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月曜夜殺人刀-《無限神經[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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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誰都沒反應過來,幾秒種后有人暴怒沖上去質問怎么不早說是五刀傷,鎮民呆愣愣地被揪著領口,反問道:“五刀傷嗎?看來血嗅又出鞘了……五刀傷怎么了?”
那名玩家被問了個啞口無言,眼眶猩紅,最終惡狠狠地把人松開了。
三把神刀的額外觸發似乎只對玩家。同一個鎮上,玩家與鎮民各有一套死亡機制。
“我們回去把衣服洗一洗好不好。”一個女人揪著袖子被濺上的血哭著問,“我們把衣服都拿到鎮子另一頭丟掉,去河里洗澡,不讓任何血的氣味進院子,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鐘離冶語氣還算冷靜,“沒有用的。吳正川前天也換了衣服,臟衣服洗了掛到院外去晾,也中招了。”
“那怎么辦啊,我們等死嗎?”
無人回答。
眾人的信心跌落谷底,有人頹坐在地,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千梧和江沉本就站在離門口最近的地方,千梧被濺了一臉血,前襟和袖子上也全都是,江沉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見他一直沉默著在看這些玩家,千梧低聲問,“看什么呢?”
“其實絕大多數人都只是腦門和袖口,甚至只是頭發上被濺了一兩滴血。”江沉低聲道,看了他一眼,掏出手帕擦拭他臉頰上的血,“只有我們兩個站在最前面被濺得最多。”
千梧明白過來,江沉是在數死亡順序。
血嗅聞血而動,不難推測沾血最多的人會先被殺死。反而那些只沾了一點的,還能存點僥幸。
“事情還沒有頭緒,立刻出本不可能,得想個辦法。”江沉眉頭擰起來。
他徑直穿過癱在兩側的玩家,大步往回走。
小隊的人跟了上來,千梧似乎猜到他要做什么,不確定道:“強行干擾未必可行。”
“總有一線生機。”江沉說。
他們來到祠堂,江沉徑直推開右邊的門,看著矗立在刀架上的血嗅。
出發前有人來看過一眼,血嗅是在刀鞘內,所以眾人都沒把死去的鎮民放在心上。現在想來興許是老頭的血不足以血嗅消食整夜,血嗅提前回鞘造成了信息干擾。
江沉上前拔刀,冰冷的刀鋒锃锃出鞘,刀背上映出他們幾個人的模樣。
江沉以刀削柱,原本想卷了刀刃,但是刀刃瞬間切開粗壯的柱子,一抹到底,柱子看起來好端端的,實際上已經被完整切開一個截面。
彭彭臉色發白,“這刀毀不掉吧……要不我們起爐把它扔回爐子里?”
“鍛刀可能會讓它更鋒利。”鐘離冶不確定道:“我覺得千梧說的沒錯,三把神刀是副本的處決機制,肯定是不能強行破壞的。”
江沉皺眉不語,他盯著那把刀許久,最終沉默地把刀放了回去。他又去找鎮民借了刀匣和鎖,把血嗅放在刀匣里,又把鎖鑄死。刀匣剛剛好是血嗅的尺寸,如果是尋常刀被鎖在這里根本沒有空間出鞘,不出鞘就遑論劈開刀匣。
但大家心知肚明,作為處決機制,血嗅恐怕不會遵循常理。
折騰一番已經到了中午,鎮民照常送干糧來,但所剩的玩家們已經無人有胃口了。
千梧在筐里眾多梅子飯團中挑了兩個最大個的,和江沉一人一個。
江沉吃飯團到一半,忽然問:“你害怕嗎?”
千梧愣了愣,想一會才說,“其實還好。”
確實還好,到生死關頭,他總有一種神奇的淡定。
千梧咬兩口飯團又笑著說,“如果就這么死在一塊了,其實也沒什么。出去一起度過漫漫人生,最后也還是要死在一塊的啊。”
江沉聞言嗯了一聲,看著他,眼眶有些微地泛紅。
千梧問,“你怕?不會吧。”
江沉搖搖頭,低頭咬了一口飯團,再抬頭時已經恢復了平常的神色,只低聲道:“只是舍不得你死。”
千梧沒吭聲,他把飯團全都吃了,說道:“下午我想去看木膽,直覺很強烈,好像越到危險的時候我越應該離木膽近一點。”
江沉點頭,“那我們分頭行動,時間有限,你讓他們跟著你去看木膽,我去鎮上繼續打聽刺客兄弟的線索。”
千梧敏銳地問,“你自己去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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