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反倒是白糖被他這番動作弄得發(fā)出貓叫似的悶哼。 標記完成,沒咬偏,蔣云書用紙巾摁住往外涌的血跡,甩了甩頭,干凈利落地給自己又來了一針。 白糖看起來累得不行,貼在alpha的胸口喘息著,身子軟得跟沒骨頭似的,全靠攔在腰側(cè)的手才沒摔下去。 蔣云書忍得痛苦,即將潰不成軍。懷里的omega光溜溜的,身上還散發(fā)著甜味,本能叫囂著,可他的大腦卻一直放不下剛剛那個不好的猜測。 可是,在對方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未征得對方同意,做這種行為,不就是純粹地耍流氓嗎。 “白糖,”蔣云書把omega放到床上,他目不斜視,難以啟齒地說,“你能,我、檢查下你的…….?” 因臨時標記恢復(fù)了些許理智與力氣的白糖,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推拒著蔣云書的肩,雙腿使勁并攏,語氣滿是驚慌失措:“不要、不要......你出去,我能自己解決的......求求你.......” 白糖越這樣,蔣云書就越篤定,可他看著omega滿臉膽戰(zhàn)心驚,宛如受傷的困獸一般把自己團在被子里的模樣,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好,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我再進來?!? 他拖了個椅子坐在門外,手攥成拳抵著太陽穴,想著靠意念消下去,5分鐘過后,他聞著甜味,認命地把手探下去。 又等了15分鐘,alpha的本能逐漸讓他焦躁起來,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自己的omega在發(fā)*情。 蔣云書敲了敲門:“白糖?!? 沒人應(yīng)答。 他蹙起眉,敲門的力氣大力了些,“白糖?!? 還是無人答應(yīng)。 蔣云書推門而入,首先聽到的是潺潺的流水聲,目光所及之處并沒有omega的身影,他臉色立刻就變了,沒有遲疑地打開浴室的門。 白糖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黑發(fā)黏在臉側(cè),嘴唇蒼白,臉泛著不正常的紅,花灑的水不停地澆在他身上。 蔣云書一摸,水是冷的。 他關(guān)了水,又拿來一條干燥的大毛巾,他不知他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以至于白糖遲鈍地睜開眼睛,看到他時,臉上空白的表情立刻變成了恐懼與瑟縮,“是......是蔣醫(yī)生嗎?” “是。” 冷水讓白糖渾渾噩噩的腦袋保持著一絲清醒,可體內(nèi)的火卻沒有得到紓解,燒得他內(nèi)臟都在痛,恨不得拿頭撞地。一開始還能難*耐地去蹭,可到了最后,只能癱軟在地上,連動一動指尖的力氣都沒了。 蔣云書把不知死活的omega抱起來,面無表情地用粗糙的毛巾擦干白糖的身體,被毛巾擦過的肌膚很快就過敏般地紅了一大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