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發*情期最難捱的時間段就這么過去了,omega不會再像前兩天那樣失去理智被本能支配。 但是可能因為第一天蔣云書那強勢不講理的行為給敏感的omega留下了陰影,導致在余下的幾天里,白糖都非??咕躠lpha的觸碰。 家政阿姨昨晚接到通知,今天早早地就來到了這個家,一進門,就被花園里飄揚著的幾床床單被套給吸引了目光。 她放下食材,看到這個家的alpha擦著微濕的頭發下樓,好似剛洗了個澡。 “蔣先生,”家政阿姨說,“外頭的床單被套你放著讓我來嘛!” 蔣云書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說:“沒事,阿姨麻煩你做豐富點,白糖又瘦回去了。” 阿姨忽然瞥到了面前這個alpha的脖子上有一個深紅色的牙印,半藏不藏地隱在衣領下,她又聯想到外邊占滿了半個花園的床被,懂了,露出一個曖昧的笑來,說道:“身子不好就是容易瘦,放心吧我做點補的!蔣先生你快上去陪著吧?!? 原本直視阿姨的目光有一瞬的動搖,蔣云書頓了頓,佯裝鎮定自若道,“好的?!? 俗話說,長輩看過的人比小輩走過的路還多,阿姨捂嘴笑,又懂了,這個高高大大的alpha面上不顯,實則是在害羞。 踏上樓梯,蔣云書想到什么似的,重新轉過身來,“阿姨再煲下涼茶吧?!? “誒,怎么了?” 不算年輕的alpha用舌頭頂了下牙齦,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上火?!? 昏暗的房間內,omega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雙手抱著枕頭睡得昏昏沉沉,被子堆在后腰,露出白皙的后背,肩胛骨凸起,脊柱溝流暢地延伸至尾椎骨,深得能盛水,非常漂亮,是醫學生眼里完美背部比例的舉例對象,是美術生看一眼就會邀請去做模特的程度。 如果不是太瘦,如果不是有三道礙眼的淺淺傷疤的話。 白糖雙眼紅腫,鼻子也哭得塞住了,只能半張著嘴呼吸著,以至于換氣聲有些重。 蔣云書坐在床側,用棉簽沾了點水點在omega的唇上,他用指腹摸著白糖的后背,傷疤很明顯是細長柔韌的繩條留下的痕跡,例如鞭子。 如果不是他半強迫地捉住要逃跑的omega,摁在床上從頭到尾地檢查了一遍,他還不知道白糖的身上,原來有這么多傷。 白糖被外頭黑糖的叫聲喊得悠悠轉醒,他迷迷瞪瞪地掀開眼皮,對上了alpha微沉的目光。 蔣云書沒說話,就這么看著床上的人。 omega不再像以前那樣確認他是否蔣云書,而是默默地扭過頭,負氣地背對alpha。 蔣云書開口:“生氣?” 白糖用后腦勺示人,不吭聲。 蔣云書傾身,床墊發出彈簧的聲響,他微微拉下領子,“都讓你咬了一口,還生氣?” “沒生氣.......”白糖悶悶地說。 蔣云書說:“把頭轉過來。” 白糖很聽話,下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只露出一雙腫脹的眼睛,他聲音沙?。骸拔乙У煤艽罅??痛不痛啊......”他記得那是他反抗不得,哭著求著不讓看,但alpha仍舊置若罔聞地抬高他的腿,從腳踝看到腿根,他一氣之下咬的。 但其實,無論蔣云書對他做什么,他都不可能會生氣,因為如果不是蔣云書,他現在還處在水深火熱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