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反正大仇人趙恒已死,其它仇人想殺并不難。 閑著也是閑著,總要找點事做,不然幾年后再見顧恪,難道對他說自己啥事沒干,殺了幾個小蝦米就回去了? 他應是不會取笑,但這和她自認無能有甚區別。 想到這里,秦大小姐不由得輕哼一聲:“阿青?哼哼,也不知和那老阿姨偷偷溜出來,鬼混過多少次了,叫的這么親熱!” 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自己不該急著出來? 旋即她又搖頭:自己又不知趙恒已死,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顧恪也是猜到她放不下,才沒有阻攔,只是給她準備好了各種物資,連子母乾坤袋都一起送與她。 算這家伙還有點良心。秦大小姐還是在心里原諒了某人。 什么,那些物資也有梅蘭竹菊春夏秋冬一份?呵呵,她們只是附帶的。 …… 玉龍山谷中,二月到來前,積雪就早早化盡。 谷內溫度更是比外界高出好幾度,被雪壓了一個多月花草樹木立刻開始爭奪新一年的春雨陽光。 與去年不同的是,屬于畜牧場的十里地內一片喧囂。 公雞不緊不慢地四下轉悠,老母雞帶著嫩黃羽毛的小雞們,慢條斯理地在地上啄著石粒草籽。 鴨子搖搖擺擺,穿過草叢,下到小河尋找著東躲西cang的魚蝦,間或站到岸邊,用鴨嘴梳理著渾身羽毛。 大鵝們邁動著村霸的步伐,排成陣列,橫行草地,順便擠開岸邊的鴨子,自己站在水里撲騰翅膀,來個痛快的冷水澡。 大小豬羊成群結隊,在草叢間若隱若現。 豬哼哼唧唧埋下頭用蔥嘴翻起泥土,羊伸出了靈活的舌頭,將鮮甜多汁的草根和莖塊吃進口中。 數量最少的老牛駑馬們零零散散,各自尋塊地皮,享受著這春天的盛宴。 畜牧場的小河池塘邊,蹲在那里的顧恪若有所覺地抬頭,看看東北方:“這感覺,應該是她們又在念叨我了。” 最近無相真經已突破了400級,他時不時就能從冥冥中感受到一些微妙的信息。 不是語言文字,不是圖片影像,就是一種神念被觸動,仿佛風吹過體表,那種若有似無的感覺,還能從中分辨出大致的善意與惡意。 一般來說,這種感覺都會被他忽略掉,畢竟對神農感激涕零和恨之入骨的人都太多了。 想想也知,這兩方是哪些人。 倒是秦大小姐她們,因為有友人契約存在,他倒是能輕易分辨出來。 用個不恰當的比喻,大概就是來電顯示,其他都是數字,只有秦大小姐標注了好友名字,一眼便知是誰。 可惜這終究不是真正的即時通訊,或者說是單方面的。 他能隱約察覺到她們的狀態,她們卻不知道他知道,更無法傳話回來。 不過這倒無妨。 再將無相真經升上去,遲早有一天,模糊感知的范圍會擴散到萬里之外。 到那時再投入足夠的神念,短暫加強模糊感知中的某個點,或許就能與她們進行意識交流。 當然,估計無相真經再升個一二百級,也還達不到這種逆天的效果。 所以目前能知道她們平安無事即可,其它順其自然。 正在想著,身后大團的溫熱壓迫上來:“老顧,不是說好了看魚蝦么?你怎么老盯著天上看,難道它們還能飛上天去不成。” 嗯,這壓迫力是小滿無疑了。顧恪收回視線:“行了,再耍賴也沒用。這魚蝦還沒生產,暫時不能動。” 頓了頓還是給小丫頭許了個愿:“等它們產卵后,每天給你弄十條魚,十斤蝦打牙祭都行。” 聞言小滿心滿意足,臉蛋在他后背狂蹭:“老顧你最好了。” 吃貨的她還是很容易滿足的,前提是顧恪說的——在吃這點上,他從不對她撒謊,且每次都實現了承諾。 這是吃貨間的永不違背的盟約。 顧恪起身,任由她掛在背上晃蕩,朝畜牧場的屋棚走去:“這些牲畜怎么樣了?” 小滿就像個賴皮猴似的,掛著不下來,口中卻立刻答到:“它們都很不錯,連那些老的都開始走動進食了,胃口還很不錯呢。哦,就是喜歡打架。” 顧恪聽了也沒在意:“動物中最強壯的雄性一般會爭奪族群的頭領,族群跟隨頭領集體行動,這樣才能在野外更好地生存。” 小滿哦了一聲:“可它們好像是公的打母的啊。” 顧恪一怔:“什么?” 小滿從他腦袋上冒出頭,左右看看,抬手一指:“那里不就是么,還有那里也有,這邊也有。” 顧恪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就見老牛……推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