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魏賢否認的如此爽利,陳樂也就不確定起來,他只是從小聽老人講“品士”的恐怖,卻并不當真,而且魏賢的表現也不象故事里的“品士”,所以,陳樂猶豫幾分鐘后,還是爬上了卡車。 “品士是什么東西?”魏賢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你們那里沒有品士的傳說嗎?” “沒有啊”。 “品士是專吃靈魂的一群惡魔”。 魏賢一臉懵逼,說品士掠奪世俗權力,說品士欺霸凡人,等等都是不出所料的,但說品士吃靈魂,這就很意外了。隨著陳樂的描述,魏賢越聽越覺得熟悉,“我去,這不是品果被奪取的癥狀嗎?” 萬物生而有“品”,品果是凡俗萬物唯一與秩序溝通的途徑。但品果是存在一個“成熟”的過程,在尚未“成熟”時就被奪走,會造成一些“病癥”;而“成熟品果”被奪走,則會在一定時間內失去某種“品韻”。 就象魏賢最早降臨的“哼哈戒指”,讓一個女生逃離了被污辱的危險,但這個女生卻是在2年以內不得與他人發生不可描述的關系,這就是“品果祀奉”的后遺癥。但這個女生是自愿進行供奉的,也因此,她是知道祀奉形成的“后遺癥”。 而“刑天一重”的普通人則是在非“祀奉”的情況下被取走“品果”,也就沒有“后遺癥”的提示,所以,就會出現各種事故。比如,某位女生被不告知的情況奪走品果,然后她跟男友啪啪啪,結果就死蹺蹺了。 “這就難怪被說成是吸食靈魂的惡魔了”。 “小心,小心”。陳樂若是知道開車的家伙經常走神,肯定是不會坐上來的,此時他只能如同被黃毛們逼到角落的小眉眉般,大聲尖叫著。 嗚……,兩輛體型龐大的車輛險險的擦肩而過,然后,魏賢與那輛車的司機幾乎同時探頭出窗,一起狂飆臟話。 對罵時間很短,誰也沒有停下來打一架的意思,魏賢縮頭回車內,很牛逼的說,“要是停下來,揍不死丫的”。能說出此話,是很符合“能逼逼絕不動手”的人設,如果有天魏賢改為“能動手絕不逼逼”,那人設肯定崩塌了。 陳樂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他現在很肯定自己的小貨車就是被魏賢給撞扁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巖石讓車飛起來,純粹就是那家伙開車太過狂野。 但陳樂還存在著一個疑惑,當時是直路,魏賢的車是怎么出現的? “是我走神,還是他車速太快呢?”陳樂為自己的疑惑找了一個答案,不找答案的話,他怕自己會跳車的,因為沒有答案就說明魏賢是“吃靈魂的品士”啊! 丹東郡是“東刑國”的邊境城市之一,漫長的邊境線讓東刑國與北刑國之間磨擦不斷的同時,又保持著頻繁的經濟來往。由于“法陣”的關系,兩個國家的領土都呈現出一種奇葩的曲線,東刑國象一對握緊而并放的拳頭,北刑國則象是靠攏站立的腳。 因此,兩國的摩擦又被稱為“拳頭與腳”的比賽。 丹東郡的位置就在于左拳小指位置,對應著北刑國右腳尾趾,而陳樂要去的地方不是丹東郡而是對面的“交趾郡”,也就是要出國,所以,魏賢在市郊補充了一些給養后,繼續開車。 “大哥,你沒有身份證?” 魏賢當然沒有身份證,他在丹東郡租了一個倉庫,用的是陳樂的銀行卡以及身份證,把卡車放空后,就將鑰匙扔給陳樂。倒不是送給陳樂,而是借給陳樂,這就是“祀奉”的漏洞了,借不屬于“違序”的。 陳樂確定魏賢不是“吃靈魂的品士”,“捕品廳”為了抓“品士”也是做了很多工作,沒有身份證的品士更容易被“捕品廳”逮住的,所以,一個沒有身份證的家伙是不可能是品士的。 魏賢不知道陳樂的腦洞在回路,他準備買電腦跟手機,這是他每到一個位面都會做的事情。通過網絡能最快了解位面的情況,而陳樂拿著鑰匙在發呆,最后忍不住吼道“大哥,我貨都沒有了,你給我車有什么用?” “你這不是傻嗎?”魏賢高興了,很難得能在智商上秀一把優越的,“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好幾個工廠門口豎立著‘雇臨時大車’的牌子,我這車不僅容量大而且耗油低,最重要的是速度快,你去拉幾單,損失就全賺回來了”。 “我怎么沒看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