文東籬的陣法造詣也很高,與張靈山在同一修為境界中,法陣布置確實沒有張靈山高明。 但是文東籬修為高啊。 張靈山最終止步煉虛,文東籬卻一路步入大乘。 同在煉虛期,張靈山布置的法陣,文東籬破解不了,但是等文東籬到了合體大乘,張靈山能解了別的合體大乘的陣法,對文東籬布置的,卻也無可奈何。 這正是應了那句話,比文東籬有天賦的沒有他修為高,比他修為高的又沒有他有天賦。 張靈山的成名之戰,鴻蒙界的名人軼事錄中有記載,鴻蒙xxx年,在御林宗舉行五十年一次的修仙大比前幾日,張起靈與御林宗內的幾個弟子打賭獲勝,從而讓前來參與大比的各大仙門,都記住了這個名字。 “修仙大比?不就是現在嘛,這可是張靈山的成名之戰啊。” 文運正要邁出去的腿,又收回。 已經載入史典,就是已經既定發生的事情,她這個時候沖出去,打斷賭約的進行,會不會影響張靈山的崛起,從而改變歷史? 可是讓御林宗的五個弟子,向向華山的弟子磕頭下跪叫爺爺,丟的可是御林宗的臉面,被外人知道了,御林宗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被人嘲笑。 她若沒有看到也就罷了,看到了,又怎么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熊廣五人都進入了齊林峰,齊林峰峰主伍詔安脾氣如鍛造爐的火焰一般,一點就著。 被他知道了,這五人非得被他逐出峰頭不可。 眼見張靈山就要著手破陣,文運想也未想,現出身形向外走去。 “我說外面為何如此熱鬧,原來是來了幾個客人了啊。” 淺笑倩兮,美目盼兮。 美人一出,連風都舍不得吹動惱人的樹葉,怕打擾到美人,安安靜靜。 八人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文運,沒有反應。 “姐姐。” 旦旦也現了身形,站在文運身邊。 那飽含著柔情的一聲呼喚,將眾人的神思拉回,看到眼前的男子,眾人隨即又是一愣。 兩人都不應為人間有。 男女站在一起,比天上的金童玉女還要登對。 “文……文師姐。”肖庭激動地大喊了一聲。 五十多年未見,文運還是如那天一樣,光彩照人。 “文師姐好,文師兄好。”熊廣對兩人拱手做禮,心中翻騰不已。 比他還小的男孩,如今已經成了他的師兄,比他高出一個大境界還要多,再過不久,可能就要改口叫文師叔了。 向華山的人反應過來,紛紛向文運與旦旦行禮問候。 “真君前輩好。” “你們是向華山的弟子吧?” “是的前輩。” 文運淡笑,溫婉無雙,讓一眾弟子們,就連向華山的女弟子,洛子兮都不禁臉紅著低下了頭。 “剛才聽到你們好像在打賭,是在賭能否破解陣法進入我這小竹林嗎?” “文師姐,我們不知道您已經回來了,我們這就告辭,告辭。”肖庭漲紅著臉,拉著熊廣就要離去。 趁主人不在,想要偷偷進入,卻被主人當場抓獲,這運氣也太背了。為何他兩次與文運見面,都是他尷尬無比的時候。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