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亞圣吳起的盤點,已經進入了尾聲。 在最后,獎勵終于出現。 亞圣吳起,其優秀的思想和軍事理論流傳千古,在后世被得以承認。 功勛卓著,戰績顯赫,上榜實至名歸。 故賜下獎勵。 獎勵其一,替身符一枚,效果與之前賜下的獎勵一樣。 獎勵其二,壽元丹一枚,可增加三年壽元。 獎勵一出。 幾家歡喜幾家愁。 作為主人公的吳起,自然是高興的。 畢竟壽元丹和替身符,這可都是寶貝中的寶貝。 可是對于那些對吳起恨之入骨的貴族來說,臉色很不好看。 “該死!真的該死!” “怎么給了吳起替身符這玩意!” “有了替身符,我們想要殺他,難上加難?!? “而且吳起已經知道我們要殺他,他肯定會有防范?!? “那作如何,我們不殺他了?” “不殺他?怎么可能!觸犯我等利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死,雖然現在殺吳起的難度大了些,但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得讓他去死,我們的利益,不容他人侵犯。” “是的,吳起不起,我等永無安寧之日。” 無數楚國的貴族討論著。 對于吳起此人,他們已經恨之入骨,無法釋懷。 吳起,他們是必須要殺的。 ………… 哪怕是吳起名聲在外,也不能改變貴族們對他的殺心。 為何? 只因為華夏古代的貴族太牛逼。 華夏貴族文化有兩個繁盛的時代。 一個是先秦時代的封建貴族,代表人物如戰國四大公子之流。 而另一個是魏晉隋唐的士族門閥貴族,代表就是所謂“五姓七家”,即博陵崔氏、趙郡李氏、清河崔氏、范陽盧氏、滎陽鄭氏、隴西李氏、太原王氏。 東漢末年至魏晉時代,漢族士人講求門第出身,這種影響波及胡人政權,以至于鮮卑建北魏,出于與漢人高門達成政治合作的考慮,亦極重視門第。 在孝文帝時代,曾十分隆重地對漢人腹地——“山東”地區”。 指的是崤山以東,囊括山西一部、山東、河北大部與河南。 的士族進行排名:排姓氏時,隴西李氏(其代表為后來的李唐皇室)擔心不在尊位,故乘駝星夜赴洛陽,但到時“四姓高門”已定:清河崔氏、范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沒有隴西李氏。 其實,在當時,隴西李氏亦十分顯貴,孝文帝定士族,隴西李氏(雖然當時其房支已內遷至“山東”各地)雖未列“四姓高門”,但其李寶一支亦被定為甲族,最終也成“四海大姓”之一。 但無論是北魏時,還是唐朝時,天下士族,崔氏始終排在第一位。 貞觀時,唐太宗皇帝無法忍受世家大族的傲慢,命重臣修《氏族志》,但在初稿中,編修者無視皇室,而將“山東士族”中的博陵崔氏排為天下第一。 后在太宗的干預下,《氏族志》抬高了皇室,對“山東士族”進行了壓制,但卻沒取得實際效果,到了中唐時期,皇室所代表的隴西李氏甚至被“山東士族”看不起,連想將公主嫁給“山東士族”都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務”。 “安史之亂”后,唐進入了中唐時期,唐朝政治中樞進行了重建,“五姓”家風與知識傳統使他們在科舉考試中占有優勢,于是家勢借助于科舉制度而重新抬頭,陸續有“五姓”子弟入朝為高官做宰相,控制朝政,如前文所提的崔姓兩家,清河崔氏出了十一位宰相,博陵崔氏出了十二位。 這樣,中唐古人的世家大族觀念進一步深固,“五姓七家”,“恃其族望,恥與諸姓為婚”,傲慢地進行著內部通婚,以保持高貴的血統。 到了文宗時代的晚唐,人們的門閥觀念不僅沒有減弱,相反更為嚴重,“五姓”甚至發展到看不上與李唐皇家結為婚姻的程度。 唐文宗時,皇帝向宰相鄭覃求婚,希望鄭覃能把孫女嫁給皇太子,但鄭覃寧可把孫女嫁給時為九品官的崔某。 為此文宗無語:“民間修婚姻,不計官品而上閥閱。我家二百年天子,顧不及崔、盧耶?” 以“五姓”為首的山東士族的子孫不愿意與皇室結為姻親,除了自身門第高貴,看出上李唐王朝是六鎮軍漢出身外,更重要的是不認同皇室的文化,簡單的說就是認為皇家(隴西李氏)沒文化。 在門閥制度下,社會地位是以婚媾為標準的。 那時看重的是‘清’,是‘文化的傳統’,關隴集團的貴門,包括李唐皇室(隴西李氏)在內,都不具備這個條件。 他們的祖先都是沒有文化的胡人或胡化的漢人,從唐到周,短短百年間,他們的文化還沒有達到很高,以此,他們仍不受文化顯族所重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