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小狗哼哧哼哧地咬著alpha的左手不放,alpha皺著眉毛,臉上好似有些痛楚。 “先生!”白糖驚慌地抱起小狗,連連退后,渾身都沾了草屑。 蔣云書突然就有點想笑,嘴上喊著他,手卻抱著其他狗,虧他演得那么費勁,臉上每一個五官都在用力,還掐了好幾下可憐的德牧,才成功讓它咬自己。 蔣云書用紙巾擦了擦滿是口水的手,解釋道:“我剛剛沒想打你,只是演示一下,你看,它在保護你。” 白糖愣了下,低頭看向懷里叼著他衣服磨牙的黑團子,忍不住摸了摸毛絨絨的狗頭。 小德牧:?歪頭.jpg 蔣云書還是無法忍受手里的粘膩,走去小院子的水龍頭洗了個手,他之所以演這么一出,是想讓白糖安心些,受到傷害時,這只小奶狗會拼了命保護他,無論施暴者是誰。 “我們走吧,”蔣云書把手擦干凈,“天快黑了,你抱著小狗?” 白糖不知道要去哪,他也不敢問,乖乖地抱著德牧坐在副駕駛,他看著黑乎乎的窗外,在未知的目的地下逐漸不安起來,只能越發抱緊了懷里唯一的暖源。 “你可以給它取個名字,”駛出十幾分鐘,蔣云書在安靜中找了個話題,“它是個男孩子?!? “不、不了,您取吧,謝謝先生。”白糖蜷縮在車門旁,緊張地捏著德牧的爪子,他手腳有些發涼,一閃而過的路燈照亮了他冷汗盈盈的臉。 蔣云書終于發覺了不對勁,“白糖,怎么了?” 或許是力氣有些大,捏痛了德牧,黑團子哼哼唧唧叫了起來,白糖注意到窗外越發荒涼的景色,一時之間積累的恐懼情緒在腦海處爆裂開來,如同溺水的瞬間,占據了他所有的思維,他顫著聲音問:“先生……您恢復記憶了嗎?” “沒有,”蔣云書疑惑,“我想不起來了的,怎么了?”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里?我錯了先生,別丟下我……”白糖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蔣云書一怔,暗罵一了聲,連忙把車停在路邊,打開了車里的燈,一下子暖黃的光充盈了整個空間,他說:“我們搬家了,我沒和你說嗎?” 第(3/3)頁