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蔣云書不知道為什么,白糖一直在哭。 omega面對面地坐在alpha的大腿上,蔣云書握著白糖小巧的下巴離開了點自己的肩膀,他低頭看,omega的眼睛是閉著的,眼睫毛是濕的,眼尾是紅腫的,鼻子皺起來,嘴唇抿得發紅,眼淚不停地從閉緊的眼睛流出來,打濕了他的手指,臉蛋濕滑得差點捉不住。 不是發*情期引出來的生理淚水,而是很傷心地、無聲地在哭。 蔣云書問:“哭什么?” 白糖不說話,心臟一抽一抽地發著疼,憋悶又酸麻,仿佛有什么東西梗在心頭上,眼淚淌到哪里都是,脖頸一片更咽憋氣的悶紅。 蔣云書想起來,發*情期的omega是很脆弱的,所有悲觀傷心的一點點苗頭都會被無限放大。他曾經在網上看到過一個alpha說他家的omega在發*情期時,因為一個果凍掉到了地上哭了一天。 可白糖哭得實在是可憐,蔣云書不忍,他不厭其煩地擦掉眼淚,不太熟練地哄道:“別哭了,乖。” 對于發*情期的omega來說再柔軟的布料都是折磨,白糖難受地哼叫著,哭得更兇了,被摩擦過的皮膚像幾千只螞蟻在啃食一般癢疼,他想去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卻壓根使不上力。 蔣云書放開手,omega立刻像灘水一樣軟綿綿地垂到他肩膀上,他強迫自己心無旁騖地幫白糖脫了衣服。 哭著哭著漸漸沒了神智的白糖開始亂動,濕潤的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alpha的鎖骨。 在滿是煉乳甜味的房間里,蔣云書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不著痕跡地往后坐了點,他深吸一口氣,神情隱忍,按著白糖的后腦勺讓其低頭,露出裸露的后脖子來。 無論再看幾遍,腺體上的傷痕仍舊讓他觸目驚心,上次咬得那么深的齒印都已經恢復了,那么那個人渣到底用了什么、用了多大力才能在上面留下那么多重重疊疊的疤,蔣云書一陣窩火。 他用指腹一寸一寸地摸過去,按住了最深的那條傷疤,現在他知道alpha一般是怎么準確找到腺體位置的了,因為這里的信息素最濃,僅僅湊近嗅一下就幾乎讓他發了狂。 “嗚!”白糖的腰肢猛地一顫。 蔣云書的臉上閃過一瞬的不自然。 白糖枕著alpha的肩膀,迷迷瞪瞪地看到倒映在洗手間玻璃門上的剪影,兩人依偎地靠在一起,而蔣云書一直盯著自己的后頸看。 他瞳孔一縮,突然掙扎起來,小聲嘶啞著:“別、別看!別看........呃!” 脖頸上驀地傳來痛意,白糖痛呼一聲,視線漸漸模糊,他的指尖攥著alpha的衣服曖昧地撓了幾下,最終失了力氣,乖順地任由alpha標記。 煉乳的甜味再次爆發,腥甜的血流進喉嚨里,蔣云書突然意識到,貼著自己小腹的觸感一直都是柔軟的。 他側頭咬著,卻皺了眉,摁住omega的后腰讓其更貼近自己。 還是軟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